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苦笑了一下,說︰「要是照你這麼說,那還是算了吧,到時候炸了窩,我都不知道怎麼收場了。」把話題一轉,張旭東問︰「烏鷹,你觀察八岐組織有什麼表現嗎?我們就這樣把赤軍佣兵團滅了,他們沒有什麼異常嗎?」。
「那怎麼可能!他們現在生氣的不得了,只不過八岐組織有一麻煩要處理,所以根本顧不。由于我們的家伙,讓武鶴派對蒼鷹派展開了猛烈的攻擊,八岐組織已經有不少重要人物被干掉,而且借助這個機會山口組蠢蠢欲動,有心要月兌離八岐的掌控,他們只能先管活人,死的人往後放放。」烏凌影冷笑道。
「不是八岐組織的二號人物是田中留守嗎?難道他也沒有什麼行動?那個田中香子可是他的親生女兒,他連自己的女兒是生是死都不管了嗎?」。張旭東皺起眉頭問道。
「你不要把所有人都當人。倭國人對于親情的感覺沒有我們華夏人重,他們更加考慮是自身的利益,在必要的時候犧牲親人是在所不惜的失去。現在的八岐組織麻煩這麼多,又是大選之時,就算田中留守有心關心自己的女兒,也只能割舍。」烏凌影漫無目的地看著一個方向說︰「這樣的時候,他們不願意再來招惹我們,不過這件事情肯定不算完,等他們安定下來,就會對我們進行打擊報復。」
張旭東同意烏凌影的觀點,以八岐現在的情況,確實不應該招惹自己,對于他們來說雖然自己一方是根刺,但還不至于致命。想到這里,張旭東說︰「既然田中留守不管他的女兒,但我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烏鷹,田中香子就交給你了,到時候唐飛和血玲瓏會配合你,從她口中套出我們需要的東西。」
烏凌影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張旭東看了看日期,忽然想到了一件小事情說︰「我記得武鶴流年給的那張請帖,時間好像就是在。」
平衣一笑說︰「你不是也報名了,記得可要參加大賽啊!」
「這個是自然,我可不能給我們華夏人丟人。而且,我也想要見識一些倭國有什麼高手。我想,這次既然是以武鶴派舉辦的,八岐已經會派人,到時候還會出現一些未知的勢力,我也正好去試試水深誰淺,做到盡可能了解他們,然後才能打敗他們。」張旭東笑著說道,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問︰「你說我化個妝,應該沒有人能認出我吧?」
「你請回來的那個化妝高手我不是沒見過,反正我是人不錯。不過,你還是問問烏鷹吧,他對你了解的多,要是他都看不出,相信外人更看不出了。」平衣說。
「算了吧,他肯定能夠認出,即便我全身都變了,他從我的氣息就能分辨出,你看不出就行,不用管他。」張旭東嘆了口氣說。
烏凌影冷笑了一聲,張旭東說的沒錯,即便他再怎麼變,只要一出現,烏凌影就會立馬感覺到,其實張旭東也是一樣,即便烏凌影沒有現身,只要他在周圍,就會立馬感覺的到,高手已經不單單是靠眼楮,有時候眼楮也會欺騙自己,所以氣息更加能確定一個人的身份。
之前,張旭東確實去報了名,就是通過那個化妝師打扮後的模樣。這次武鶴派舉辦的武術大賽,勢必會引起很多勢力的關注,但也不會出現太厲害的家伙。至少,八岐組織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到時候肯定非常的熱鬧,張旭東也是想要了解一些八岐的戰斗力如何。
張旭東沒用真名,而是一個普通的華夏名字,叫公孫勝。張旭東並沒有真正的想要當什麼第一,也沒有打算拿那些獎金,說白了他就是去搗亂的。
翌日早上,張旭東沒有化妝就和平衣到了比賽的現場,其中還有程夢瑤和那個化妝師。
比賽現場是一家大學生的體育館中,這里足以讓三人人一起觀賞。整個體院館分為上下兩層,上層設有VIP間,主要是用了招待一些特殊客人和貴賓的。
武鶴家族企業,在倭國也是名列前茅的大企業,有著大量的資金和人脈,其實這次不僅僅是為了洗錢,同樣還希望通過這次比賽弘揚武鶴派的實力,目的就是在于大選。
比賽場的門口,已經人山人海,不斷有高級私家車而來,將整個大學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有警察幫助維護秩序,暗中也派了武鶴派的高手,以防出現意外的情況,疏導著觀眾不斷地進入體育館。
由于和東升集團在倭國分公司有生意來往,加上武鶴流年對程夢瑤垂涎三尺,自然先是打電話問後者是不是。同時,也很禮貌地問張旭東來不來。
知道了張旭東等人要來之後,武鶴流年帶著他的助手酒井美子,在門口親自迎接。一看到程夢瑤的時候,武鶴流年立馬笑著走了,說︰「程小姐,感謝你能賞光,我早已經等候多時了。」說著便和程夢瑤握了握手,然後瞟了張旭東一眼,說︰「張先生也來了?」
「接到了武鶴先生的請帖,我一直都等著這一天,自然如期而至。現在,我們兩家是合作伙伴,我自然要看看,不會黑武鶴先生添麻煩吧?」張旭東淡淡地笑著說道。
「怎麼會呢!張先生能夠來,那是給我面子。而且這一次,我還有感謝張先生呢。」武鶴流年也附和地笑道。
「武鶴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張旭東皺起眉頭,問道。
「自然是赤軍佣兵團的事情,大家知道就好了,我也不必多說什麼。」武鶴流年點著頭輕聲說道︰「要不是張旭東幫我們干掉八岐組織一股勢力,我們也不會把局勢扭轉。」
八岐組織知道這事情是張旭東做的,那武鶴流年自然也知道。而且,就算不是十分的明確,只要仔細琢磨一下,也能夠猜個差不多。
張旭東淡淡笑了一下,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讓武鶴流年自己去想吧!
遲疑了片刻,武鶴流年指著旁邊的,說︰「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助理,酒井美子小姐,以後在倭國有需要幫忙的,可以直接和她聯系,她會幫助各位處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尊敬的先生、女士,你們好,請多多指教。」酒井美子深深地鞠躬,將她的事業線展示了出來。
張旭東微微皺眉,給了平衣一個眼神,後者也微微點了下頭,顯然也有同樣的感覺。在這個酒井美子的身上,讓張旭東仿佛感覺到了柳葉白雪的氣勢,心想︰難道這個也是媚狐派的人?或者說,媚狐派是武鶴派的一個分支?
雖說心里有些疑惑,但張旭東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著說︰「那謝謝武鶴先生的好意。以後說不定真的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到時候還請酒井小姐多多關照才行。」
「這是我應該做的,張先生不必客氣。」酒井美子溫婉地說。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想不到酒井小姐的漢語如此之好,要不是武鶴先生介紹,我還以為你是我們華夏人。」
「奴家曾經在華夏留學,學過禮儀,所以漢語自然是必修功課。」酒井美子恭敬地說道。她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張旭東的僕人,然而倭國的一貫如此,她們更適合做賢妻良母,在家里把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不像一些華夏的,不是嫌棄男人丑,就是嫌棄男人沒錢,還希望男人成為她們的奴隸,仿佛做什麼事情都應該是男人的。
寒暄了片刻,武鶴流年說︰「幾位,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VIP包房,我們可以進去再說,可以嗎?」。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一切都听武鶴先生的安排,不用和我們如此客氣。」
「禮貌還是要用的。張先生,請吧。」武鶴流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行人就朝著門內走去。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張旭東他們也不由地停下了腳步,只見一個手下把車門打開,頓時就下來一個將近五十的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純手工打造的西裝,深邃的五官,戴著一副昂貴的墨鏡,把有錢有勢展現的淋灕盡致。
中年男人瞥了張旭東他們一眼,微微皺了一些眉,然後就走了。他身後跟著四個保鏢,個個高頭大馬,怎麼看都不像是倭國人,不過也難免有些雜交性的可能。
「你們這些小輩,搞得場面很熱鬧嘛?」中年男子隨便地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了武鶴流年,說道︰「你就是武鶴家的那個少主?」
「我正是武鶴流年。真是想不到,連田中先生也會到場,真讓晚輩面上有光啊!」武鶴流年雖然感覺很客氣,但也有些不善的味道在其中。
「嗯,很不錯嘛,不愧是武鶴派未來的繼承人,確實有可取之處。」這個中年人毫不吝嗇地夸獎道,但他的氣勢跟人非常的凌厲,同時透出了一抹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