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哭哭啼啼的,嘴里一直在說著,我只要你,只要你。可多可多的委屈在見到金銳的這一刻爆發了,趴在他的懷里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還特別積極主動的親吻著他。沒有什麼章法,也沒有溫柔可言,胡亂的在他的臉上,脖子上,但凡她能夠得著,模得到的地方全親了一遍。對于她不自知的熱情,金名統統的全收下了,只是心里沒什麼喜悅,全是氣和怒,還有對懷里小人兒的心疼。心軟成了一片,這樣的小自己不稀罕怎麼可能呢。「我知道,我知道。」兩個人雙雙倒向了溫柔的床,床不是太大,因為一直是一個人用,金銳的高大讓床顯得更小,可是,此時兩個人都無法去介意了。
親吻聲,和衣服的撕扯聲在溫柔不大的公寓里此起彼伏的,溫度也在快速地上升著,讓本來就是火熱的夏天更熱了。男人的衣衫還未褪盡,就與二合為一,在這一剎那~,溫柔發出了滿足的聲音。而金銳趴在她的耳邊呢喃著︰「丫頭,你要是一直這麼熱情就好了。」那自己會更快地愛上她,遠遠不是稀罕或是喜歡這麼單純了。
這一夜注定了瘋狂,室內的撞擊聲碎了樓下男人的心,他沒看到,也听不到,可是能夠想像得出。自己不是單純的如白紙一樣的男人,對于溫柔今夜的情況又怎麼會沒有了解呢。可是,就是無法現在就離開,抬頭看到那扇窗里淡淡地燈光,它不屬于自己了,未曾屬于過,以後更不會是。今夜就讓自己守在這里,為自己還沒開始的愛情,第一次為了一個心動了,可是還是晚了。
一個男人的糾結,一個男人獨自的神傷,有誰會懂呢,可能他也不需要有人懂,甚至不想有人。而江色當然不會知道這些,甚至今夜的好多過程和細節她都不知道。只是一直在貪戀著金銳的好,想他在自己的身體里馳騁,想跟著他一起飛翔,哪怕沒有方向。
夜漸漸地安靜了,星星也悄悄地爬出了雲層,就連害羞的月亮都出來了。沒有拉上窗簾的那扇窗,燈光依然在。席冉用自己的方式來為自己和溫柔還沒開始的愛情做著最好的悼念,天明之後,或許有一天自己的身份還原後,還要叫她一聲嫂子呢。
溫柔在纏著金銳要了幾次後,軟在床上睡去了。
而金銳呢,起身點了支煙,來到了窗前,果然,看到了那輛車依然在。來時沒有注意,現在看得很清,因為坐在車里的男人手里也燃著一支煙。看不到他的臉,更看不到表情,但能確定他的存在。席冉晚自己一年入伍,陸軍某部特殊的存在,以現在的身份隱于鬧市,直屬老爸管。以前未曾有過交集,現在看來因為溫柔的關系,以後接觸的機會少不了。而了眼里對溫柔的渴望和佔有,自己要想辦法給消滅掉,在溫柔之前。
席冉第一時間就了金銳出現在了窗前,但也沒有馬上離開。兩個男人就這樣隔空相望著似乎在說些什麼,不同的是一個守在身邊,一個帶她遠離了水火,卻只能離開她沒有更近的理由。男人和男人之間,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決定或是明了一件事,完全不用像間那樣說了半天有時候還沒有扯到正題上。對于金銳和席冉來說,兩個都是聰明優秀的男人,有些事似乎就更好溝通了。只是,他們是不是願意的問題,當然,還有事是需要時間來淡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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