「我草,你和我保持點距離,老子開車呢。」張旭東罵了一聲,畢竟他已經克制了自己一年,剛才已經被那些少女搞得整個人快燃燒起來了,哪里招架的住絲諾這樣挑釁,自然已經某個地方支了起來。
「帶我去嘛師傅。」絲諾不依不饒地說道。
「行行,帶你去。你給老子老實點,別在不搞出什麼車禍,到時候就耽誤事情了。」張旭東一臉無奈的苦笑。
絲諾看著張旭東說︰「為什麼給我當老子。」
張旭東頓了一下,說︰「我們華夏國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哦,原來是一日才能為師啊!」絲諾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行了師傅,我隨時做好獻身的準備,現在我們要去什麼地方?打劫嗎?」。
張旭東對于這個少女的邏輯真的不敢恭維,說道︰「徒弟,師傅可不是強盜,而且你理解的那句話也有誤。算了,不跟你說這些,你會說漢語嗎?英語我听著變扭。」
「我會說的有些,不過你說漢語我能听懂,畢竟我媽媽是華夏人嘛。」絲諾說道。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你要做我的徒弟,至少要把漢語全掌握了,我們華夏的語言博大精深,可比英語強多了,你要是不會說,那我不收這個徒弟,懂嗎?」。
「好的,沒問題,我回去一定讓我爸爸給我找個漢語老師,保證不出一個月就能交談沒問題。」絲諾一臉興奮地說道。
張旭東眼楮一眯,說︰「哎,你不是說自己是孤兒嗎?」。
絲諾一愣,吐了吐舌頭,說︰「那個家不是我的,我爸爸給我找了一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後媽,那女人可凶著呢,我就被她無情地趕了出來,我好想我的媽媽。」說著,她又哭泣了起來。
這次張旭東也看不出她是真的還是裝的,可能都有。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行了,別哭了,我答應帶著你去做事,不過你以後少在我面前哭天抹淚的,我的徒弟要流血流汗不流淚。」
絲諾擦掉了淚水,狠狠地點頭說︰「請師傅放心,徒弟記住了。」
張旭東無奈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北堂元恆知道他有這麼一個師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可能會有一段扯淡的愛情故事發生。看了看後面,張旭東便發生一輛車緊隨其後,雖然保持著距離,但還是無法逃過張旭東眼楮。
「做好了,我要提速了。」張旭東微微一笑,直接把油門轟到最大,一旁的絲諾嚇了一跳,慌亂中系好了安全帶,而後面的人看到張旭東忽然提速,心里便是一驚,便連忙追了上去。
張旭東這輛車能夠賽的過跑車,加上他的車技非常不錯,自然閃爍的非常快,而後面那個跟蹤的神秘人也不敢馬虎,生怕跟丟了,死死地咬住不放。
張旭東穿過一條人不多的單行街道,突然就是猛地停車,絲諾也還有反應過來,直接一下子臉都貼上了玻璃,揉著她的小臉說道︰「哎呀師傅,你有沒有本啊,你這不是開的太快,而是飛的太低啊!」
她話剛說完,後面就是一聲輪胎摩擦的地面的聲音,直接便狠狠地撞在了這里輝騰的後面。絲諾根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又貼上了玻璃,而張旭東早在意料之中,正穩如泰山地坐在那里。
「師傅,發生事故了!」絲諾說。
張旭東笑道︰「華夏的駕駛位在左邊,而M國的在右邊,你猜的沒錯,這邊我確實沒有本。」
「啊?!」絲諾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而張旭東已經打開車門下去,看了看後面的凹陷,即便大眾車硬度不錯,可也比不過後面那輛悍馬,就罵了一句,轉身朝著後面的車走去,用力地拍打著對方的玻璃,說道︰「給老子滾下來,追老子的尾了知道嗎?」。
車里坐著一個不到三十的男人,是個華夏人也就是一只跟著張旭東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那人心里明白,這是張旭東故意的,說明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張旭東是故意引他撞車的。
可事情已經這樣了,繼續躲在車里也沒有多大的意思,年輕人便從車上走了下來。張旭東打量了一下這個人,修長而瘦削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半舊的牛仔褲,身材卻極其剛勁優美,不帶一絲文弱氣息,反而有一種陰森在其中。
「瑪的,你眼楮瞎了,沒看到老子的車在這里嗎?」。張旭東直接罵道,他本來就是來找晦氣的,自然不可能好言好語,這小子一直跟了自己一年多,張旭東早就對他不滿了。
「對啊,我們這輛車可是很貴的,你起碼要配個幾百萬M金。」絲諾附和地說著,倒是和張旭東搭配的很多,典型的敲詐勒索。
張旭東也被這少女嚇了一跳,雖說自己這車價格在兩千萬,但只是踫壞了後面,也不用幾百萬M金,不過既然說了,那還有什麼好忌諱了,反正都是來找茬的,最後肯定不可能給錢。
陰森的男人瞟了張旭東一眼,呵呵地笑道︰「我眼楮亮的很,就是看你這車不爽,想撞就撞。」
「吆喝。」這樣的回答把張旭東听的是一愣,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是個刺頭,本來還以為是個什麼小人物,看這個人的氣勢和言行舉止,張旭東就斷定這家伙不簡單,看來事情原比他中的有意思。
「你還真的我見過最凶的車主,不過別在我面前裝。你現在把我車撞壞了,看你是你華夏人的份兒,我也不要你幾百萬,一百萬M金就行,這個價格公道,童叟無欺。」張旭東壞笑著說道。
「你妹啊,你比土匪還狠,老子哪里有那麼多錢。」陰森男人冷冷地說道。一百萬M金也是六百多萬華夏幣,他年薪才不多六十無奈,也就是說他一分錢不花,也要等到十年以後,雖說這是在執行任務,可這種錢組織可不會替他出。
「照你們這麼時候是不打算賠錢了?」張旭東拿出了,輕輕搖了一下說︰「那我只好報警了,看樣子這事情我們需要到M國調查局里邊說說了。」
陰森的男人一愣,他的身份這麼敢到M國調查局里去,那進去容易出來就難了。想了一下說道︰「這一百萬M金太多,你也別想坑我,我一分錢都沒有,咱們換種方式解決吧!」
「換種方式?我可不想換,你就得賠錢,要不然咱們就去說理的地方說說。」張旭東直接搖頭不同意,他已經猜到了,這家伙應該華夏安全局的人,想來除了北堂傲那老家伙會這樣做,別人真的不可能了。
而且,張旭東離開華夏的時候,雖說和「藏鋒」結怨,但他們還沒有這種能力,唯獨北堂傲,畢竟華夏安全局的遍布世界,要是想要找自己,應該沒有多少困難。
張旭東知道,自己的離開最擔心的就是北堂傲,他並不是要對付張旭東,而是因為華夏政府一直把張旭東當做一個非常有用的棋子,所以就命令北堂傲一定要查清楚張旭東的行蹤,包括他接觸一些什麼人。
以張旭東對北堂傲的了解,他沒有做的太過分,只是派人悄悄跟蹤自己,只要把自己的情況匯報給他就可以,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去管。可是張旭東也不是角色,他自然有能力把這個神秘的尾巴揪出來。
之前張旭東不敢肯定,但這樣一試,就確定了陰森男人的身份,可能在安全局中屬于神秘的人物,但要是進了M國調查局,到時候他估計就要葬送在這里了,所以這家伙不敢去。
見張旭東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陰森的男人冷冷一笑說︰「據說張旭東的代號叫撒旦,那是個鐵血漢子,沒想到卻是一個土匪頭子。」
「撒旦?哇塞,好酷的代號哦!」絲諾愣了愣,便一臉崇拜地看著張旭東說。
張旭東嘴角抽了幾下,時候︰「你不用說這些,我是什麼和你無關。這今天的事情是你的失誤,你要是賠錢,那我肯定會拉著你去調查局查查你。」
「呵呵,既然你這樣說,那就看你這麼把我拉了。」陰森的男子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陰霾,說︰「要是你能把我帶那我就,要不然這事就這樣了。」
說著,陰森男子冷笑著看向張旭東,然後便想要轉身上車。張旭東微微愣了愣,顯然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囂張到這種程度,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可張旭東就是喜歡這樣家伙,沒想到華夏安全局還有這樣的角色,本來還打算給北堂傲個薄面算了,這家伙居然連一句軟話都不說,那也不能怪自己了,到時候北堂傲知道也不是自己的錯。
「那我要看看你怎麼走了。」張旭東一說完,頓時身子一閃就沖了,猛地揮拳直接朝著對方的後腦砸去。這一拳看似平常,但卻是威力無比,要是張旭東全力以赴,那估計就是胳膊粗的大樹一能打斷。而且張旭東也不知道這家伙又幾斤幾兩,所以只是普通的攻擊,並沒有用上內力,要不然威力將會更大。
可令張旭東沒想到的是,陰森男人不閃不避,連頭都沒有回,只是反手抓住了張旭東的拳頭,整個人就借助這股力道往前滑了一段,所以不但沒有受傷,而讓張旭東居然感受到有一股氣勢沖了,讓人身體都微微一震。
張旭東自然也微微一愣,自己在一年的修行中,已經到達了武者的地步,雖然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古武高手,但加上他體內那個殺戮之氣和慈善之氣,自然也是不同于普通的武者,至少要比普通武者高出兩到三個檔次才對。
這讓張旭東再次想到了「藏鋒」組織,這個曾經到爺爺張玄彪葬禮鬧事的組織,里邊的人都是古武術的修行者,看樣子這個陰森的男人也是其中的一員,這讓張旭東微微皺眉,本來他還要好好打听一下這個「藏鋒」,從而報當日之仇,可沒想到居然主動上送上門來了。
看來是北堂傲知道自己不是一般人能跟蹤的,所以就派出了藏鋒的人,也不知道這個人屬于北堂傲領導的,還是又自己姑姑張梅和他的男人帶領的,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那可能會改變很多的東西。
「嗯?」那陰森的男人也轉過了身,他顯然也沒有想到張旭東居然能夠沒有被震傷,他得到的消息可是張旭東並不會古武術,只是普通的近身格斗高手,所以他也沒有敢把氣勢釋放出來,就是以一點氣功讓普通近身高手感到酥麻,可看張旭東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一樣。
他當然不知道,這事情是張旭東的秘密,知道的人絕對不多,張旭東不但是會古武術,而且他也已經是修到了武者,加上他內氣的殺戮之氣,在他的氣功剛剛進入張旭東的體內,就一邊被里邊的氣息所震飛。
華夏古武術者,都遵守著一個規矩,那就是不對普通人用古武術,除非自身什麼收到威脅,當然沒有執法者肯定是無法約束,所以便有「藏鋒」這個組織,他們可以代表國家對武者約束。
所以「藏鋒」也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以屈學清和張梅為首的,負責抓捕武者罪犯;另一部分就是以北堂傲為首,負責守衛國家和各國高級別的偵查和跟蹤。
張旭東不會去理會這些規矩,因為規矩都是人定出來的,只要他有了絕對話語權,那他也可以定規矩,所以張旭東才會把古武術傳給龍幫大哥和天殺組織里邊的人,就是要建立一支自己的武者隊伍。
「師傅打得好,趁勝追擊。」絲諾叫著,她看不出其實這一招是張旭東吃了暗虧,只是見對方被打了出去,還以為張旭東佔據了上風,所以才激動不已。
張旭東也懶得告訴她,直接看著陰森的男人說的︰「來看是我大意了,接下來我會盡全力的。」
「呵呵,我同樣也會。」陰森的男子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