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你別這樣,把心里的話說出來會好受一些。」試圖讓對面的小說出心里話,知道她一向是自己扛事的,也知道也是堅強的。可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先是莫名的失蹤了,後來又受傷,現在又是肚子疼。
溫柔笑著,有些傻,不過,眼里的傷感慢慢地淡去了。「說什麼?」說出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說要怎麼說呢。其實已經習慣了自己的事自己處理了,從小就是這樣,隨著長大,讓老哥出面的事不多了,越來越少。
「讓你煩心的事。」
「最讓我煩心的事就是嫁人啊。」有人是想嫁卻嫁不出去,自己是不想嫁,可是就是有那麼一個人非要自己嫁。老哥的心思也是一樣,如果他沒有讓自己嫁人的想法,當初就不會讓金銳帶自己走。而這次自己明明受那麼嚴重的傷,而他呢,除了看了自己一次外,似乎就把自己扔給][].[].[]金銳那個男人了。
當初他放心讓金銳帶走自己,回來後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呢,現在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其實呢,就他沒有再來看過自己後就不想問他了,有些事,不是問出口就會有滿意的答案和結果的。有些人,他想對你放手了,那麼,就不強求他了,可能他是真的累了,也可能,他真的認為他看好的男人可以給自己幸福。
「嫁金銳?」
「他?」他有什麼好,自己一點兒也不覺得,為什麼老哥會說他好呢。
玉米笑著,「溫柔姐,其實要是非嫁人不可,那就嫁他也不借。」說的很認真,說完看著溫柔。
溫柔也看著玉米,自己是比她大,可是她很少叫自己姐的,只要是她叫自己姐時那一定是特別認真地時候。「你說誰呀?」
「金銳啊。」他看起來月復黑了些,可卻是溫暖型男人,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如果不是戴春城的出賣自己也看不出來。那天手術時,他果斷地簽字,又那麼地寸步不離地守在手術室前。如果說他是個暖男,真的跟他的身份搭不上,他是個軍人,還是個海軍,是個兵痞。
「為什麼?」嫁他挺好,她也這樣說。
「你想啊,他是個軍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不在家,嫁給他,就等于沒嫁。」這也是軍嫂的難處,所以很多的都有軍人情結,可是做軍嫂的還真是少。
溫柔笑著,玉米說的似乎挺有道理的,他可是時常不在的,還經常找不到人。嫁給他,真的就如她所說的跟沒嫁一樣。除了那個紅本本外,還是自己一個人,一個人出門,一個人回家,一個人面對所有的一切,好與不好,都是自己一個人。
玉米看著溫柔知道她听進去自己的話了,也知道自己的另一個目的基本上是達成了。戴春城你小子交給我的任務我是完成了,你要是敢說話算數,有你好果子吃。溫柔看著玉米,「你什麼時候變得想事這麼全面和透徹了。」
「跟你學的。」你只是當局者迷,對于金銳的依賴在你的眼神里都可以看得出來。自己是旁觀者清,要不然戴春城讓自己來,自己也不會來的。
我!我可沒有你這麼聰明,也沒有你實際。「嗯,誰讓我是呢。」笑著,又喝了一杯。
「喂,別喝了。」這麼一會兒,她偷喝了兩杯了,一個看不住,她就真的喝下去了。
「那回家吧。」不喝就不喝,反正也沒多想喝。還是回家睡覺吧,感覺特別累。
玉米拿起酒杯喝了杯子里的酒。「走吧。」兩個人扶著一起出了酒吧。
有時候兩個比兩個男人在一起要更容易讓人注意到,特別是溫柔和玉米這樣的小,有一些漂亮,有一些高傲,又有一些自己的魅力。溫柔和玉米從出現到離開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當然,也包括金銳和他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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