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隨著音樂在動,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忘我,就如天地都不存在,溫柔如小小的塵埃一般她就是一個例外,多余的存在。
金銳沒有上前跟溫柔說話,只是遠遠的看著她,她一出現就她了,甚至她臉上的表情都沒有放過,也包括她跟齊向東打招呼。
其實齊向東本來是要上前跟溫柔打招呼的,是金銳冷冷的目光制止了他。不過,也向她靠近了一些,想看看金銳在跟女兵跳舞,溫柔是不是真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就如金銳說的,她就是一個沒心的。
離金銳最近的女兵他的眼神專注的看著溫柔時,悄然的離開他,來到了溫柔面前。
溫柔沒想到會有,所以,只是看著她,並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一眼就能看出這破船上的女兵都是金銳的爛桃花,這不就有一個不識趣的上前找茬來了。
「你就是溫柔吧!」女兵靠在溫柔旁邊,看似不經意的問。
溫柔知道自己在這船上怕是很出名了,所以,還是沒有出聲,這種名知故問的把戲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女兵被無視,有些掛不住了,「你沒,金少一直在看著我!」他是這里的老大,也是男人中的強者。沒有一個不想佔為已有的,自己也不例外。她想讓金銳關注她,而不是走對面也不會看她一眼的那種。
「嗯,他對騷/貨一向敏感。」
噗!
溫柔話落,齊向東剛喝到嘴里的酒全噴了出來。
「你!!!」女兵被氣的差點兒背過氣兒去。不想,溫柔並不像她外表看起來的那樣是個軟弱的,自己居然被她喊成騷/貨。
「我什麼我,你最好離我遠點兒,別把我給污染了。」溫柔還真的往一邊挪了挪。話說的狠,可臉還帶著心,心里在想什麼,只有她自己明了。
「溫柔,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金少的多了去了,你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
「我一點兒也不稀罕做他的,我只是我。總是在騷中間轉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爬上我的床,我都不稀罕。」溫柔說的很輕,可句句都刺在了女兵的心尖上。她說她不稀罕,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說誰是騷/貨?嗯!」聲音里有著威脅,隨時要出手的架勢。
「我不特指誰,現在剛好誰听到了,就在說誰。」想打架嗎,來吧,怕你了不成。溫柔的臉上全是挑畔,意思我說了,你怎麼著吧。
如果金銳不在的話,女兵肯定動手了。可現在不敢,就算是被氣的失去了理智也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他剛剛可是摟著我跳舞的,看也沒看你一眼。」她看到了自己和金銳跳舞的,作為,就不信她不氣。
「嗯,他在我床上時,肯定沒想著你。」
噗!
齊向東嘴里的酒又都噴出來了。
金銳听不到溫柔說了什麼,可看齊向東接連吐了兩次,就知道她肯定又是語不驚人誓不休。她的小嘴不光味道好,一向也很厲害。說出的話都能挖你的心,抽你的筋。
女兵完全沒想到說到床上去了。「你才是騷/貨,還有臉說別人。」就算兩個人說的話沒有第三個人听到,如此大膽也是少見。
女兵當然不是溫柔的對手,她不過是一個涉世未深的丫頭,溫柔是誰呀,是經過了金銳親自教的小了。
「這你要去問金銳了,我的味道他再熟悉不過了。」媽的,比狠,誰不會呀。金銳,你不是看笑話嗎,有你笑的。你就是一條狗狗,我不小心被狗咬了,還粘了一身的毛。
「你!!」就在女兵你不出來時,溫柔又開口︰「我知道你沒那個膽兒去問他。」看著女兵被氣的發紫的臉又說︰「我可以送你一個免費的消息……」
「什麼?」
看著女兵傻傻地問,溫柔差點兒笑場。「他,在床上的那事不成。」
說完,不理女兵那錯愕的傻樣兒,邁步離開。金銳,你活該,這是你的報應。
「咳,咳,咳。」這一次齊向東不是噴酒那麼簡單了,而是沒來得及噴出來,直接咽下去了,嗆的他咳嗽不止。
這麼大的反應,她到底在說什麼,金銳的腦子里冒出了一大串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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