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看著兩個男人分別拿著電話離開了,柳芳到是還好,不知道是內心太強大,還是已經百煉成鋼了。溫柔噘著嘴看著金銳上樓去了,臉上有著明顯的被忽略的失落,。「媽,出什麼事了?」兩個男人同時接到電話,還都回避地接。
還沒等柳芳出聲兒呢,金中國就回來了,「媳婦,部隊有事。」直接就換鞋出門了,干脆的有些不真實。
溫柔還沒反應呢, 的關門聲讓她剛剛找到的有爸媽有家的感覺瞬間就少了一些。金銳也從樓上快步而來,溫柔站起來,感覺他也要出門,果然,金銳上前,把她拉進懷里,「有急事,歸隊,在家陪著媽,等我回來。」然後沒等溫柔有反應,就腳踩風火輪一樣兒的消失了。
「媽,他這是不是嫌棄我了?」要是以往也沒啥,最近這段日子他是寸步不離地陪著自己,現在,越來越依賴他了。他說過,在自己生孩子之前都不走了,說話不算數,以後也不會相信他了。
柳芳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針織衫,「溫柔,金銳是軍人。「說的很輕,但是特別嚴肅。
軍人,這個詞就如千金重撞在了溫柔的心尖之上。是啊,自己怎麼忘了他是個軍人了呢。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哪里需要到哪里去。這幾日偷來的靜好時光已經夠多了,不該在纏著他要得更多。
他,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他是國家的,是人民的。他,是自己的愛人,卻更愛他的職業,因為他有信仰,有使命。
「好了,別想了,去休息吧。「還好把今天要干的事都干了,不然,又要拖段日子了。
呼,吐著靜,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媽,您能扶我上樓嗎?我看不見樓梯。「肚子大的跟氣吹的一樣的,現在自己都看不見自己的腳了,上樓更是費勁,怕有意外。現在自己可是一點兒也不敢大意,鬧不好自己的小命就沒了,一失三命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也開不得玩笑。
「張嬸。「柳芳扶著溫柔,又喊了張嬸。兩個人一起扶著溫柔上了樓,把她送進了金銳的房間。
溫柔躺到了床上,剛要開口說話。「張嬸,你別的事不要做了,就專心照顧少。「柳芳做出了安排。
「是。「胖胖地張嬸馬上就答應了。
「溫柔,我要是不在,什麼事都不要自己做,讓張嬸來知道嗎?「這小丫頭別看表面上柔柔軟軟地,可這心倔的很,也就是這股勁勾著呢。
「媽,不用了。「讓一個人專門照顧自己怪別扭的。
「就這麼決定了,好好休息吧。」說著帶著張嬸一起離開了。
溫柔要說的話都卡在了嗓子里,一室的安靜留給了她自己。慢慢地滑向了被子深處摟著金銳的枕頭。金銳我都想你了,可你明明才離開也就一個小時而已。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讓你無法想像也無法預料,所以說,珍惜當下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最聰明的。以後太遠,未來太長,而呢,已經是昨天了,又何必去在意呢。
今夜想念就像一張無形的網,把溫柔網在了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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