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萬家燈火時,溫柔一身小清新的裝扮出現在了餐廳的某包間里。大家在互相介紹之後,就一一坐了下來,溫柔當然是最後一個坐下摟。可還沒坐穩呢「溫柔,來,我們兩個干一杯,歡迎你的加入。」一個男同事舉起了酒杯。
溫柔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不是不能喝了,是真的不想喝了。再說了,別有一上來就喝酒的,好像他是賣酒的一樣。
兩個人剛放下酒杯,又一個同事站了起來。就這樣,溫柔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幾杯,之後,就感覺身體怪怪的,有些不對勁兒。這里沒有自己信得過的人,所以,還是在清醒的時候趁早離開比較好,「我去趟洗手間。」說完,拿著自己的包包起身出門去了。
轉身之後的溫柔並沒有身後一桌人的各色表情,更沒有看到他們的老板已經退場了。一個人好不容易來到了洗手()間,靠在洗手台上,頭有些暈。低頭用冷水洗了臉,可是感覺還是不對。再試圖冷靜,可是坐不到。一下就想起各種可能了,顫抖著手從包里拿出了電話,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找金銳。可電話沒有人接,一次又一次都沒有人接,放棄了,關鍵時刻找不到人。
這時,有人從里面出來,自己一個人不敢出洗手間,干脆找了一間沒人的進去,然後鎖上了門。這一次打通了席冉的電話,因為他的公司離這里近,這個時間那個工作狂應該還在公司的,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席冉,我有麻煩了,在櫻導餐廳。你要是來不了,幫我聯系金銳。」聲音是抖的,有些連不到一起。
「溫柔,你怎麼了,別怕,我馬上。」
溫柔的手已經軟了,電話也掉在了地上,听到了席冉的話,可是沒有回答他。
十幾分鐘後,有同事來洗手間,「溫柔,你在嗎?」。
溫柔听到她們的聲音渾身發抖更是沒敢出聲,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同伙兒,如果是,自己出聲可就真的完蛋了。現在誰也不信,誰也不能信。
「喂,她是不是了,一個人跑了。」
另一個,「不會吧,那我們也走吧,別到時候真出事了,我們跟著倒霉。」同為這種壞事最好別做,不然會做惡夢的。
「那要怎麼跟老板說呀?」身不由已啊。
「管他呢,就說我們也喝多了,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兩個的聲音越來越遠,而溫柔听到了她們的對話,可做不出任何的反應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席冉如風一樣的趕來了,在沖進女洗手間時驚得幾個尖叫。
「溫柔,溫柔你在嗎?」。一間一間的推開門來找,在一間推不開的門前,「溫柔,是你嗎?」。
溫柔在確認了是席冉後廢力地打開了門。「席」直接暈倒了。
「溫柔。」
抱起倒地的,「溫柔,你怎麼了?」
「我渾身難受,可能被下藥了。」說完倒向了男人的懷中,然後緊緊地貼上了他的身體,不是刻意,是不知不覺的,也是下意識的。
席冉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溫柔,堅持一下,馬上帶你去醫院。」
去醫院,怕是老不及了,也老丟人了。「找金銳,金銳。」溫柔咬著牙,在席冉的懷里低語,小手也爬上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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