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被無視,這不是第一次,可這一次心里感覺怪怪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她不是單純的跟自己在逗氣,而是有種特別的,說不上來的情緒在他們中間。
「溫柔。」拉住要進洗手間的溫柔,「發生什麼事了?」一定有事,她臉上居然有著失望。
「沒事。」甩開他的手,進了洗手間, 關上門。
一個人坐在馬桶上,拽了拽了身上的大襯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然後長嘆,不過是在心里,因為知道他在門外。不想他听到自己的哀嘆,不想他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突然與他之間有著跨越不的距離。
金銳靠在門前,沒听到里面的動靜,心里有著不安。「溫柔,有事跟我說,不要一個人藏在心里。」
溫柔不出聲,半晌之後,「我沒事,你讓我一個人靜靜。」
「溫柔,你別這樣。」你這樣讓我心里沒底。
「我真沒事。」有事也不跟你說,有事我自己也可以。要不就不強大,不然,就可以強大的比男人還要強。
「那我去開會,我讓大頭在門外守著,有事就叫他。」
別人還真不放心,這才上島一天多,發生多少事了。
沉默,一言不發,又是開會,又是工作。門外還是有人守著,他們在守著什麼,是自己的安危,還是他的心安。
金銳走後沒多久,溫柔就開門出來了,拉著大頭就走。
大頭一看溫柔的臉色就知道在生氣,也沒敢問去哪,去干什麼。
「那個綁哪了?」走出去好遠了,才開口問。
「那邊。」大頭完全不知道溫柔要干什麼。
溫柔看了眼大頭,「帶路。」不早說,差點兒走反了。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一樹參天的大樹下。跟它比起來,其他本就已經很高大的樹都顯得矮小了好多。
溫柔躲在樹後,這是今天她第二來干這種事了。到不是怕別的,是怕被金銳的人自己來過。
被綁在樹上的看著淡定的很,一點兒也沒有危險要來的表情,難道是心里有底,知道金銳不會把她怎麼樣。
「大頭,她在說什麼?」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綁的樹前,隱身于樹後觀察著被綁的。
只听她在嘀咕,不停地在說著什麼,因為距離的原因听不太清楚,只能听得出金銳兩個字。
「听不懂。」大頭搖著頭,那哪是啊,簡單就是女獅子王。
「嫂子,她有什麼好看的,走吧。」
「你以前見過她嗎?」。溫柔沒有要走的意思,看著月色中的,黑七八呼的,她被綁在樹上,卻沒有害怕的表情。還在深情的喚著金銳,想來對他是多麼的喜歡呀。
「沒有。」大頭如實回答,就是見過,也沒注意過。
「她是你老大的,你居然沒見過?」溫柔是不信的,但是對于大頭的話還是信的。沒見過,也就是說她和金銳的事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知道,或者是說起碼金銳這邊是這樣的。
老大的為!!!
大頭愣愣地看著溫柔,這怎麼可能,老大會看上她嗎?那個也叫,老大的審美是不是有問題啊。
他當然不知道,金銳當初跟此時被綁的滾了床單是有原因的。不說是不得已,起碼也是救了自己一命。這也是後來心軟放過她的原因之一,當然,這些他們都不知情。
「回吧,蚊子太多了。」溫柔起身往後退,本來是想看看金銳借口工作是不是來看她了,在這里趴了半個小時了也沒見他來。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也或許時間還早,他還沒來。不管了,不想喂蚊子,回了。
一路上,大頭很是小心,可不敢再出什麼意外了,不然,老大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很快兩個人就回到了小屋前,門前還有兩個兵哥哥在站崗,「大頭,你回吧,我沒事了。」
「哦。」回,打死自己也不干,除非老大來接手她,不然,自己就是睡也要睡在她的門外,不對,是死也要死在保護她的當場。
溫柔進屋,倒向了大床,也沒洗澡,很快就睡著了。睡前最後的意識里在想,金銳你可別讓我太失望。
天明時分,小鳥早早的就開始唱上了,溫柔在它們的歌聲里越睡越香。
金銳散會後馬上就去找島主了,有些事是該跟他談談了。
「你說朵拉,她……」島主顯然是被嚇到了,當初可是他帶頭出面保下她的,現在居然做出了這種事,讓他如何跟眼前的爺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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