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如此的形式,陳瞎子立馬說︰「張先生,你保護好你的女人,我沒事的,這小貓幾只自然不在話下。」
張旭東應付著對手,看了一眼川西照說道︰「放心,只要你守住你那道防線,沒有人能傷的住她。」雖是這樣,但張旭東還是有些擔心程夢瑤的安全,畢竟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帶頭的女人听到了酒井美子的吩咐,立刻把目標改成了程夢瑤,而且手里的短刀朝著程夢瑤的脖子攻了,那氣勢相當不弱,典型是受過專業訓練,絕對不好應付。
「我草,你們還不出來幫忙,要等到老子掛了嗎?」。張旭東大罵一聲。
「嘩啦!」頓時,玻璃被撞碎了,直接一個人一滾落在了地面,頓時毫不猶豫就是朝著那個女人一刀,那是一張貝殼模樣的面具,不用說正是殺手之王平衣,他一直注視在里邊的變化.+du.,在張旭東一聲叫聲,他立馬出現了。
平衣眼中自然不分男女,只有敵人,瞬間匕首就劃破了這個女人的脖子,然後就臂膀對著後者的身體一撞,只見那女人飛了出去,這一切不過是三秒便完成,而那個女人已經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咽氣了。
在平衣之後,便是烏凌影也到了,他手里拿著一把馬來劍,劍形如同一條毒蛇,招式毒辣凶猛,而且出手非常之快,瞬間就把那些向著程夢瑤撲的人逐一干掉,以解被困之危。
張旭東愣了一下,笑著說︰「看來我預料的不錯,你是一定會來的。」
烏凌影冷哼一聲,並沒有,繼續戰斗著。平衣怪笑了一聲說道︰「看到你的女人有危險就扯開嗓子喊,我們還想在外面再看一會兒呢!」
張旭東哈哈一笑,原本還有那麼一絲的擔心,此刻便迎刃而解。川西照卻是暗中吃驚,他作為武鶴派中你的高手之一,自然看得出平衣和烏凌影的身手相當強悍。他也瞬間明白了過來了,張旭東陷入早有安排,這些人才是真正的的黃雀,一直在外面伺機而動,他覺得張旭東越來越恐怖了,心里再度把之前的想法又想了一遍,絕對不能和張旭東為敵。
在另一邊帶著人的唐飛,看到平衣和烏凌影已經現身,也沒有必要繼續藏匿下去,立馬帶著天殺成員和一些龍幫的精英小弟,沖了進去。唐飛的疚魂刀早已經饑渴難耐,好不容易能夠痛痛快快地大戰一場,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東哥。」唐飛已經沖到了門口,大叫了一聲,疚魂刀如同一條蒼龍一般每次劃過必然鮮血四濺。
張旭東無奈地搖頭說︰「凶手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把川西家主保護好,這個女人不用動,其他的一律殺無赦。」他指了指酒井美子。
酒井美子既然是媚狐派的女忍,張旭東自然想要讓她活著,好讓她把知道關于媚狐派的一切吐出來。唐飛微微點頭,直接獨自一人地免去酒井美子,而其他人的龍幫成員已經朝著酒井美子帶來的人展開了瘋狂的殺戮。
龍幫的精英小弟對付這些非常的勉強,可是有天殺成員的幫助,就仿佛一台大型的割草機一樣,不斷地有慘叫聲響起。
宮本太郎一看「援軍」到了,頓時信心百倍,已經忘記剛才還要抓張旭東的事情。可是張旭東卻記得,自然不會輕饒了他,張旭東又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自然是恩怨分明,別人怎麼對自己,自己必然十倍百倍的償還。
而且張旭東的目標是讓川西照成為新的族長,自然不會留下宮本太郎這個禍患,恨不得處之而後快。
酒井美子則是一臉呃吃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被無情的殺掉,心里不由地冒出了寒意,就在剛才她還掌控著全局,可一瞬間就完全逆轉了,分明這是張旭東故意而為之。所以,她對于張旭東恨意更加的強烈,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破壞了她苦苦布置下的計劃,而且她能夠感覺到,只要張旭東活著,對于媚狐派將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此刻,酒井美子知道想要拿下武鶴派的計劃是無法繼續了,估計連自己的小命可能都不保,雖說她有心逃跑,可是卻被宮本太郎死死地糾纏著,畢竟這個老頭子的身手相當不錯,讓她沒有任何的機會。
因為之前的消耗體力,也受了不少的傷,所以宮本太郎原本是落于下風的,但他知道只有堅持,只要時間一長,等到張旭東等人解決了其他的人,那自己就是算是勝利了,這再一次說明了他的愚蠢。
酒井美子是心急如焚,手里的攻擊速度忍不住地加快,她自然也知道宮本太郎的想法,自然不會他這種愚蠢的想法得逞,如果自己被拖住,打一場持久戰的話,對于她的危險將成倍增長,所以出手異常的毒辣,目的就是置宮本太郎于死地。
在宮本太郎身邊這麼長的時間,酒井美子對于他的身手和弱點自然算是最為清楚的一個人,所以攻擊起來便顯得游刃有余,幾乎每次在宮本太郎出招的時候,酒井美子就能找到弱點,然後將匕首狠狠地刺了。
功夫都會有弱點有破綻,關鍵是在于練功夫那個人。內力強一些,在一招之後的另一招上來的時候,一般身手的人很難發現其中的破綻,而且要是攻擊速度再慢一些,往往就會讓人找到破綻。
所以酒井美子知道宮本太郎的弱點,這對于後者是最大的麻煩,往往會變的束手束腳,而且不要看宮本太郎使用的是倭刀,而酒井美子只有匕首,但是她知道其中的破綻所在,往往能夠宮本太郎造成極大的威脅。這樣讓宮本太郎手中的倭刀再也無法發揮起優勢,漸漸去出現了敗跡。
自己人已經到了,看著酒井美子的人完全就是砧板上的肉,張旭東也就收了手,站在一旁看著酒井美子和宮本太郎的打斗,順便以防她逃走。
宮本太郎學的是華夏真宗的刀法,但畢竟他的身法還是倭國的,而酒井美子作為媚狐派的女忍,所使用的功夫也是鬼神莫測,非常的刁鑽古怪,因此張旭東也想要看看他們的招式,所以也沒有打算上去幫忙的意思,而是在研究他們的身手。
自古,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要打敗敵人就要先了解敵人,畢竟張旭東的身手並不是強大到可以摧枯拉朽,如果一對一的打起來,估計和酒井美子應該在伯仲之間,自然也要仔細掌握一些其中的攻擊手法,盡量找出其中的套路。
在酒井美子的攻擊越來越猛烈的時候,宮本太郎的壓力自然是成倍的增加,完全只能被迫防御,他看了一眼旁邊無所事事的張旭東,冷哼一聲說︰「張旭東,你還愣著干什麼?過來我們一起那這個女人干掉。」
張旭東冷冷地笑了一聲,說︰「宮本太郎,你是在命令我嗎?還是在求我?要是求,這語氣可不對啊!」
宮本太郎鋼牙緊咬,惡狠狠地說︰「好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是坐山觀虎斗,準備坐收漁翁之利啊!」
「這話你可就說的不對了。」張旭東聳了聳肩,說︰「是你,你宮本太郎想要抓我,還打算把我交個八岐組織,要沒有和她聯手干掉你就算我慈悲了。你好好打,我保證沒有人會打擾你,要是你再廢話,老子他瑪的不介意弄死你。」
宮本太郎沉默了下來,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再說,他要是到現在都不明白情況,那真的白活了。張旭東的態度再清楚不過,分明就是不想讓自己活下去,現在他最恨的就是背叛他的酒井美子,所以不管怎麼樣都要把這個女人干掉才行。
同時,得到了張旭東這句話,宮本太郎也安心起來,雖然不至于會出手幫忙,但目前也不會動手,即便現在落于下風,但拼了這條老命,怎麼也能和酒井美子同歸于盡。
最放心的莫過于川西照了,他一直都在向張旭東示好,現在已經得到了回報,有龍幫的人保護著他,他立馬就安心下來再次處理裂開的傷口,這種刀傷要是不及時處理會越來越大,說不定一會兒內髒都能掉出來。
這一次川西照見識到了張旭東的勢力,暗暗贊嘆道︰怪不得張旭東如此的自信,果然有他自信的實力,光是張旭東的身後和頭腦,絕非普通人可能比擬,他的凝聚力更是強到不像話。只要有這樣的人在,不管是ZO佣兵團還是龍幫,很難出現什麼意外。
此刻的情況,川西照自然非常的高興。武鶴松已經死了,而宮本太郎也活不長了,那整個武鶴派豈不就是他自己的了嗎?只是有些苦惱,因為自己家族的精英全部被抹殺,就算是自己能夠掌握大權,那也不過是空軀殼一樣,只不過現在的局面已經是這樣,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畢竟不用死了,他也沒有喪心病狂的想要找死。
有平衣和烏凌影的加入,再加上唐飛帶領的龍幫兄弟,很快酒井美子的手下就死亡了一大半。張旭東早已經在之前,把內功心法交給了他們,尤其是天殺的成員更是個個都在訓練,所以戰斗力也是今非昔比,要是以前還真的不好說。
天殺的成員屬于龍幫的死士,他們不斷在訓練,幾乎就是一台台的殺戮的機器,但張旭東從來沒有把他們當做工具使用,每年的分紅都有他們,並且出來執行任務回去都會有獎勵,這人這些人都感受到了溫暖,畢竟有了錢他們可以幫助自己的家人,即便這錢是用命換的,但是這個世界誰又不是在拿命掙錢呢?
在一年的修行中,天殺的成員雖然不能說成為了真正的武者,但也幾乎相差無幾,加上他們一直都生活在一起,所以那種默契度早已經成為了慣性,會在彼此遇到危險的時候,用最好的辦法去營救,自然死亡率大大的減少了很多。
酒井美子看著她的人一個個的倒下,心里又是難過又是緊張,她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的想法,就是想要快些把宮本太郎解決掉,然後設法逃走。只要留住自己的性命,即便回去要接受組織的懲罰,但她也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組織,讓他們提防張旭東這個人,而且這件事情早已經超出了她所控制的,即便是她的族長也不會太多的懲罰于她。
有了這樣的想法,立馬酒井美子的攻擊更加快了起來,她的身上忽然就是一個如同蛇一般的扭動,同時手里的短刀已經以一個怪異的角度直接朝著宮本太郎的心窩刺去,這一下又快又狠,甚至連張旭東都沒有完全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
剛才酒井美子的招式,有些像是柔術,這種身法只要在華夏才有流傳,其他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招式存在。張旭東對于柔術不是很清楚,只是有幸見過高手比武中使用,但沒有酒井美子這樣行雲流水,估計身手更好的媚狐派成員,往往用這招會滅掉不少的敵人。
這一招自然是著奇效,酒井美子直接把短刀就拉了過來,然後整個人猛地跳上了宮本太郎的肩膀,雙腿夾住後者的脖子,便是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轉體,就听到「咯 」一聲,宮本太郎的脖子立馬就拗斷,整個人都蔫了下去,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張旭東,你給我記住,我們媚狐派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我們的報復吧!」話音剛落,酒井美子手里便是掏出了一顆煙霧球,對著地面一摔,便是「啪」地一聲炸響,頓時紫色的煙霧彌漫。
張旭東淡淡地一笑,並沒有什麼動作,不是他追不上酒井美子,而且此刻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即便能夠抓住酒井美子,也不一定能夠得到什麼,反而把她放了,或許還能查到更多關于媚狐派的事情,因為他剛才已經做了小小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