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張旭東還在做雇佣兵的時候,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她給辦了,要是在一年前他會時刻保持警惕,絕對不會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睡在一起,而是時刻著。
可是現在,張旭東雖然剛剛認識絲諾,但沒有絲毫的防備,因為他已經是一個武者,心態也調整的比較好,加上絲諾身上沒有危險的氣息,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放松,以至于真的睡著了。
不知道多久之後,絲諾悠悠轉醒,只覺得手里好像多了什麼東西,忽然一下子整個人就繃緊了,一睜眼卻發現四周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已經鑽進了被子里,這屬于她在家睡覺的習慣。
動了動手,感覺硬邦邦的,而且好像還在不斷地變大,絲諾忽然就意識到,自己手里抓著是張旭東的是什麼,一想到這里就嚇得大叫了一聲,因為那東西實在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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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旭東被莫名其妙的叫聲驚醒,其實他正在夢到很不錯的事情,醒來一感覺自己就不對勁,也連忙坐了起來,下面已經猙獰的不像樣了,張旭東苦著臉說︰「你剛才在干什麼?我靠,你不會這麼色吧?居然在我睡著的時候玩弄我?」
絲諾一臉的無奈,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把張旭東的大家伙抓在手里,而且剛才還忍不住動了動手指,雖然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問題,可還是擺出一副大義凜然地模樣說道︰「你還能怪我嗎?誰讓你那個家伙不听話,那是本給它的懲罰。」
張旭東愣了一下,這是什麼道理,居然說那是懲罰,一時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氣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拉著她的手說︰「既然你說那是懲罰,你都繼續,直到把它懲罰到全身僵直口吐白沫為止。」
「來就來,看我不捏斷它。」說著絲諾還真的要把手在伸過來。
張旭東慌忙躲過,跳在了地下說道︰「算了,我還有用。這樣你睡床,我睡沙發,這下總沒意見了吧?」
「這還差不多。」絲諾得意地說道。
「唉,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怎麼了,我也是醉了。」張旭東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著已經拿著被子到了沙發上,而絲諾卻好像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滿床蹦,忽然她停了下來,怎麼感覺好像是自己吃虧了呢?
兩個人剛剛打算繼續睡覺,這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人猛地踹開,這時候外面走進了六個人,張旭東完全愣住了,連忙就跳了起來,指著那些開罵道︰「我草你瑪的,誰讓你們進老子的房間的?滾出去。」
帶頭的青年打量了張旭東一眼,然後就不屑地冷哼一聲,對著其他五個人說道︰「今天我弟弟的事情是不是這對狗男女?」
一個人看了幾眼連忙說道︰「沒錯老大,我打听清楚了,就是他們兩個。」
一想張旭東便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肯定是晚上在酒吧里被自己干掉武道的大哥,也就是說他是山口組的人,這倒是讓張旭東非常吃驚,畢竟這里可是M國,他們也來的太快了,而且能這麼快找到自己,難道那些少年少女都出事了?
青年別過頭看了看張旭東,又看了看絲諾,冷哼一聲說道︰「你們還真是听快活的,以為把我弟弟殺掉,把其他兩個人滅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快不快活管你屁事。」張旭東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先報上名號來,這大晚上的,要是老子真在辦事,還不被你們打擾了。」說著張旭東就把自己的褲子提了過來,知道這一架肯定要打的,自己總不能就這樣打吧?
「給老子不要動。」青年怒喝一聲,頓時他的一個手下已經把槍頂在了張旭東頭上,張旭東愣了一下,然後緩緩地舉起了手,然後一臉無辜狀地看著這些夜里闖進來的鬼,還真都是小鬼子。
「我已經調查的非常的清楚,八點左右的時候你干掉了我弟弟,是不是?」青年湊近張旭東一臉猙獰地說道︰「你他瑪的知道老子是誰嗎?你這頭豬。連我武極的弟弟都敢動,你他瑪的想死了。」說著就朝著張旭東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張旭東微微地皺起眉頭,目光朝著四周掃了一遍,然後動了動臉上的肌肉,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武道的哥哥?也就是說你是山口組的人對吧?」
「你這小子還挺有骨氣,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山口組在M國的負責人,你他瑪的知道我是山口組的,還敢動他,你連山口組都不放在眼里,老子就讓人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有多嚴重。」武極惡狠狠地說道。
張旭東聳了聳肩,說道︰「我確實很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你告訴我吧?」
「行,這小子夠帶種的。告訴你,那就是一槍打爛你的腦袋,讓你去死啊!」那個用槍頂著張旭東腦袋的家伙,一臉狂妄兄弟叫囂道。
「原來就是這樣啊,老子生平最恨別人用兩種東西指著我,一個是槍,另一個就是手指。老子記住你了,你等著過會兒我給你加個油。」張旭東一臉冷峻地說道,眼楮射出了鋒利的光芒,嚇得那些家伙一個顫抖,險些拿不住槍,因為那種殺氣如同實質性地向他撲面而來。
「別急,既然你這麼有膽識,老子就先不殺你,和你好好玩。」武極說完,就把目光轉向了床上有些哆嗦的絲諾,說道︰「臭娘們,听說就是你指使的對嗎?那你就該接受最為殘酷的懲罰,其實也很舒服。」說著,就給了他手下一個眼神,頓時兩個手下滿臉奸笑地朝著絲諾走去,猥瑣之色一覽無遺。
絲諾自然知道他們要干什麼,雖然嚇得往後縮了縮,但還是一臉憤怒地說道︰「你們又本事就殺了老娘,你們這些倭國豬,老娘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殺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我的手下會很多我們國家的花樣,讓你嘗試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技術。」武極對著那些手下說︰「今天帶你們出來,就是看你們是我最好的兄弟,一會兒有什麼花樣玩什麼,記住用書記拍下了,一定銷量不錯。」
「是,老大。」幾個倭國男人應了一聲。
絲諾也是豁出去了,說道︰「你們倭國男人都是短小快,老娘怎麼會派你們,有本事來玩了,孬種。」
張旭東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徒弟說得好,這才是我希望看到的表現,現在我正式收你為徒,誰想要感動你,師傅一定讓他們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草你瑪的,死到臨頭還囂張。」拿槍的家伙對著張旭東的腦袋狠狠一砸,頓時張旭東的頭上就有一道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張旭東緩緩轉過頭去,冰冷的眼神看向了他,緩緩都擦一下自己臉上的鮮血,嘴角一個邪惡的微笑就浮現而出,看到這樣的的笑容,那個拿槍的小子頓時感到一股通體的殺意襲來,渾身就是不由控制地顫抖了起來,根本無法讓自己停止下來。
作為山口組的成員,這個槍手自然手下也有人命,但面對張旭東這樣毫無畏懼,反而身在危險中,卻好像一副穩操勝券的人,反倒是他自己感到了恐懼。
他的顫抖給了張旭東機會。忽然張旭東猛地抓在了這個家伙的手腕,直接用力一掰,只听到「咯 」一聲脆響,這家伙的骨頭立馬被掰斷了。這人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手里的槍也掉了下去。
而張旭東早已經算計好了,直接就把槍用左手接住,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幾乎就是在一息之間完成的。看到了這一幕,武極大吃一驚,慌亂對他發愣的手下說︰「殺了他,快殺了他。」但一切太晚了,張旭東直接扣動了扳機,幾個點射之後,全部都是那些人的手腕,一把把槍都掉在了地上。
左右開弓,這時雇佣兵必修課程,以防右手或者右臂受傷無法戰斗,所以左手雖然稍微別右手差了些,但是兩百米以內的距離還是沒有問題,這槍上都有滅音器,加上房間的隔音想過非常好,外面根本就不知道在這個房間里發生的事情。
看著那些槍落地,張旭東立馬沖了上去,順手就把針吻刀拔了出來,然後直接刺入了武極的小臂上,然後將他的胳膊釘在了牆上,針吻刀的鋒利加上張旭東的力道,直接穿了,連根沒入。
張旭東用槍指著武極的腦袋,順勢將針吻刀拔了出來,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尋,你連老子的底細都沒有模清楚,就敢帶著這三瓜兩棗來找麻煩?你的膽可也真!」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武極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了,臉上的肌肉也不斷地顫抖著,顯然他在克制自己的疼痛,被針吻刀刺入沒有一個人能忍受住的。
「你現在在想來問,是不是遲了點?」張旭東冷笑說︰「我可以告訴你,我叫張旭東,代號撒旦,這樣你們山口組的人應該想起來了吧?畢竟我們是‘老’嘛!」
「張,張旭東?撒,撒旦?」武極听完嚇得渾身一抖,錯愕地看著張旭東,其他人也露出了無法掩飾的恐懼和不可思議,完全都愣在了哪里,手里已經沒有槍,想要跑張旭東就在沙發上,根本就跑不掉。就算能跑掉,可他們的老大還在張旭東的手中,要是他們敢那樣做,山口組肯定不會輕饒他們。
作為山口組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張旭東是誰,就算沒有見過張旭東本人,但也听過撒旦的名號,畢竟張旭東可是把山口組的三大首要人物干掉,還殺了他們分支神魂組五六千人,要不是有背後勢力的組織,只怕山口組早就亂套了,而且那些虎視眈眈的勢力也會對他們發起猛烈的攻擊。
一听到張旭東的名字和代號,那些山口組的人完全都嚇傻了,他們心里把張旭東當成真正的死神,遇到死神哪里還有可能活,加上剛才他們也見識了張旭東的實力,即便起初受制于人,但最後能夠反客為主,那種超快的身手絕對能夠讓他們害怕到是。
武極捂著流血的傷口,一臉驚駭地說多︰「原,原來是你。現在你,你,你想要怎麼樣?」
「小鬼子,大半夜你們就跟鬼一樣,一叫踹開門拿著槍對我吆五喝六的,現在反過來問我想怎麼樣?你們倭國人還真有意思。」張旭東用手里的槍指了一下被自己掰斷手腕那家伙,此刻後者已經完全嚇呆了,不斷地打著顫一股黃湯已經流了下來,因為他記得張旭東剛剛說過的話,他派張旭東給他加個油。
張旭東陰森森地一笑,對著剛才打破自己頭那家伙,說道︰「你過來,別給老子裝死狗。」
那小子站起來不,反而往後,並且一個勁地搖頭,他又不是白痴,自己張旭東不知道要怎麼折磨他,他現在已經後悔了,剛才為什麼要這麼急于表現,為什麼要做這個出頭腦,還把張旭東的腦袋打破了,他根本無法想象這就是傳聞中令山口組聞風喪膽的撒旦,早知道給他一百億他都不會去做。
「哦,你在害怕我對嗎?那他不過來,我只能把氣撒在你身上了。」張旭東轉過頭看向了武極,那笑容非常的和善,但一種令人發寒的感覺也隨之而來。
「我草,你他瑪的跟老子滾過來,你打算看著老子死嗎?老子要是出了事,山口組一定把你剁了。」武極對著那小子狂吼道,雖然他知道把那小子叫過來,張旭東也不一定能放了自己,但是他願意抓住最後一絲機會,那麼有可能也要試試,要不然他就是真的見了死神了。
那小子自然是乖乖听話,在倭國所謂的武士道已經荼毒了這些人的思想,他們絕對不敢不听老大的話,而且他如果不听命令,不顧及老大的安危,到時候山口組不光不會放過他,就連他的家人也要跟著盜墓,所以渾身顫抖地,一步步地艱難地朝著張旭東走了,滿臉都是濕漉漉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