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三分鐘之內,那六個壯漢被打倒了好幾次,最終躺在地上嗚咽不止,他們不是被打碎了鼻子,就是把拗斷了胳膊,已經完全喪失了攻擊能力。
程夢瑤一直站在一旁看著,並沒有太擔心,剛剛經歷了那麼大的陣仗,張旭東都迎刃有余,更不用說這六只豬一樣的家伙。
「草!」張旭東狠狠地踢在了一個人的肚子上,罵道︰「居然敢跟老子玩狠得,踢死你瑪的。」
餐廳里那些客人大眼瞪小眼,臉上的憤怒之色更加的嚴重,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就想和張旭東過幾招,可是張旭東剛剛展現的身手,讓他們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張旭東再度掃向那些人,罵道︰「想吃飯就給老子乖乖地坐下往嘴里塞,不想吃的就他瑪的滾蛋,要是哪個不服氣的就上來練練,老子一個個把你們卵捏出來,你們還以為我們華夏人是以前那樣嗎?草,來啊,怎麼一個個都跟軟蛋一樣?」
張旭東這擺明就是在挑釁,既然他們敢詆毀華夏人,那他們就要想想後果,在這種關系到民族尊嚴的事情上,張旭東絕對不會讓步,要不然會讓這些小鬼子看不起。
那些客人互相看著,忽然就有一個人吼了起來說道︰「大家一起上,打死這個華夏人。」說完,就率先提著一個紅酒瓶子沖了上去,見有人沖了上去,頓時其他人也紛紛響應,立馬都抄著各種東西向張旭東撲去。
可餐廳里邊有地方限制,人再多也施展不開,而且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瞎咋呼,根本不是全部敢真正沖上來,但也有三十多個。張旭東將程夢瑤往身後一檔,然後就開始招呼。
頓時,一聲聲的慘叫聲接連響起,張旭東面前倒下的人已經是一大片,雖說沒有要這些人的性命,但是斷個胳膊腿兒的肯定是有的,所以現場也伴隨著一聲聲骨骼的斷裂聲,那里邊那種倭國風情的音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到五分鐘,那三十多個客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不斷的哀嚎不已,慘叫聲此起彼伏。張旭東不屑地往地上呸了一口,說︰「就你們這幾下子,也敢和老子叫板,不殺你們是老子開恩,一個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很快,看到有人爬起來就往外跑,張旭東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對方踹了個狗吃屎,重重地撞在了地上昏死。張旭東呵斥道︰「都給老子趴在,誰他瑪的再敢動一下,老子就弄死他。」
張旭東的話就像是一把槍,那些剛想準備逃跑的人,立馬乖乖地趴在了地上,不敢在動彈半分,而張旭東說道︰「把門給老子關了。」
那些人遲疑了一下,有剛才那個人的前車之鑒,他們真的是爬了。立馬有一個人爬起來把門給張旭東。張旭東滿意地點了點頭暗想道︰這些倭國人就是一些欺軟怕硬的東西,你對他弱他就對你凶狠,你對他動真格的,他怪的比孫子都挺好。
張旭東緩步到了那個年輕男人的面前,然後蹲了下去,抓住那個人的頭發問︰「是不是這樣就可以招待我們華夏人了?」
「呸!」年輕男人啐了一口,說︰「別做夢了,我是絕對不會招待華夏人的。」
「呵呵,嘴倒是挺硬的,我喜歡。」張旭東冷笑了一下,說︰「我最擅長治療各種嘴上毛病,正好現在是對癥下藥。我就跟你明說,越是有人不讓我干什麼,老子他瑪的偏偏要做,你今天必須招待老子!」
年輕男子捂著小月復,咬著牙說︰「你別做夢了,那是不可能的,我這家餐廳是絕對不會招待任何一個支那人和狗的,有本事弄死老子。」
張旭東嘴角揚起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冷聲說道︰「我還真的有這個本事。」說著,張旭東的臉上頓時一冷,一股殺氣就爆發了出來,猛地把年輕男人的頭往地上一磕,接著就抓住了後者的隔壁,便是輕輕一轉,頓時「咯 」一聲發出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那年輕發出了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你說我是不是有這個本事?」張旭東淡淡地笑著,眼楮已經眯成了一條縫,但凡了解張旭東的人,都知道他這樣表情,那可比他憤怒時候做的事情要嚴重的多。
那個年輕男人齒牙咧嘴地叫囂道︰「你做夢去吧,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招待你這個支那狗。」
「哦?骨頭還真的挺硬,不過老子就和你這頭倭國豬對上了。」張旭東冷笑著說︰「我剛才只不過是練練手,接下來我會讓你嘗試一下怎麼把你的骨頭一根根地拆開,然後再給你接上,再拆開……雖然你不會是,但我絕對讓你爽到家,保證讓你此生難忘。」
張旭東宛如一個邪惡的魔鬼一樣,在年輕男人的眼中那就是一種來自心底的恐懼,讓他不由地背脊發涼,渾身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年輕男人但嘴上還硬道︰「你,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折磨我算是男人,來啊,不敢了是不是?」
「既然你這麼想死。」張旭東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那老子今天就成全你。」說完,張旭東猛地拔出了針吻刀,直接對著年輕男人的眼楮戳了。
「不,不……」年輕男人在閉上眼楮的同時嘴里大叫道。
張旭東立馬就听了首,而此刻刀尖正好扎在了年輕男人的眼皮上,只要在靠前一寸,那只眼楮立馬瞎了,再靠前一尺直接就爆了頭。
在張旭東將針吻刀拿開一絲的時候,年輕男人緩緩地展開了眼楮,看到眼前那鋒利的刀尖,整把刀閃爍著寒光,仿佛讓他都不敢在互相,那種恐懼已經遍布了他的全身,幸好張旭東及時收手,這次讓他幸免于難、
「這又是怎麼了?你不是說讓我有本事殺了你嗎?我正要動手,你怎麼又不要呢?」張旭東戲謔地問道。
年輕男人吞了口唾沫,說︰「你,你不能殺我。」
張旭東哈哈大笑說︰「為什麼我不能殺你?」
「因為我是井上組的少爺,是井上組組長井上久的獨子,你要是敢殺了我,我們井上組是不會放過你的。」年輕男人顫巍巍地說道︰「你應該听說過井上組吧?你殺了我不管你奪到天涯海角都會被井上組的人追殺,包括你的親人在內。」
「呵呵,你這是在嚇唬我啊?」張旭東冷笑說︰「我只不怕別人嚇我,至于井上組能不能殺我,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我要殺了你,也好滿足你的願望。反正你又不肯招待我,這個面子我要拿,要不然我以後還怎麼混?」
「我,我井上大雄招待你。」井上大雄說道。
「這怎麼可以,不要委屈了你自己啊。你不是說過不招待華夏人嗎?我這是在逼迫你這樣做,做人要有原則,你要保留自己的尊嚴。反正我殺了你,你老子可以讓人按來追殺我,這樣我們的目的都達到了,真是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張旭東說罷,立馬就提起了手腕,準備刺下去。
「別,別這樣,我招待你。」井上大雄連忙擺著手說︰「能夠招待您是我的榮幸,也是小店的幸事。」說著,他對著服務員擺手說︰「都別愣著了,你們還不敢快給這位先生收拾一間最好的包房,把我們餐廳最拿手的菜系全都上了。」
張旭東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井上先生熱情款待,那我只能勉強同意了。」不過,張旭東心里清楚,現在只不是是形勢所迫,等到這個井上大雄離開,肯定又是一副嘴臉。
那些客人忍著疼痛爬了起來,然後就站到了一邊,因為張旭東還沒有說讓他們走,誰也不敢輕易離開。將張旭東和程夢瑤帶進了包房,井上大雄扶著他的胳膊恭敬地說︰「先生和小姐請入座。」
張旭東一看居然是那種跪式的用餐方法說︰「我這樣吃不慣,給我搬椅子,還有桌子,我要以華夏人的用餐方式吃飯。」
「嗨!」井上大雄連忙點頭,然後叫人搬來了桌子和椅子,而他站在一旁齒牙咧嘴著。
張旭東微微點頭,勾了勾手示意井上大雄,然後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你最好給老子老實點,乖乖就在旁邊伺候著,要是敢玩什麼貓膩,看到老子不把你的另一條胳膊也卸下來。」
井上大雄疼的嘴都喝不上了,但還是說︰「一定不會的,疼,先生。」
張旭東一笑,然後幫助程夢瑤拉開了椅子說︰「夢瑤,坐吧!」非常的有紳士風度。而程夢瑤也已經沒有剛才的興致,便是坐了下來。在這里坐著椅子,在桌子上吃飯,還真的有些說不出的滑稽,這種事以前還重來沒有過。
而井上大雄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著,生怕再惹怒了張旭東,真的把他給殺了。張旭東很快就把程夢瑤逗的笑了起來,一旁的井上大雄恭維地跟著傻笑,心里卻想著︰你別讓老子離開這里,否則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