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穆香一個人站在原地,然後慢慢地蹲下來,溫柔,我們走著瞧。
現在不確定溫柔說的是真的,還是她和大頭在逗自己玩兒呢。現在大家都知道自己成了大頭的夢中人,那自己對金銳的心就更不會有人了。
曾經想過,自己對金銳的喜歡豪不掩飾,有一天,他受大家的影響或許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的。現在看來,讓溫柔那個給攪得實現起來更有難度了。不過,自己不會放棄的,金銳那樣的男人就是的終極目標,得到他,就是得到了全世界。
溫柔這一招玩的好,玩的妙。其實,溫柔想玩的,還遠遠不止這些。到底想玩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再沒有第二個人能預料到了,包括金銳在內。
只是她玩的起嗎?
在她身後要有一個肯甘心替她收拾殘局的人,那個人她遇到了嗎?
「進來吧!」溫柔推開金銳的房門,沒有看身後的大頭。
大頭站在門口,沒有進門,心里還在介意剛剛的事。溫柔也不在意,倒在床上。「大頭,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
相信他懂自己的意思,剛才的話題還沒聊完呢,甚至是階段性的結束都還沒有呢。
「沒了。」大頭很干脆,不能再說了,不然,不知道還有什麼事在等著自己呢。
「你確定!!!」好子小,不吸取教訓,自己想听的,不光是好玩兒的,好笑的。
確定!大頭在心里這樣問自己,確定吧,想確定。
「大頭,看來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如果你想,我還可以讓更多的找你來。」一看他就是一張小白板,嚇唬他可能不奏效,不過,用來做道具就不一定了。
「不是,嫂子,真的沒有了……。」
「咳!」溫柔拿起了床頭的電話。
「嫂子。」她到底想听什麼?真的不知道。
溫柔沒有放下手里的電話,卻看向了大頭。「想起來
了?」就不信收了不他。
「咳!」大頭也咳嗽,然後上前一步,關上了身後的門。
溫柔知道他是想說了或者說是被逼的不得不說了。
「坐吧。」站著讓人講故事,沒禮貌的。溫柔笑著指了指一邊的椅子。
大頭坐下來,「嫂子,你就別難為我了。」真受不了她了。
有難為他嗎,一點兒也沒有,只是想知道金銳的一些事兒而已。而那些事是他本人不可能跟自己說的,或是其他人不會知道的,只有他的,他的這些出生入死的哥們才會知道的。「我沒有。」
這還沒有呀,沒看我的頭發都要白了,汗都流光了。
「有一次,我跟老大去澡堂子洗澡,突然有個女的進來了,不知道是走錯了,還是故意的,或者是……」
溫柔腦子里正在勾勒著大頭說的畫面,廁所見過走錯的,或是更衣間什麼的也有,澡堂子也有走錯的嗎?果然大頭接著說︰「就在我們一幫爺們看著她的時候,她居然把身上披著的毛巾拿了下來,然後直接奔老大走去了。」
呃!進男澡堂子去專門找金銳的?都光著,她一眼就可以認出來他。
「我當時就在老大的身邊,不確定來人的目的,在我出手去攔她的時候,她突然一倒就倒向了老大。」
這投懷送抱犧牲太大了點兒吧,光溜溜地撲,還當著一幫光著的男人。「然後呢?」
「老大當時沒動,可不知道怎麼地那個女的就趴在了老大的腳下。」說到這時大頭腦子里全是當時的畫面。
其實自己不確定他動還是沒動,不過,當時自己沒有。
「然後呢?」
「然後她就扶著老大的腿一點兒一點兒地爬起來了。」越說聲音越小,越說越沒底氣,這件事只有自己和老大知道。
「然後呢?」
「然後老大摟著她就走了。」說完,大頭就閉著眼楮等著有東西砸向自己。
時間在流逝,大頭沒有感覺出溫柔要對自己動手的意思,于是,悄悄地睜開眼看向了床。
溫柔只是半靠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問之後呢。
大頭後背都濕透了,老大,對不起,對不起。
「你先出去吧,再給我講。」溫柔突然出聲,
大頭就像得到了特赦令一樣的撒腿就跑了。
溫柔沒有再問後來呢,因為知道大頭可能不知道後來了。
心里有準備金銳的可能不止一兩個,可能會更多,甚至完全不在自己的想像中。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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