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世界最琢磨的動物,也是最凶悍,最讓你沒底的生物。溫柔的小宇宙即將要爆發了,在金銳的百般討好下,還甘願當保鏢的情況下才一點一點地展露了笑臉。在這過程中金銳是出了一身的汗,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事讓自己如此犯難的,溫柔這丫頭做到了。她就能讓自己頭疼,甚至是胃疼,當然,她有本事讓自己擔心,讓自己不安,還讓自己牽掛,有種感覺,這一次怕是真的完了,上天派來收自己的出現了。
「那咱回吧。」天越晚,在外面安全系數越低。這里自己是熟悉,可遠不如在這里討生活的人熟悉,被鑽了空子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背我回。」哼,讓你都知道知道我溫柔不光不怕你,還能拿得下你。不管怎麼樣,今天我是那個勝者,不期待永遠可以勝下去,也沒有這個打算,但是,此時此刻另當別論。因為在這里,沒有他,自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吃定他了,等離開的時候再說其他。
「咱低調行嗎?」。警衛就在不遠處,這要是背著,在們中又有的說了,到不是怕,是想著不能太慣著她了。以後還不翻了天啊,那時,也是自己有的受了。
「我靠,憑什麼?」當然也沒想要多高調,他何出此言啊。背著自己就算是高調了,那看的那些娛樂新聞還真的挺難編的。
「沒有我在你身邊,對你不利的人才會出現,也才會放松警惕。」暗有所指,溫柔馬上就明白了。
也就是說自己才有機會抓到對方,或是制敵,當然,也可以會是空準備,但總比措手不及要強。要不說,金銳的心啊,遠沒有他人看起來這麼的陽光。
「都是你,爛桃花遍地,害我成了眼中釘。」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的被老哥給出賣了,又一路被扛著上了船,來到這個破島上。現在到好,生命都很難保證了,投胎不好,居然遇上了沒有心的哥哥,如果能好胳膊好腿的,看不收拾他來著。
「靠,也是肉中刺。」爺能知道有一天會遇到你,要是知道何必當初呢。再說了與朵拉也只有那一次的不得已,但不想解釋了。
金銳的所謂肉中刺還有一層意思,只是偏小白的溫柔並沒有听出來,鬧著小別扭先一步走了。不理他,無視他,這是對他最有力的打擊,也是對他的不屑。
兩個人低調的,也營造著冷戰的現狀回到了木屋。進屋關上了,金銳就靠在了門後,「今天晚上我陪你。」聲音中的溫度降低了幾度,沒有在了海邊時的那股熱情和感覺了。溫柔當然听得出來,只是不解他為什麼要陪著自己,外面不都是他的人嗎。如果說在海邊不安全,現在回到了他的駐地應該沒事了。還有他的態度這是在擺給自己看嗎,那完全沒必要,于是,也不冷不熱地說︰「隨便。」
他愛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反正這里也沒有自己的地盤,全是他的,地方是,人是。自己就是一縷倒霉的煙,不知道怎麼就讓他給繞上了。對于溫柔的態度金銳也感覺出來了,在心里笑著,學的到挺快的,也知道審時奪事。
屋里沒有開燈,溫柔抬手要開關的時候,金銳出聲︰「別看燈。」
切,不開就不開,還真把自己當成香餑餑了,外面隨時有人盯著他啊。干脆倒向了大床的深處,不是特別舒服,起碼沒有家里的好,但是比船上的要好得多。金銳幾步來到窗前,刷的一下拉上了窗簾,然後坐在了窗前的沙發上。
沙發是對著床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打了進來,剛好映在了溫柔的臉上。她睜著大眼楮不知道在看向什麼呢,反正是自己所在的方向。「快睡吧。」這一天折騰的。
「我想我哥了。」溫柔的聲音低低的,也知道自己沒出息,剛剛還恨他呢,這麼一會兒就想他了。
金銳沒出聲,不過臉上有著看不清的笑,想他?那你是白想了,他可未必想你。再說了,以後你要是想只能想我一個男人,其他人那是沒有位置的。
溫柔沒有得到金銳的回應,閉上眼楮很快就睡著了。沒有洗澡,甚至都沒有月兌衣服。而金銳就坐在原來的地方看著她,知道如果剛剛自己不用那種語氣跟她說,她極有可能不讓自己留下,這丫頭看臉色很在行。
溫柔,以後寵你的時候多了去了,今天,爺是沒辦法。
而已經睡著的溫柔卻不知道窗前那個冷冷的男人在想著什麼,或是在做什麼。只知道他的態度變化太快,只知道他不是自己喜歡的人,之前的心動是自己瞎了眼了,眼被狗屎給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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