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從浴室出來時,溫柔就睜著大眼楮看著他,裹著浴巾出來的他一下就蠢蠢欲動了,她這樣無害地看著自己,眼神是那麼的干淨。「還真等我呢!」上次讓她等自己,自己出來她睡得跟小豬一樣香,今天也沒想著她會等自己,結果還真沒睡。
「我說話算數,不像你。」笑著,伸出示意男人上床來。
金銳扯掉身上的浴巾直接就撲上了床,拉過溫柔身上的薄被就鑽了進去。動作一氣呵成,帥的一塌糊涂,跟動作大電影里的鏡頭一樣。
「你慢點兒。」嚇得雙手都護在自己的肚子上,就說吧,他有時候就跟個孩子一樣的。
金銳雙臂擁溫柔入懷,「小心著呢,沒事兒。」緊緊的,沒有一點兒空隙地跟她粘在一起。
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沒有目的,溫柔的臉上全是。她體會到的不是男人的熱情更多是<瘋狂。不像以往會躲開或是掙扎,而是讓自己去適應男人的節奏,跟著他的腳步一起走。但不是多熱情,可也較比時多了些情動,帶著小的嬌羞。
「媳婦,給我?」在最無法控制的時候,金銳還是出聲兒問了一句。
有些零亂的溫柔搖了搖頭,她不知道,也可以說是不確定,還帶著不忍拒絕他的情緒。金銳借著暖暖地燈光看著身下的小,「來不及了。」輕輕地進入了她的身體,知道她沒準備好,或者說是沒有想到自己會來真的。動作輕地不能再輕了,只是融入另一個人也是有些微微地不適的。
嗯~~~~
溫柔因為突然的不適低喘出聲。
「媳婦,對不起。」親吻著她的唇,把抱歉地話一起吃進了肚子里。
接下來的時間是溫暖的,是多情的,是無法形容的,也是繽紛的。寬大的床上,黑色的床單里包裹著一具白晰晰地身體和一具略顯黑釉矯健如狼般身體,他們糾纏在一起,盡情地纏綿著。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訴說著思念還有心里的那份愛戀,也用這個方式在表達著對彼此的佔有。
因為溫柔懷孕的關系,金銳一直是克制的,淺淺出出的沒有做到底,即使是這般也讓溫柔軟的跟棉花一樣的,而他自己沒有滿足,可也釋放了兩次自己,緩解了一下渴望。待兩個人的呼吸都平靜下來後,溫柔窩在金銳的懷里很快地就迷糊了,甚至都沒有說一句話。
金銳就這樣抱著她,看著她,唇一直在她的耳邊親吻,低語著什麼。待她進入更深地夢鄉才跟著她一起也睡著了。
又是一天,金銳擁著溫柔在自家的花園里散步,看著工人正在給花草做保暖。「明年讓他們在我們窗下種上玫瑰。」這個花園全是按老媽的喜好來的,無論是草花,還是樹全是她喜歡的。
「不喜歡。」
是了,她說過不喜歡玫瑰花。自己的自己跟其他就是不一樣。人家都喜歡玫瑰花,代表著愛情。她說過喜歡百合花,小窩的臥室窗台上也會時常插一束的。「那就種百花。」
真會騙人,那能活嗎?就是活了能開花兒嗎??「不要。」
「那你喜歡什麼花兒?我讓他們種。」
「你猜。」
我靠,這能猜出來嗎,把腦子里知道的花快速地總結了一下,還是沒有頭緒。「猜不到。」
溫柔笑了,笑的很輕,很淡,不仔細感受都看不出來。只有金銳知道她笑了,因為她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會微幾天上揚,臉上有兩個淺淺地小酒窩。
「再猜。」聲音很輕,只有兩個人能听得到。金銳俯身下來,咬著她小耳朵,「猜不到,告訴我。」
「提示你一下,這花兒你見過,說不定也喜歡。」
啊,不提示還好,這一提示更不知道了,自己有喜歡的花兒嗎,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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