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從指尖劃過,金銳一直沒有歸隊,甚至都沒有跟溫柔提起要回部隊的事,所以,她也就裝作沒有這麼回事,當他不是兵哥哥,就是一個普通上班族。當然,這是自欺欺人,是阿Q精神,可是把自己當傻子一樣的,過著看似平靜,其實並不是看起來這樣的小日子。
這兩天金銳特別忙,溫柔一個人到是自在了好多。這一天,路北約溫柔喝茶,自從那天兩個人醉酒,在金銳的家里分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
溫柔倒在沙發上,看著外面的天氣不那麼熱,可是身體里有股燥熱,喝喝茶也不錯。「行,哪里?」本來是懶的不想動的,一想也是一個人在家也就答應了。
路北一听溫柔答應了,馬上就說︰「老地方吧。」一直聯系不上她,後來讓人去查才知道她被金銳帶走了。
金銳跟他沒有什麼交集,但是金少的名號也是听過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看似沒有交集的人會有了糾纏,只是感覺有些什麼在從自己的生活里消逝著。
「我去接你。」已經起身,從辦公室里出來。
「不用了,我自己。」
路過秘室台時,「今天所有的行程取消。」大步離開,盡管溫柔說不用他接,他還是出了公司,沒有了工作的心情。
兩個人幾乎是前後到了老地方,這家咖啡館是很普的那一種。念舊的人會選擇來這種地方,它跟現在的快節奏咖啡廳有著些許的不同,這里更安靜,溫柔特別喜歡這里。以前沒事兒的時候自己還會一個人來這里坐坐,想想有段日子沒有來過了。
「丫頭,好久不見。」路北笑著張開雙臂像以往那樣擁溫柔入懷。
溫柔敢不矯情和他輕輕地擁了一下後退出他的懷抱。「大總裁怎麼有總請我喝茶啊?」他可是大忙人,以前自己總愛找他給自己擺平麻煩,後來無意間知道他可忙了,也就慢慢地不找他了。
「誰說我忙了,我明明閑的很。」笑著,看見她的感覺就這麼好。這個在自己的里算不得好看的,可卻是最知性的,最讓自己相信或是當朋友的一個。
兩個人一起進了咖啡館,找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這是溫柔的習慣,她喜歡挨著窗子坐,可以看看街景,也可以從行人中找些樂子。似乎這個僻好有變態,不過,一直保留著,知道的人也極少。
金銳和戴春城開車經過,剛好就看到了坐在窗前的兩個人。「銳,瞧瞧,那個笑的跟花兒一樣的怎麼這麼眼熟啊!」故意的,當然是故意的,十足的故意的。依他的眼神要看不清那可就白活了,再說了,像他這種在商海里打拼的男人,不用真的看多清楚,憑感覺和經驗也能判定一些事和一些人。
開車的金銳本沒有注意到,戴春城一說,他才側過頭來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讓他看到了戴春城嘴里說的跟花兒一樣的是誰了。她不想結婚,莫非是因為備胎在?她有更多的選擇這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是用什麼心態在面對著自己。第一次如此的沒有了自信,就這樣看著視線內的一男一女,他們的相處是那麼的融洽。
在身後的喇叭聲響一片時,金銳的車還沒有開走。就直直地一直看著窗前那個。她沒有多漂亮,不打扮自己,太普通,可就是能緊緊地吸引自己的目光。
「走啦。」戴春城輕推了一下走神兒的金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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