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為什麼堅持不要來這里,現在也不想問,所以,直接開著車走人。溫柔氣鼓鼓地坐在一邊沒有了動靜,就跟沒听到金銳說的話一樣的。
其實呢,溫柔是放棄了,跟金銳就沒理可講,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回到了溫柔的小公寓,一進門,自己先倒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金銳出于職業的習慣,打量了一下房子,一看就是住的,在心里也對她的喜好有了新的認識。「想吃什麼?」
「不吃。」氣都氣飽了,還吃呢,就知道吃。
听著溫柔氣呼呼地話,金銳坐在了她身邊。「我們談談。」耐性已經耗盡了。
溫柔不出聲,實際是不想談,有什麼可談的。而金銳卻開口了,「心里是不是因為我媽的事過不去?」
溫柔白了金銳一眼並沒有說什麼,那天是氣著自己了,W@要不然,也不會帶著傷一個人回家宅了好幾天才消化掉。但是,不想說了,就了,跟沒關系的人生氣不值得。
「跟你說了別放心上,你也把她氣的心髒不舒服住了好幾天醫院。你們兩個算是扯平了,這事就了行嗎?」。就是奇怪的動物,就是給男人找麻煩的生物。
溫柔沒出聲听著金銳說,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因為他沒有騙自己的理由,也因為他的高傲讓他不屑跟自己說假話。「我去睡了,你自便。」起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這一次金銳沒有攔著,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溫柔身後的門 的一聲關得嚴嚴實實地,還听到了落鎖的聲音。臉上有了苦笑,不知道自己這又是何必呢,自己都找不到這麼做的理由。
第二天,溫柔出門,金銳高大的身子就躺在她的小沙發上,其實沙發不太小,是他太高了,近一八五的身高,讓沙發顯得小了。自己洗了臉,直接出門了,而沙發上的男人一直都沒有動過。當然也沒有理他,不想理,沒有心情理。
某大廈前台,溫柔面試出來。好巧不巧的對面走來的就是金銳的媽媽。現在特別恨自己眼神兒好了,如果是近視就好了,干脆看不見。
本能的想要繞開,昨天金銳的話還是听進去了的。可是,柳芳不這麼想,一是無聊找小丫頭逗著玩兒,二是覺得她現在的身份在身邊實在也是不合適。于是,在溫柔想要繞開時,她迎了上去。
「找工作?」那天的事馮樂樂可是跟自己說了,當然也就知道了溫柔沒有了工作這回事。
溫柔本來要說的話在想起金銳說她心髒不好時忍了,但也沒有給笑臉,繼續繞開想要走。柳芳笑著,「怎麼?覺得自己的身份不光彩。」沒說的太過份,因為知道這丫頭極有可能會是的下一個媳婦。
「真會說笑。不光彩的應該是你。」說完繼續走,什麼人啊。
柳芳這回真不干了,誰說自己的一個不字,她都跟誰急。「你什麼意思,我堂堂海軍上校怎麼了。」
「別管他是什麼,他都是個二手的,在你眼里是個寶,在我這里他就是一個屁。」有時候連個屁都不如,現在還在自己家的沙發上睡著呢。
二手的?柳芳在心里琢磨著這句話。這也是她後悔當初自己決定的一個原因,一旦離了婚,那他就是一個二婚男人。而現在年輕人不說是二婚,而是說二手的。難道?
溫柔其他的話都沒有想,腦子一下就停在了二手這兩個字上了。好好的成了二手的,當然,這一天自己有想過,可不想來得這麼快,半年還沒有吧。這個打擊不亞于溫柔拍給她十塊錢,為什麼見到這丫頭自己就受打擊呢。
溫柔說完感覺自己又闖禍了,所以,快步離開。而柳芳又愣在原地了,這丫頭嘴巴夠厲害的。說完也夠絕的,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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