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滿意的景象,張旭東走出來後,便搖了搖手,說道︰「都給老子住手。」這話一出,頓時沃爾特帶著他的NF沙暴佣兵團的成員停手,但黑洞洞的槍口還是對著那些恐懼到了極點的八岐佣兵團塵緣。
一停下來,赤軍佣兵團的人立馬就也不再動手,他們心里非常清楚,自己一旦先動手,估計來活下去的可能都沒有,現在投降還說不定有那麼一絲的機會。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你們的首領田中香子已經被我鬧下,誰不想死就放心手中的武器,否則一律殺掉。」他的話一說完,頓時就有人幫他翻譯給了那些赤軍佣兵團的成員听,頓時那些人面面相覷,在第一個放下武器的時候,都跟著放了下去。
張旭東看了看時間,距離一個小時還差二十二分鐘,看樣子這場戰斗打的非常的快,居然用了三十多分鐘就解決了戰斗,幾乎可以說是神速了。
頓了頓,張旭東大聲說道︰「你們也是雇佣兵,我們也是。作為雇佣兵,我尊重你們的選擇,可是作為敵人我會把你們全部干掉。現在,給你們一條生活,你們可以排除身手最好的一個人,和我們的人空手戰斗,如果你們勝利了,那就給你們一條活路,現在就看你們敢不敢了?!」
平衣一皺眉,在張旭東身邊輕聲說︰「撒大哥,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還是別玩了,一梭子全放倒,我們撤吧!」
「不用著急,還有二十二分鐘。」張旭東冷笑道︰「我們要做的就是徹底擊垮這些小鬼子的信仰,讓他們知道我們華夏人絕對不是好惹的,記得在抗戰時期,他們好像對我們也這樣做過,不是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平衣還能說什麼,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再。
張旭東大步上前,走到那些赤軍佣兵團的成員面前,把自己手里的槍丟給了一個人,然後對那些赤軍的人說道︰「你不是一直在說你們武士道怎麼這麼厲害,什麼空手道世界第一。好,那就讓我見識一下,看看你們說的這些屁話用多少是真的。來,我要打十個,你要你們能夠贏得了我,那我就放了你們。男人肯定算數,要是你們認慫了,那只能毫無尊嚴的去死了。」
不打肯定是死路一條,拼一拼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那些赤軍佣兵團的成員對視一眼,很快就有十個人走了出來。林田惠雖然也想要加入戰斗,可是他早已經听過張旭東的惡名,心里非常的忌憚,所以也不敢冒險出站,只好讓自己的手下去試一試,到底傳說中的撒旦有多厲害,居然要打十個。
「十個人,一共需要五分鐘,你別給我丟臉。」一身鮮血的烏凌影淡淡地說道︰「五分鐘之內,如果你能全部干掉,那算你贏,否則就是你輸了。」
雖說赤軍佣兵團的戰斗力不弱,但是通過剛才的對決,烏凌影可能感受得到,對于他們這些高手來說,對方的實力只是說是平常,而且張旭東還是武者中級的高手,一個高級忍者也能打十個,只是需要的時間會很長,而且還有手上的可能,所以烏凌影才給張旭東規定了時間。
看模樣,好像是烏凌影在貶低張旭東一樣,其實這也是在給赤軍佣兵團的人一種來自心理上的壓力,這樣對張旭東是有一定的幫助的,烏凌影雖然沒有明說,但張旭東看得出來,所以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張旭東作為曾經ZO佣兵團的尖刀,現在更是整個佣兵團的首領,其身手在ZO中那是戰有絕對性的位置,對面不過是十個心里防線早已經崩潰的人,他們已經沒有了斗志,還談什麼勝利。
不過說好听點他們是困獸猶斗,難听的就是狗急跳牆。張旭東也不敢太大意,畢竟面對的是四個人,要不然丟的臉就大了,龍幫和ZO佣兵團的尊嚴都在他的身上。尊嚴簡稱就是面子,男人為了面子可以拼個你死我活,在一定的時候要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田中香子已經見識到血玲瓏的厲害,加上還有唐飛,知道自己是插翅難飛,更不要說找到偷襲的機會。本來她玩毒的手法非常不錯,可是面對血玲瓏這樣的高手,她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她心里明白,張旭東沒有直接干掉自己,說明自己還對張旭東有用,只要有用,只有談判的必要,眼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即將發生的事情。
田中香子已經領教過張旭東的實力,清楚自己的部下根本不是後者的對手,她已經可以想象到結果是什麼樣的,所以對她自己的部下並沒有多少的給予希望,在那十個赤軍佣兵團的成員走出的時候,那已經注定這些人要先死了。
最讓她氣氛的就是林田惠,居然這時候沒有站出來,不敢為了榮耀而戰,算什麼倭國的男人。不管怎麼說,林田惠的實力還是比普通的赤軍佣兵團成員要高,要是他出手的話,或許還有一搏的希望,他真是枉為男人,虧他還是赤軍佣兵團的二號人物。
平衣看了看表,說道︰「撒旦哥,速戰速決,不要再拖延時間了,我們要抓緊撤退。」
張旭東點了點頭,直接上前掃了一眼那個十個赤軍佣兵團的成員,然後不屑地冷笑道︰「都別當縮頭烏龜,給老子上啊!」他知道不管是抗戰時期,還是眼前的這些赤軍佣兵團的人,他們都非常喜歡虐待一些俘虜,以殺活人為樂,今天張旭東也要他們見識一下厲害,讓他們嘗試一下被人凌辱的滋味。
十名赤軍佣兵團的成員,互相看了一眼,終于還是一聲大吼之後,朝著張旭東撲了過來,要在五分鐘內干掉這十個人,就說半分鐘內一個,張旭東自然不會手下留情,比如是全力以赴,一出手就該是殺招,這樣才有可能在五分鐘內完成。
在張旭東所修煉的功夫中,近身格斗比不過詠春拳,不過他在多年的戰斗中,已經磨合出了一套集了好幾套功法的功夫,幾乎算的上他自己創作出的新的武功。
頓時,張旭東的一條腿往後一拖,頓時一發力像是一匹猛虎獵豹般地沖了,就在幾秒鐘的時間,他立馬相繼抓住了兩個人的脖子,用力一扭,旋即就听到「 啦、 啦」兩聲,兩名赤軍佣兵團的成員立馬僵住了,送著張旭東已一松手,便倒在了地上。
「我以前也見過撒旦殺手,不過現在看起來更有視覺效果。也難怪他能夠領導兩大勢力,光是這一手近身格斗,絕非普通高手可以比擬。而且撒旦的實力,比我之前見的更加強悍的多,真是不服老不行啊!」沃爾特忍不住地驚嘆道。
他的話音剛落,張旭東已經身子在地面滑了一段,順手就捏爆了一個赤軍佣兵團成員的卵,隨著那撕心裂肺的慘叫,他已經到了另一個赤軍成員的身後,對著其後背的脊柱就是猛地一拳,那個人立馬就癱瘓在了地上。
這一分鐘內就干掉了四個赤軍佣兵團的成員的,讓剩下的六個人心驚膽寒,更加沒有一點的斗志,就連先前仿佛看到了一道黎明曙光也消失了。他們覺得自己就是不過他人的玩具,他人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完全自己的命已經無法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親眼看到了這一幕,林田惠立馬有一些慶幸,幸好他沒有上去放手一搏,要不然那些被干掉的人可能其中一個就有可能是他。不過,他也明白,自己就算不上去,活下去的機會也非常的小,張旭東不會放狗任何一個赤軍佣兵團的人。
而張旭東這樣走,就是為了諷刺八岐組織,嘲笑整個倭國人,只是他現在也管不了張旭東是在干什麼,多存活一秒鐘就可能就有希望逃出去,所以眼楮不斷地四處亂瞟,希望找到機會可以要出生天。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被平衣看在眼中,他本來就不打算讓張旭東這一桌,不過已經做了就做了吧,現在他就做好了一個掠陣的角色,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以防發生突發事件,要是在最後的關頭在除了什麼問題,那臉可真的丟到姥姥家了。
「ZO佣兵團有今天的地位,並非是因為撒旦自己有多麼強大,只因為這個團體有一股凝聚的核心力量。」烏凌影瞥了沃爾特一眼,冷聲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里邊也有叛徒的出現。」沃爾特便反駁地說道。
烏凌影沒有再,只是冷哼了一聲。他已經不介意這些,不會去管別人怎麼看待自己,他做的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至于別人怎麼評價那和他沒有關系,甚至毫不介意別人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他。
面對烏凌影的不,沃爾特也沒有抓住這一點繼續說,只是把頭轉向了戰局中。此刻,已經把剩下的六個人逐一都解決掉,但沒有用五分鐘,只有不到四分鐘的時間。這樣,就連親身體驗過張旭東實力的田中香子都非常的錯愕。
此刻,田中香子已經知道了,要不是張旭東想要留下自己,估計早就已經成為了張旭東手下的一個鬼了。
「砰,砰」連續兩槍,正是平衣打出來的,目標是林田惠的後心和後腦,兩個傷口流出了鮮血,但林田惠在臨死之前依舊抱著一絲逃命的目光,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就在張旭東解決掉十個赤軍佣兵團的成員的時候,林田惠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不是想要逃命,而且轉身要用他身上藏的手槍要張旭東的命,卻沒有想到平衣一切盡收眼底。
張旭東頗為感激地看了平衣一眼,便將目光投向了那些赤軍佣兵團的成員,冷哼一聲說道︰「既然是你們不懂規矩,那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干掉他們。」
在張旭東一聲令下,頓時一連串機槍掃射的聲音響起,頓時剩余的赤軍佣兵團成員在慘叫聲中逐一倒下。這讓對手下沒有多少感情的田中香子都有一種心疼的感覺,畢竟這些人還是她的手下,也是八岐組織的人。
田中香子張口便是怒罵道︰「撒旦,你這是個混蛋,你算什麼佣兵之王,居然殺一群沒有武器的軍人,你還配當雇佣兵王嗎?」。
張旭東冷笑一聲說︰「你看到了,這不能怪我,是你的人先破壞了游戲規則,我只能按照破壞規矩的來。而且,我也沒有時候自己是什麼兵王,那都是別人給我封的,我對待敵人從來都是這樣,不管他們是否有戰斗力,敵人就是敵人,我怎麼能夠輕易放過他們呢?」
田中香子撕心裂肺地吼道︰「撒旦,你給我記住,你一定會為今天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的,八岐組織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那樣正好,我也不打算放過他們。只是,你自己自身難保,還有心情說這些。」張旭東轉頭看一眼沃爾特說道︰「颶風,麻煩帶著你的人快速打掃戰場,把犧牲的兄弟的遺體都帶回去,不能讓他們死在這樣的地方,之後一定要好好安葬,我來承擔所有的費用。」
這次,沃爾特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點頭,立馬命令NF沙暴佣兵團的兄弟清理戰場,現在的戰爭就是要把自己的兄弟遺體和武器帶走,清點一下自己一方損失了多少兄弟,干掉了多少敵人。
張旭東看了看平衣和烏凌影等人說︰「我們該回去了,郝國那家伙估計等得著急了吧,明天早上還要去山田組里看戲呢!」
接著,他有對唐飛和血玲瓏說︰「你們兩個負責田中香子,等到山田組的最後一個臥底解決了,我會親自去問她一些事情,記住我不希望看她的尸體,要不然你們兩個就是失職。」
血玲瓏點了點頭,同時唐飛說︰「東哥你放心,只要我不想讓她死,她沒有這個機會,我看她現在應該也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