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從今天開始算又是十天後,溫柔前後有二十天左右沒有金銳的消息了,自從那天齊向東走後,自己總是會時不時想起關于金銳的點滴,懷疑齊向東跟自己那的那些話就是故意的,誠心讓自己為他擔心。時間一晃就了,到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在一個人,又特別安靜的時候會想起。
今夜,外面特別地安靜,也格外的熱,熱的那些每每在這個時候總是會吵個不停地小蟲子們都安靜了下來。溫柔還是一樣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握著金銳走時給自己的那張卡發呆,沒有去查里面到底有多少錢,也沒有想著真的去花。更沒有想什麼買房子,買車什麼的,這些天都沒有去逛過街。
突然,電話劃破了室內的安靜,下意識的看了眼牆上的表。沒有去接電話,不覺得這個時間誰會給自己打電話,還是家里的電話。找自己的人一般都打手機的,現在打電話也少了,微信太方便了。電話還在響著,有著不接不罷休的氣勢。
于是,爬,拿起了電話,不過,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出聲兒,因為覺得是騷擾電話或是廣告也有可能是騙子什麼的。現在跨國的騙子可多了,時差沒有掌握好。電話里響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嚇到你了!」聲音略帶著啞,听不出是本身就這樣,還是因為什麼原因成了這樣兒,總之就是給人的感覺很低。
溫柔愣了一下,快速地反應電話另一頭的人是誰了。「鬧鬼呢,大半夜的。」如此慵懶的聲音看來是做惡夢嚇醒了打電話嚇自己。
「嘿嘿」電話里的男人低笑,她就是自己的開心果,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是對的。「想我了沒有?」
溫柔翻著白眼,再一次在床上挺尸,「沒空。」想他了嗎?好像有想過,也好像沒有。似乎沒有特別的只是想過他這個人,因為必定在生命里存在的時間不長。
這個回答在金銳的意料中,跟小野貓一樣性格的她要是說想自己了那才怪了呢。「溫柔,我受傷了,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說你想我了又能怎麼樣呢,會掉塊肉啊。」說的不急不緩的,就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溫柔听著金銳少有的跟自己說這麼長的話後,只听到他說受傷了,其他的都沒听到,包括他的牢騷也一樣。「傷哪了?」肯定死不了,不然,也不會大半夜的打電話給自己了。
「你來自己看吧。」看了一眼自己,渾身上下還真的沒有一點兒好地方了。這還好的七七八八了呢,不然,更是沒法兒看。
「不說拉倒,掛了啊,困著呢。」听到他的聲音後突然特別安心,心里沒事也就困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入睡了。
「別,我現在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動了。」前幾天是的,現在好多了,也才敢給也打電話。
溫柔愣了一下,金銳是強大的,在心里他一直是不可戰勝的。此時听著他說自己不能動了,心還是生生地疼了一下。通常情況下他該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在哪里?我去看你。」還是心軟了,何況本也跟他沒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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