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的會在緊張地進行著,溫柔為了生命的可貴,還是選擇了走門。
于是,做了一番準備後,悄悄地拉開了並沒有鎖的門。果然從門縫里看到了大頭筆直地站在門外,那樣子,一只蒼蠅也休想從他面前飛。
這時,走廊的另一頭有腳步聲,大頭本能的往那邊看去。而溫柔卻借機一閃身從門里出來躲進了對面的另一個房間里。
剛才觀察半天,只能借著機會先離開金銳的房間再說。
「大頭,你干嘛呢?」有人靠近。很好听的男人的聲音,不過,卻沒有金銳的那麼有磁性。
「執行任務。」是的,金銳是說看著溫柔是給他的任務。
「老大開會呢,你有任務啊。」說著就摟著大頭往另一邊拉。「走,看看我女朋友剛送我的禮物去。」
大頭掙扎著,「你的禮物我<看什麼?」不就是顯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看不懂啊,才來找你的。」
就在兩個男人轉身說話的時候,溫柔貓著腰閃過他們就要離開。
「溫小姐。」大頭吼著。可還是控制著自己的聲音的怕把溫柔給嚇到了。這一路上可是見了自己的老大對她有多好,要是讓自己給嚇個好歹出來,那不被抽了筋才怪呢。
要說大頭,別看長的挺高大,看著是個粗心的漢子,可做起事來可是細心的很。這不就算他在跟人說話,也了溫柔的身影。情急之下,這顧及著別嚇到了溫柔。
溫柔見被,加速跑。什麼也不顧了,跑了再說。
「快,去通知老大。」大頭說完就追著溫柔而去。
絕不能讓她跑了,不然,自己是要被發配去洗一個月的內褲的。當然也不能傷了她,老大沒說什麼,可她咬得他都冒血了,他也沒有吱聲,更沒有動她。這就充分說明了她在老大心里的位置不同,太不同了。
剛剛的兵哥以為大頭說有任務是開玩笑呢,沒想到他還真的任務,現在見追著溫柔而去,馬上轉身就跑,通知老大啊,耽誤不得。自己沒見著,可听說了老大是扛著個上艦的,莫非就是剛剛那個像小貓兒一樣跑掉的。
「溫小姐,你別跑了,你跑不掉的。」大頭喊的同時攔在了溫柔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
站住,站住就徹底的完蛋,心思一轉,就一邊跑,一邊跟追上來的大頭打了起來。幾招之後不是男人的對手,其實心里早就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可為了自由還是拼了。
能呆在金銳身邊身手肯定差不了,看那男人的本事就知道了。「你,一邊去,別擋著我。」
「老大,你可來了。」大頭縱身越出了溫柔的攻擊範圍。
溫柔不用看也知道金銳來了,因為,能感覺出背後那雙冷冷的眼楮在看著自己。
但是踢出去的腳是收不回來了,大頭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疼的他悶哼出聲,眉頭緊鎖。老大的就是不一般,這勁兒還真不小,也確實下了狠了。
「出什麼事了?」明知故問,用腳指頭都能想出這是怎麼了,一個要跑,一個攔著唄。
溫柔沒出聲,甚至都沒轉身。一雙大眼楮瞪著大頭,要不是他,自己就成功了。
大頭無辜的看著眼前的和一臉黑線的金銳。
溫柔是越想越氣,這算什麼事兒啊。莫名其妙的被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帶上了船,還是一艘大的要命的船。
越想越心酸,主要還是因為被老哥給無視,他不管自己了。「金銳,你混蛋。」轉身,直撲身後的男人,不用看也知道他的位置。心里的氣全發他身上,連著溫譽的一起。所以,手下生風,兩腳帶著魔力一樣的一起攻向了金銳。
這一次,溫柔沒有如以往一般,而是玩流/氓的,也是慣用的,嘴里罵著,手捶打著,腳也不閑著,後來居然都咬上了。
男人一動不動,甚至雙手還摟在的腰上,怕她打自己扭到腰一樣的。
溫柔面對如牆一樣的男人,用盡了各種手段都沒有,于是,真的哭了。「金銳,我想回家。」聲音是哽咽的,到沒有像大多數那樣歇斯底里。
溫譽不管她了,可那里也是家。從小到現在,他一直給自己一個家,一個自己想回就回,想走就走,來去自由的家。
金銳在溫柔的第一顆淚滾下來的時候心就動了,也軟了。她,是真的不想跟自己走,不是因為什麼在嬌情。眼里有害怕,有慌亂,也有倔強和不甘。
「帶你去旅行。」輕輕地拭去溫柔臉上的淚珠,淡淡地說著此行的目的。
「我不去,我就想回家。」拍開臉上的大手,不想讓他踫觸自己。
「別哭了,丑死了。」不理會的躲閃,再次抬手為她擦著淚。
「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這一次淚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們家祖祖輩輩都丑。」哭著,說著,忙的不亦樂乎。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好男斗不過惡女。溫柔不光惡,還帶著點兒的妖和媚。金銳不栽在她手里那才怪呢,當然,如果金少不栽也就不會有後來的那段佳話。
京城的金少寵妻無度,沒有底線。讓嫉妒,讓男人恨。
圍觀的人不多,也沒有人敢出聲,一個一個的都希望自己可以隱形,那樣就可以看著他們心目中神一樣的老大如何收拾眼前這個哭的梨花帶笑的。
「出氣了沒!」
金銳把溫柔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不想們看到梨花帶笑的臉。嘴上說她丑,其實現在的她特別可人,暖到自己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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