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衣試了試兩個人的體溫,還沒有冷卻,顯然是死了不久,他給張旭東一個眼神。展現到也感覺到了,兩個互相點頭,頓時身形一閃就朝著臥室的衣櫃沖了。
兩個人幾乎一起發難,就是給殺手來個突然襲擊,而那殺手也非常不簡單,在張旭東和平衣一起出手的時候,立馬反應了,「砰」地一腳踹開了衣櫃,然後就朝著門跑去。
而張旭東哪里給他這個機會,就在他要逃命的時候,早已經有了措施,一腳就把臥室的門踢的關上,而下一秒平衣已經站在了門口。
雖說兩個人從未有過聯手,但是高手之間的配合非常默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對方要干什麼,立馬就出手,而也沒有想直接干掉殺手,畢竟還要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那自然就要活得不要死的,而張旭東不慣他受過什麼特殊訓練,有唐飛在他再嘴硬也有+.++辦法開口。
那殺手看到門被堵住,就知道遇到了高手,同時他從身上一模頓時飛揚出一把粉末,平衣已經,連忙提醒道︰「有毒,小心。」
不能出手擊殺,但還有防備對方用毒,這讓張旭東和平衣有些打不開,畢竟他們修煉的都是殺招,不過那殺手也無法從房間逃出去,心里自然有些著急,而張旭東兩個配合絕佳,不斷地快攻著,不要殺手的性命,只是在消耗他的體力,然後找機會一舉擒住。
那殺手的現身,讓張旭東倍感詫異,這件事情變得更加的復雜起來,讓張旭東有些搞不懂到底誰是山田組的臥底,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殺手開口。不過,張旭東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這些殺手都是職業的,在他們腦子只有死亡和逃生,絕對沒有被生擒的機會,想要從他的口中得到消息,那就畢竟讓他活著。
時間不短地流逝著,那殺手的屬于爆發性角色,很快體力就開始消弱了很多,而且他面對的是兵王撒旦和殺手之王平衣,能活著他都知道是對方在放水。
此刻,殺手已經知道自己無法逃離現實,他也沒有料到張旭東和平衣來的這麼過,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張旭東兩人居然上了樓,讓他連逃跑的世界都沒有,本來他打算躲在衣櫃中等到張旭東兩人離開,可沒有想到即便他壓制呼吸,還是被了。
他是一名殺手,也是一名超級忍者,他原本非常自信自己的隱蔽之術,可沒有想到遇到了兩個人不該遇到的人,不管是張旭東還是平衣,都是暗殺和追蹤的高手,他的行跡立馬就敗露了,他的做法有些魯班面前拉鋸子,張旭東和平衣才是祖宗。
張旭東和平衣相視一眼,兩人點了點頭,立馬攻擊的節奏更加加快,一招連著一招,沒有一秒鐘的間斷,那殺手已經知道自己身處險境,立馬怒吼一聲,猛地拔出一把倭刀,直接朝著平衣迎頭劈去。他並沒有打算干掉平衣,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那個實力,只是希望平衣能夠閃開門,然後他找機會逃出去。
而平衣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身子一閃的同時,手里的的匕首已經閃過一道寒光,直接就戳進了殺手打腿上,這一下又快有準,沒有絲毫的遲疑,看似平常的一招,絕對一年半載可以練成的,但是這個速度和眼力勁,就需要很久的訓練和實戰經驗。
在平衣出手的同時,張旭東手里也出現了針吻刀,也是一道厲光閃爍,直接朝著刺向了殺手的胳膊,直接針吻刀剛剛刺進去,頓時觸動了機括,瞬間無數鋼針炸開,有些還是在外面,而這一下殺手一個痛苦不迭,手里的倭刀直接就掉到了地上,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面對胳膊和腿都受傷的情況下,殺手知道已經沒有辦法活了,眼中自然爆發出一抹死亡的神色,看到了這樣情況,平衣便冷哼道︰「這家伙想要自殺。」他說話的同時,立馬一只手談了,直接捏住了殺手的脖子。
對于忍者的了解,平衣自問已經非常的多了,所以關于忍者的行事風格他也知道一些。這些忍者就是把一顆槽牙拔掉,然後放入一顆充滿滿毒的假牙,平常不影響吃飯之類的事情,可一但任務失敗,他們便會緊緊地咬碎假槽牙,而自己把自己干掉。
即便平衣的速度已經非常之快,但是還是稍顯晚了一下,那殺手已經咬碎了槽牙,那毒液瞬間就充滿了他的口中,順著他的喉嚨流進了肚子中。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鐘時間,殺手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居然眼鼻嘴全都流出黑血,便斷了生機。
看著地上殺手的尸體,張旭東就氣不打一處來,罵道︰「瑪的,我們兩個聯手還沒有能活捉他,我草。」
平衣呵呵一笑說︰「我和這些忍者的接觸比較多,想要抓他的活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也不必太在意,比較我們又不是神,現在人雖然死了,但死人也是會開口說一些有價值的東西。」說著,他便蹲了下去,去解開尸體的衣服檢查殺手的尸體。
張旭東微微皺起眉頭,這些忍者居然會用毒藥,看樣子還需要做個尸體解刨,確實一些毒藥的來歷,也能確定一些事情。這時,平衣起身說道︰「他身的紋身是一只鷹,看樣子是蒼鷹派的忍者。這件事情多少透著點邪氣,撒旦哥,你覺得有什麼可能?」
張旭東嘆了口氣,說道︰「只能有兩種解釋,一個那就是被殺的山口組的頭目就是臥底,那晨露出去就是他告訴敵人的,蒼鷹派怕我們查到一些東西,便派人滅口。第二就是他是枉死的,有人用他做替罪羊。」
「現在不管是哪一種,我們只能收手了,看看接起來會有什麼情況。」平衣看著地上的三具尸體,嘆了口氣說︰「唉,看樣子只能暗中去查了。」
微微點了點頭,張旭東時候︰「也只能這麼做了,所有的計劃也要延遲一段時間,這里對我們沒有用了,走吧。」說完,張旭東便打開門朝著樓下走去,平衣最後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就在兩個人剛剛走到別墅外的時候,便到了一輛飛馳而來的黑色轎車停了,一看這屬于的車型和牌照,張旭東便微微地皺起了眉心,心里詫異道︰「他來的好快啊!」
車子停了下來,在車門被打開的時候,便看到郝國帶著三個手下走了,看到張旭東和平衣之後,他微微地有些詫異,問道︰「張先生,平衣先生,不知道兩位深夜來這里有什麼事情嗎?」。
「想必郝謀士也知道了,是碼頭那邊出了市區,我調查一下情況。」張旭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問道︰「這麼晚了,郝謀士怎麼也來這樣?有事情嗎?」。
「唉,實在是我們山田組對不起張先生,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郝國略顯自責地唉聲嘆氣地說道︰「我知道是碼頭那邊出了問題,就找負責人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我們山田組有臥底。可我查了大半天終于有了結果,原來是這家伙是武鶴派安置在我們山田組的臥底,所以就拿他興師問罪,沒想到我們山田組出了這樣的敗類,還承擔著這麼重要的位置。張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您放心吧,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這個臥底交給你來處理吧!」
張旭東微微皺眉,接著冷笑一聲說道︰「郝謀士可能來晚了,你們山田組這個頭目已經死了。」
「這麼回事?」郝國一臉吃驚的表情,說道︰「看來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所以畏罪自殺了。」
「事實並不是這樣,我們倆的時候,他和他的已經被殺手干掉了。而那個殺手剛剛和我們游斗了一會兒,由于不敵我們兩個人,剛才選擇了自殺。」張旭東說道。
郝國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說道︰「居然來的這麼快,看樣子是他們的人在殺人滅口,擔心我們順藤模瓜查到什麼。張先生,對于這件事情你是什麼看法?」
「人已經死了,也沒有查出個什麼事情,現在是死無對證,也這樣吧。」張旭東走拍了拍郝國的肩膀,說︰「郝謀士,這件事情就這樣吧,反正臥底已經死了,我們誰都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你也不想對嗎?」。
「那是自然,我絕對不希望看到山田組有敗類出現,以前還不止一次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呢,真是想不到。」郝國感嘆不已,接著說道︰「只是現在我們山田組出現了內奸,這事情就非常的麻煩了,為了防止還有禍患,我必須向趙爺申請對山田組全部的高層展開調查,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禍根在其中。張先生,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誤,我讓盡快安排你說的那個人離開倭國的。」
「目前就算了吧,他受了傷,需要把傷養好,等過段時間再說。」張旭東瞥了一眼身後,說︰「郝謀士,里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們就先了。」
「那是自然,我來處理。」郝國點著頭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好好去辦,兩位路上慢些,現在越來越不太平了。」
張旭東微微點頭,然後看向了平衣,兩個人相視一笑,便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