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衣也不忍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再拍下去,估計會把隔天的東西都吐出來,現在他比張旭東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已經轉過身將面具掀開一下,蹲在了地上干嘔起來。
反觀絲諾卻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她一臉的好奇,這五個倭國男人這麼能夠玩的這麼嗨?還真是讓她小看了倭國人,居然這也行,記得看過的倭國片子里邊也沒有這樣的鏡頭吧!
「撒旦哥,我看差不多了,再這樣下去他們沒事,我先掛了。」平衣別過頭盡量不去看,對著張旭東說道。
「老子也不行了。」張旭東胃里翻滾的厲害,說︰「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你們不要這樣,看他們玩的好高興啊,我還沒有看夠呢。你看這個武極有笑的嘴都歪了,哇哦,真是很有天賦哦,你們要加油啊!」絲諾興奮地加油道。
張旭東無奈地看了一眼,說︰「你要是覺得不過癮,就帶他們慢慢看,想不到一個小丫頭片子這麼生性。」
「師傅,這事情可是你想出來了,現在怎麼反而說我呢?」絲諾天真無邪地看著張旭東。
「瑪的,是老子的錯還不行嘛。」張旭東擺著手說道︰「平衣哥,你趕快解決,老子看的來飯都吃不下了。」
「唉,踫到你就沒好事。」嘆了口氣,平衣的身子一動,手里已經出現了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了武極的心髒,鮮血頓時如同泉水般噴了出來,後者的死亡也算他的造化,沒有絲毫感受到痛苦,反而還是在快樂中死去,真是便宜了他。
而其他四人看到自己的老大被干掉,就嚇得往外逃,可是即便他們的手腕沒傷,平衣也能夠干掉他們,更不要說此刻他們還帶著傷,四道寒光閃過,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四具尸體已經倒在了地上。
此刻,只剩下了地上那昏死的小子,而平衣直接一刀歌喉,讓他再也不用醒來。雖說絲諾見過張旭東殺人,可當時只是用藥物干掉了那三個倭國小子,現在看到平衣這樣大殺四方,哪里都是血,嚇得也昏死顫抖了起來。
平衣在一個人身上擦了擦匕首,裝起來看了一眼絲諾,後者嚇得連忙轉過頭,不敢去看那冰冷無情的眼神。張旭東微微一笑說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好了,你放心,怎麼說你都是我新收的徒弟,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絲諾練練點頭,還嘴硬地說道︰「師傅你那只眼楮看到我害怕了?我不過是第一次見殺人不適應嘛。」說著,她有看向了平衣說道︰「你叫平衣是嗎?平衣哥哥,你好厲害啊,要不然我做你徒弟,你教我殺人怎麼樣?」
平衣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絲諾嚇得連忙不敢在說話。張旭東心里就郁悶了,這小丫頭明顯是在說自己沒有平衣厲害嗎?那是自己懶得動手,這讓她搞得面子都快掛不住了。頓了頓就說道︰「絲諾,我告訴你,學武功只能拜一位師傅,除非是師傅許可,要不然不能再拜他人為師。你在這樣,為師這張老臉都沒了。」
絲諾笑了笑說道︰「不是這樣的師傅,你也非常的厲害,尤其是開車,我要和你學習飆車,好不好啊?」
這小丫頭還真會扯開話題,張旭東雖然不吃她這一套,但也不想再和她計較,自己干掉的山口組再M國的負責人,而且又是在酒店中,還是最好離開的好,要不然會惹不小的麻煩,被M國調查局盯上。
嘆了口氣,張旭東看著絲諾說︰「行了,你也別說那麼多了,趕快給我揍你,這件事情我不想牽扯到你,你不是在Y國留學嗎?那就趕快上學,等聖誕再回來,OK?」又看了看平衣,張旭東呵呵一笑說︰「平衣哥,他國遇故知,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順便說些你感興趣的事情。」
「你的事情我一直都很感興趣。」平衣微微點頭說道。
絲諾也知道事情鬧大了,前後九條人命她都在場,而且這在酒店里殺人可不是小事情,說不定警察很快就會查到,到時候就很麻煩了,而且山口組也不是好惹的。所以絲諾就看著張旭東說道︰「師傅,你會去Y國看我吧?你還一點武功都沒有交我呢。」
「有時間我可能會的。」張旭東想了一下,說道︰「如果警察找到你,你就說我們是在酒吧認識的,不知道我叫什麼,然後把我的長相告訴他們,千萬不要把自己栽進去,更不能提到我是你師傅。」
絲諾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師傅我知道怎麼做,不過你一定要去看我,不能騙我。」
張旭東瞪了她一眼,說道︰「行了,趕快給老子滾蛋,一會兒警察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哦!」絲諾應了一聲,連忙就出了門,順著走廊往電梯走去。
看著金鳳美少女的離開,平衣冷冷一笑,說道︰「撒旦哥還真行,華夏那麼多,又在這里搞了一個M國小姑娘,讓我好生羨慕。」
「別扯了,我和她清清白白,她可是我的徒弟。」張旭東白了她一眼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換個地方吧。」
平衣便從窗戶跳了出來。而張旭東也打算跳出去離開,覺得還是算了,畢竟這件事情肯定是紙包不住火的,到時候M國的警察一定會查,而張旭東也不怕什麼,反正他和山口組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忘。所以,張旭東故意從大門原原本本地離開,並且在攝像頭前豎了幾次中指。
在張旭東剛剛走出酒店的大門,便踫到了門童,看到張旭東這麼晚出來他還是第一次,連忙走,恭敬地說道︰「張先生,這麼晚了您還要出去?」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道︰「沒錯,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
門童應了一聲說道︰「張先生,您的車我已經送了,我那朋友說沒問題,應該最快,最慢三天也能修好。」
「那謝謝了。」張旭東又掏出了三千塊錢說︰「車子修好了你就先取回來,這些天我不會回來,車子我會找人找你拿,這些錢你先拿著,不要客氣。」
「謝謝張先生。」門童鞠躬,說道︰「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的愛車出一點兒問題。」
「恩!」張旭東點了點頭,說道︰「一切拜托了,那我先走了。」說完,張旭東便舉步離開,很快背影就和黑暗融合在了一起。
張旭東心里明白,這件事情不出早上,就會有人房間里的尸體,到時候肯定就會報警,然後隨便一查就知道是自己所謂,估計再稍微一調查,自己肯定就要再一次被M國調查局全國緝拿懸賞了。
而張旭東相信這個門童是個聰明的家伙,不會無緣無故把自己為張旭東做事說出去,到時候說不定他會招惹麻煩,要是知道是山口組的人,就更加不會來。而且這一年多的時間,張旭東和這個門童也算熟悉,自己也給了他不少的小費,如果他念及一點點舊情,再加上不願招惹麻煩。
那車的價格不低,張旭東肯定能夠等到南宮曄把車開走,即便他不缺錢,但那種拿錢不當錢的事情他不會做,就是給門童小費也是為了自己方便,更何況還幫了自己不小的忙。如果張旭東真的非要把這車送出去,那他也會送個華夏的基金幫助需要幫助的家庭和孩子,而不是留給資本主義的M國。
走了一段路之後,張旭東便看到了平衣正猶如黑夜的精靈一般矗立在哪里,那張貝殼面具說不出的詭異,也幸好是張旭東知道,要不然還以為站了一只鬼呢!張旭東笑著走了,兩個人就到了一家通宵的酒吧里邊。
深夜,酒吧里邊來來往往的漸漸少了,只剩下十多個買醉的男女,他們是真的在喝酒,要是有別的意思,早就離開的,用酒訴說著自己的煩心事。而張旭東和平衣也在其中小聲的聊天,沒有人听到他們在說什麼,一個雇佣兵中的兵王,一個殺手中的殺手之王,兩個人說的是一件合作的事情,而且肯定是達成了協議,說明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又要風雲再起了。
在天蒙蒙亮,兩個人便從酒吧走了出來,而平衣選擇了先行離開。張旭東就回到了酒店旁邊,在不遠處的小店吃著早點,看著遠處警車停在那里,不斷有醫護人員抬出尸體,張旭東冷冷笑了一下,便付了早餐錢離開。
張旭東可不擔心所謂的通緝,他有著自己一套的做事手法,能夠進入M國,也就是能夠離開M國,他早已經在世界各國的名單之中,只是看他們有沒有能力動自己。而且死的都是山口組的成員,又沒有M國人,只是會定為幫派之間的仇殺,相信也不會很快就有麻煩。
一年多的時間,張旭東已經完全休息了,整個人已經做好了戰斗準備,再次要用鮮血灑滿夢想的道路,有著三百多天的謀劃,張旭東輕輕撥動了一下計劃的機括,龐大的計劃已然開始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