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凌影自然不會太在意沃爾特,因為後者在他眼里只不過是個陌生人,對于路人甲他沒有去理會的必要,不過看到了沃爾特這樣,心里還是有那麼一絲高興,畢竟張旭東和沃爾特聯合對于ZO佣兵團來說都非常的用好處。
一行人進入房間坐下,沃爾特給了他的兩個手下一個眼神,那兩個人便離開。接著,他看向烏凌影說道︰「我不管你出于什麼心里,只要敢威脅到撒旦,我絕對對你不客氣,我說到做到。」
烏凌影冷哼一聲說︰「你還真的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一根蔥,想要威脅到我,你的勢力還不夠,即便夠我也不會怕你。」
這讓張旭東有些左右為難,想不到居然見面會是這樣的情況,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好了,誰都別說了,來說一說正事。」
可張旭東的話音剛落,忽然剛要離開的兩個沃爾特的手下,直接就動手了。顯然他們听得懂烏凌影在說什麼,其中的嘲諷之意太過狂妄,他們都是軍人,怎麼受得了這種言語的刺激,立馬就轉身發難了。
張旭東心里大驚失色,想要攔下這兩個人已經來不及,只得喝道︰「烏鷹,不要下死手。」
而烏凌影早已經跳開了,同時雙拳一招雙龍出海,直接就朝著那兩個人轟了,以烏凌影的性格最記恨背後下手的小人,而這兩個人犯了他的大忌,讓他眼中直噴怒火。所以,這一招就是打算致命的,不過听到了張旭東的聲音,他還是收回了些力道,否則這兩個人小命就沒了。
即便如此,烏凌影的一擊還是讓這兩個人受了傷,只听到骨頭的斷裂聲,然後兩個人就不約而同地飛了出去,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嘴里噴出了鮮血。看到饒了他們一命,張旭東暗暗松了口氣,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烏凌影不屑地冷笑一聲說︰「螻蟻自不量力,居然想要偷襲我。颶風,這就是你的部下嗎?不但缺乏管教,而且還有眼無珠。」
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就連沃爾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兩個手下會出手。不過,他知道這是他們圍了面子和尊嚴,想要替自己教訓著烏凌影。這兩個人沒有舌頭,但沃爾特對他們非常的信任,他們也都是忠心不二,看到他們並沒有受重傷,也嘆了口氣。
這件事原本就是沃爾特方面的不對,所以他也沒有完全責怪烏凌影,只是扶起那兩個手下,瞪著他們說︰「誰讓你們出手的?跟了我這麼多年,白混了?」
兩個人張嘴卻說不出話,擦著嘴角一臉的不甘心。沃爾特擺了擺手,說︰「別的不用說,給烏鷹道個歉,這事是你們的錯。」
烏凌影冷笑一聲說︰「沒這個要比,他們已經受到了我給的懲罰。」
「你不要說這種不咸不淡的話,我做雇佣兵二十多年,雖然殺人無數,但也有自己的原則,這件事情是我不對就是我不對,我給你一個交代。」說罷,沃爾特直接從腰間拔出了軍刺,對著他的右肋刺了。
沃爾特作為世界上人數最多佣兵團的首領,他沒有傲氣,但有一顆傲心,要不然也不配做首領。雖說他對烏凌影非常的不滿意,但事情是自己的手下犯錯,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這個道理他懂,在自己的沒有下命令,手下就去偷襲問烏凌影,本來就是他的不對。
不管是軍隊還是股佣兵團,任何勢力都會有自己的規矩,有規有矩才不是烏合之眾。而作為一股勢力的領導者,那必須要公平對待每一個,也要賞罰分明。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兄弟犯了錯,自己要勇于承擔,這樣才能籠絡人心,出現一片死忠跟著。
這兩個手下,是他從奴隸市場買下的,因為他們不听命令,被割掉了舌頭,而正巧踫到了沃爾特,所以他就毫不猶豫地救了他們,帶回了非洲去訓練。後來,這兩個人就成了他的心月復和貼身手下,幾乎和他是形影不離。
在這個年代,錢只能買來恭維,卻買不來人心,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顯得非常重要,更不要說是兩個。有些人,因為錢和利益,會做出背叛對他有恩的人,這種事情屢見不鮮。而面對如此忠心的部下,沃爾特哪里會不替他們承擔錯誤?
不管烏凌影追不追究,沃爾特本來就好他不對付,生怕他小巧了自己,所以毫不猶豫地刺向了他的身體。
看到這一幕,張旭東心里一驚,立馬伸手在沃爾特的手腕一捏,正好是他的命門,後者只覺得手上無力,自熱軍刺就月兌手掉到了地上。
「你這是要干什麼?」張旭東看著沃爾特說︰「這要說錯誤,那就是我的錯誤,如果你想懲罰自己,那就先給我來一刀。」瞪了一眼那沃爾特的手下,呵斥道︰「給老子滾出去。」
那兩個人看到這樣,也明白自己剛才是腦袋一熱,即便有事情也應該是自己的首領出面,下了命令他們自己才能動手,而現在這樣非但沒有挽回尊嚴,還差點害了自己的首領。他們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不但于事無補,而且會搞得很嚴重,只有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向沃爾特領懲罰。
「你難道不懂嗎?撒旦找你來是對付赤軍佣兵團的,而不是來找我的麻煩。現在你要是受傷了,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為累贅。做事情要過腦子,我都不明白你是怎麼做首領的,感覺像是撿來的一樣。」烏凌影冷嘲道,這就是他的方式,即便是在勸人,他的口語都會讓人非常的不舒服。
沃爾特冷笑一聲說︰「這不用你操心,我就算受了傷,也絕對不會拖累撒旦的。我不像某些人,做了叛徒,違背了自己以前的信仰,這種人還會苟活在世界上,真是貽笑大方。」
「呵呵,沒有所謂的叛變,人本來就是這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這樣幼稚的心里,早晚會被淘汰掉。」烏凌影淡淡地笑了一聲,說。
張旭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本來烏凌影是沒有惡意的,可他就是這個刁樣,也就是自己能夠接他,換做其他人有幾個能夠受得了。所以張旭東也夾在中間非常的難做,只好給了平衣一個眼色,讓他出面調解一下。
平衣微微點頭,便笑了笑說︰「大家都是大人了,而且你們也都是首領,這樣下去不怕別人笑話你們沒有肚量嗎?我們今天聚在一起是商議事情,要是照你們這樣下去,估計等到他們來干掉我們,我們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計劃。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們清閑也別耽誤我,我耗不起。」
「沒錯,你們都一人少說一句。」張旭東附和道︰「烏鷹,剛才的事情是沃爾特的手下魯莽,我代表他們給你道個歉。」
烏凌影冷哼道︰「我說過沒這個必要,他們已經付出了相應的代價,所以道歉就免了。」
「好了好了,大家來坐,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步驟,看看如何干掉赤軍佣兵團。」張旭東便摁著沃爾特的肩膀坐下,同時給平衣打眼色。而沃爾特也理解張旭東的難處,便沒有繼續追究什麼,借勢坐了下去。
平衣自然也將烏凌影拉到了對面坐下,說︰「我們直接說吧,也沒有再說廢話,對于赤軍佣兵團我知道的不多,畢竟他們和我們是不同性質的勢力。你們都是佣兵團,你們說說。」
「我和赤軍佣兵團打過很多的交道,他們在世界十一大佣兵團中在倒數極為,所以說他們的戰斗力普通,而且很少因為佣金去接受任務,大多是配合倭國做一些秘密行動,幫助八岐組織掃除一些障礙。」沃爾特緩緩說道,心里已經把對烏凌影的不滿壓制了下去,繼續說︰「他們的人數不多,在最鼎盛時期也不過三百人,所以在雇佣兵大會上沒有太多的權利,現在肯定不如以前,所以對付他們沒有什麼難度,只要我們計劃周密,一定可以成功。」
張旭東點了點頭,說︰「颶風說的沒錯,根據收集的情報來看,現在赤軍佣兵團只有兩百多人,還有幾十人在外做任務,我已經給ZO佣兵團下命令,一旦我們攻擊赤軍的總部,他們會在各地也開始行動,勢必把赤軍佣兵團一舉殲滅。」
烏凌影說︰「一個赤軍佣兵團不難對付,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八岐組織。怎麼樣才能讓八岐組織沒有防備,你們也知道,赤軍屬于八岐的一個分支,而八岐在倭國的勢力巨大,也就不用我多說。如果八岐參與進這件事情,到時候我們就不好得手,而且時間一長對于我們也不利,一旦倭國封鎖起來,那我們就會被倭國的各種勢力圍攻,而我們就算是掛了,也沒有人會站出來替我們說什麼,反而會嘲笑我們。」
听到烏凌影的話,張旭東等人面面相覷,他說的沒錯,死了也不會遭受到世界的輿論,就連最普通的譴責都不會有,估計不知道多少人想殺之而後快,更不要說垂涎地盤和勢力範圍那些其他雇佣兵團。
烏凌影看了一眼張旭東說︰「撒旦把赤軍上一任首領重信櫻子在華夏抓到,交給了華夏安全局,而八岐已經安排了新的首領代替。我查的,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小角色,不論是個人實力和頭腦,都有遠勝重信櫻子。」
「是男人?還是女人?」張旭東問。
「女人,叫田中香子。而且她還有一個重要身份,她的父親是田中留守還是八岐組織的二號人物。如果她被干掉,那八岐的人知道是我們做的,肯定會替她女兒報仇。當然,我不擔心這個,我擔心萬一還沒有干掉她和赤軍佣兵團,八岐便會派人去救援。」烏凌影看著張旭東三人說︰「你們試想一下,要是我們被牽制住,到時候一定會非常的被動。而且,在解決了赤軍,到時候我們的撤離將會遇到很大的阻礙,稍有疏忽就會全軍覆滅,很活下來的人十之一二而不錯了。」
烏凌影所說的全都在點子上,張旭東非常同意,而且現在最大的困難就是郝國這個臥底,畢竟利用他給八岐發送錯誤的青幫,而且還要讓在他不知道真實情況下,並且利用山田組安排撤離的路線,這一切都不是那麼容易,只要有一個環節出了問題,結果可想而知。
「田中香子?她不是赤軍的二號人物嗎?我收集的情報,現在赤軍佣兵團的首領是一個叫林田惠的男人。怎麼又變成這個女人,而且還是八岐二號人物田中留守的女兒?」張旭東問道。
「這是放出的煙霧,其實林田惠才是二號人物,這不過是田中香子用來混亂視線的計量,現在她才是真正的赤軍佣兵團的首領。這個田中香子非常的不簡單,屬于蒼鷹派高級的弟子,其實力不可小覷。但凡和這個女人接觸過的人,都認為她是一個妖精,而且是會吃人的那種。」烏凌影把他收集的情報說了出來,現代就是信息戰,沒有情報亂打一通,最後就會遭人算計。
听到烏凌影這樣說,張旭東心里也暗暗吃驚,同時也有一種無力感,如果不是烏凌影的出現,自己將會在這上面栽大跟頭,看樣子自己的情報還真是少的可憐,居然連赤軍佣兵團的首領是誰都沒有搞清楚,就想著要對付他們。
張旭東暗自慶幸,幸好平衣一個讓烏凌影參與進來,要不然這次可丟大臉了,而且一旦失敗,自己一方過來的人,還有葬天的人,加上山田組,都會被自己的呃失誤所波及到。
「蒼鷹派的忍者?」張旭東微微皺眉,說︰「如此說,八岐組織肯定是不會不管赤軍佣兵團了?而且在赤軍遇到危機的時候,就連蒼鷹派也會協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