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塵,明晚的同學聚會我去找你啊。」徐盛晴打給她。
同學聚會?!前世的時候聚會是由楊芹安排的,早在剛考試後就舉辦了,今年她提前退學了,放假這麼久了怎麼又有同學聚會,「是誰提出來的。」
「還能有誰!班主任唄!」徐盛晴說道。
班主任?這就更奇怪了,她最是傳統封建,在她心里眼里學生就要學習,聚會什麼的花錢又費時間,她怎麼會主動提出聚會,曉塵把疑慮跟徐盛晴說了。
徐盛晴不以為意,「還能為什麼,高興唄!學校攏共就八個人考進a大,咱班佔了四個,還有兩個年級組並列第一,擱誰誰不高興,隨便得個優秀教師稱號綽綽有余。」
「說的也是,那好,明天你來找我吧。」曉塵打消了胡七八想的念頭。
很快,第二天徐盛晴就來了,八點的<聚會,她們六點就走了,先不說離地點有些距離,而且怕路上堵車耽誤時間。
來到ktv包房七點半多了,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還有幾個同學沒來,沈植一個外,曉塵的同桌金一振也沒來,還來了幾位任課老師。
包房很大,設備和一般ktv包房差不多,灰暗的燈光下,看不清班主任憔悴的面色,「同學們,今天沒有班主任沒有老師,只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大家都不要拘束,一定要玩的盡情,開心。」
緊接著一片歡呼聲響徹雲霄。
人一多氣氛很快就熱起來了,大家吵著讓班主任先帶頭唱一首歌。班主任推辭把橄欖枝推到了語文老師身上,語文老師姓文任職不久年齡不算大。他笑著接過話筒唱了一首童年。
聲音醇厚好听,清雋干淨的面容引得一群女同學小聲的嘰嘰喳喳了。
他唱完後話筒被一個男生奪去了。好巧的是這個男生是前段時間問曉塵要號碼的吳石凱。
他點了一首周杰倫的青花瓷,這首歌風靡一時,在場不少人都很喜歡听,剛一開頭的曲子輕柔古調,纏綿悱惻,眾人正動情的听下去。
結果吳石凱一開口,「啪啦」一聲,所有人幾乎听到了耳膜炸裂的聲響,真謂天雷滾滾。難听之極,這是公鴨叫麼?
「下去,下去!」所有人吆喝攆他。
偏偏吳石凱還在忘情的唱著,不少人做出了嘔吐狀,已經有人听不下去親自上台攆他了,吳石凱一邊跑一邊唱,眾人圍欄堵截,熱鬧之極一下子邁入了高潮。
在所有人陷入聚會的歡樂中,班主任悄悄地離開了包間。看了看四周無人一轉身進了隔壁的包間。
「彤彤!」她一眼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彤彤,就要奔,一個男人走上來攔住了她去路,她哭著說。「我已經把人帶來了,你們不能食言放了我的女兒。」
「她只是睡著了,沒有大礙。你還要再做一件事,就能帶走她。」男人冷聲說。
「你們怎麼能出爾反爾。陳美文說了我只要把人帶來你們就會把女兒還給我的。」班主任捂著胸口,目齜俱裂瞪著他。
男人眼神冰冷的看著她。默默地走到彤彤面前,手一翻一把匕首躍然其上,抵在彤彤柔女敕的臉頰上,似笑非笑,「答應或不答應,你自己選擇。」
「別!」班主任嚇的花容失色,「你說,你要我做什麼,我答應,我都答應你。」
「去外面把莫曉塵的司機支走,回來就能帶走你女兒了。」
「你說的是真的,不能再反悔了!」班主任生怕再次上當。
男人手上力氣加了一分,眼看著鋒利的匕首刺進彤彤嬌女敕的臉蛋,「你覺得你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
班主任覺得心髒快要跳出來了,連忙答應,「我去,我這就去!」
她轉身出了包房,去了外面,一路上絞盡腦汁想著有什麼辦法支開司機,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外面。
環顧四周,一排排排列整齊的轎車,突然想起來,她不知道哪輛是曉塵的車啊。
那個人說把司機支走,曉塵車上應該是有人的吧,試探著喊了幾聲,「曉塵?」
往前走了幾步,「曉塵?」
「你是誰!」突然,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安靜的夜里,而且她本就心虛結果被嚇了一跳。
往身後一看,有個中年男人從車窗里探出頭來,「你找我家,她在那里面呢。」指了指ktv,說道。
「噢,」她拍了拍胸口,「我不是找曉塵的,我是她班主任,他們年輕人熱鬧我嫌太悶了,出來透口氣,正好曉塵要我看見你跟你說聲,她要很晚才能回去,讓你先走吧。」
「這樣行嗎?」。司機不確定的問,「我打個問問吧。」原先的司機被風老爺子開除了這是老爺子重新找的人,他真正擔心曉塵的安危,很不放心剛要拿出,班主任連忙阻止道,「里面那麼吵你打她不一定听到,你難道懷疑我?」
「不是不是,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司機急著擺手「那行吧,我就先回去了,結束了再給我打也行。」
「不用了,她說和同學一起走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那行,謝謝老師!」司機熟練地倒出車子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支走了司機,班主任長長的松了口氣,急不可耐的趕回去尋找女兒,重新進入包房,那個男人已經走了,彤彤安安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睡得安詳,跑緊緊地把女兒抱在懷里,痛哭流涕。
這是她失而復得的珍寶啊,這兩天發生的事簡直比一個世紀還長,雖然能感覺到里面有不軌的計劃,而且是針對自己學生的,但是一切為了女兒,她顧不了那麼多了。
漸漸熄滅的哭泣,再一次淚流不止,這一回她是為曉塵而哭的
對不起,曉塵!老師對不起你!內心百感交集。
包房里,一片混亂,所有的壓力盡情釋放,幾乎喝醉了大片,徐盛晴高舉一瓶啤酒,兩頰酡紅,已經喝醉了,曉塵擔憂的緊緊跟在她身邊,見她還要喝,連忙給奪下來,「別喝了。」
「給我!你給我!」徐盛晴嘟囔著奪回酒瓶,就往嘴里灌。
曉塵又一次奪下來,「你喝醉了!」
「誰說的,我我沒醉!」她舌頭已經大了,含糊不清的說。
「算了,我帶你回去吧!」曉塵看不下去了,擔心會出事,不知怎的今天心底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要,我還沒唱歌呢,我要唱歌。」她歪歪斜斜的走到台上奪下話筒,就開始亂吼亂叫,實在有人听不慣魔音繞耳,上前奪了下來,徐盛晴神智早已不清楚,只知道有人要奪她東西,一拳頭就掄了。
「哎呦!」那人捂著鼻子大叫一聲,兩行鼻血汩汩而下。
老師們還是清醒的,見狀,趕緊上前把那個人帶了出去,其余老師上前控制局面。
「同學們,同學們,靜一靜,時間不早了,今天的宴會就散了吧。」文老師喊道。
清醒的學生或站或坐靜靜的听老師的話,喝醉了的還在我行我素,好在人數不多,唯有徐盛晴動靜最大,拿著話筒又喊又叫又唱,引得不少人低聲發笑,就連老師同樣忍俊不禁。
曉塵尷尬的上前拉她下來,奪掉她話筒,「老師,我送盛晴回家吧。」
「這,你們兩個女生行嗎,我找個男同學送你們吧。」文老師說道。
「沒關系的,我的司機在外面等著呢。」曉塵說道。
「行,你們先走吧,路上點。」文老師叮囑道。
「嗯,謝謝老師,大家再見。」道過別曉塵攬著依舊不老實的徐盛晴歪歪扭扭的往前走,好不容易到了外面,涼風習習吹走了悶悶的氣息,已是邁入深夜,五顏六色的燈光恍若白晝,明亮的夜空星光璀璨,路上行人幾乎沒有了。
徐盛晴打了個激靈,神智清醒了點,「曉塵,我們去哪啊。」
「回家了。」曉塵回答她,走到停車的地方不見車子,一愣,廖司機呢?!
「廖師傅廖師傅。」喊了幾聲,沒有人答應,不會是先走了吧?曉塵有點生氣,未經主人允許私自離開,這是什麼職業素質!
「算了,盛晴,你打讓你哥來接你吧。」徐盛晴腦子有點轉不過彎,指了指自己,「我哥是誰?」
曉塵無語了,在她兜里翻到了,專注地尋找徐皚的號碼,沒注意到身後漸漸開過來一輛黑色面包車。
上面下來一個人,悄悄地繞到曉塵身後。
背後戛然一涼,似被毒蛇頂上的錯覺,曉塵眸光一撇,月光下拉長的黑影清晰映入眼簾。
曉塵大驚往後一轉,後面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口鼻。
「嗚嗚嗚嗚」曉塵掙扎著用手使勁掰他胳膊,但是女人的力氣哪能和男人相比,如同蜉蝣撼大樹一般,曉塵被他拖著靠近面包車。
徐盛晴喝醉了酒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看著面前的動靜愣是沒反應過來,待她意識到了不對勁,酒一下子清醒了,大喊一聲,「曉塵!」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曉塵已經被拖到了車上,在最後之際她把扔了下來。
「曉塵,曉塵!」徐盛晴大喊著追上去,卻只能徒勞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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