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銳起身離開了,只扔給了溫柔一句話。溫柔坐在椅子上半天沒有動,不是在消化金銳的話,而是看著明明美味的早飯怎麼就沒了胃口了,浪費了真是可惜。再看看金銳也沒有吃幾口的三明冶,搖了搖頭這才起身也跟著出門了。不吃就不吃,誰怕誰呀。
出門的溫柔一邊走,一邊給店里打了電話。想一個人走走,要晚點兒再去店里。完全不知道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在等著自己呢,當然也就一點兒防備都沒有。
「臭不要臉的,總算是等到你了。」隨著這一聲喊,還有 地高跟鞋聲靠近。
溫柔面前站了一個時她還沒反應呢,居然伸出手就往她臉上招呼。那架勢就是抽不死你,不解恨。嘴里還在吼著什麼,說的亂七八糟的。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啊。還好有自保的能力,一個側身躲掉了,「你有病啊?」大早上的,哪跑出個瘋子來啊。
「你才有病呢,勾/引我男人,還在這里裝清高。」再一次撲了,不給溫柔時間去消化她剛剛說的話。
而溫柔呢直接告訴她,這個又是金銳的爛桃花。所以,「你男人誰呀?」跟自己有糾結的男人也就金銳了,莫非真的是他?但是有個聲音在跟自己說不是他,也就是這樣的心思讓她問出了口。
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願相信,心里是期待著不是的。可也找不出自己的生活里還有什麼男人的存在,還是在外面有的。
「裝,再裝。」伸手去抓溫柔的頭發,因為溫柔有些走神兒,這一下還真的被對方給抓到了。
「啊~~」疼的大叫,我的頭發呀,最滿意的就是自己這清湯掛面的長發了,自然黑的都閃亮。這一下不掉個百八十根那是不可能的,太心疼了。
溫柔疼的也失了理智了,管她是誰呢,直接就還手了。兩個人大大出手,讓路過的人都停下來看熱鬧。溫柔本就是練家子,現在面對著瘋了一樣的也沒有手下留情。當然,自己也有被抓到的時候,因為,一個失去理智的是很可怕的。
路北在看到新聞時,第一個反應是聯系溫柔,可是電話打不通,直接開著車就找人了。不想,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堆人圍在溫柔家樓下,一種不好的感覺讓他沒來得及鎖車就沖進了人群。
在看到兩個打在一起的時候,頭一下就大了。「溫柔。」一個箭步就沖了,直接把溫柔護在了身後。
溫柔本來是有些小優勢的,路北的突然出現讓她沒有了施展的機會。沒搞懂他怎麼突然跑來了,瘋在看到路北時臉一陣的剎白,「路,路北。」聲音有些抖。
「滾。」路北吼著,這是溫柔第一次見他發脾氣,特別是跟一個。
是他的?媽的,還冤枉某個人了。不是,路北有這正常,不正常的是他的找自己干嘛。
不看新聞太可怕,特別是在自己的生活里有著隨時會上報紙的男人時。溫柔就是這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路北,我」還要說什麼。路北沒給她機會,一揮手,跟著他來的兩個人就強行的帶走了她。
在眾人散了之後,路北擁著溫柔坐在了一邊的長椅上。「沒事吧?」問的小心翼翼的。
「你看我像沒事兒嗎?」。都說何苦為難,為什麼自己遇上的全是這種呢。
路北也是第一次見這麼狼狽的溫柔,擁著她,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要說什麼,該做什麼。說實在的,腦子有些亂。
「那瘋婆子是你?」媽的,什麼事兒啊,自己招誰惹誰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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