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羽暮醒來已經是七天後,那件事情已經過了風口浪尖的時候,開始趨于平靜,至少燕南生決定不管和佘羽暮有沒有關系,他都不會讓他存在過那天的夜里。
「你醒了。」
竹晏齡只是去換個藥再回來就佘羽暮轉悠倆大眼珠子,剛醒的病人都不會向他這樣很快就清醒,看起來不太像在病床上昏迷了一個星期的病人。
「……」
佘羽暮張口想說話,卻自己的嗓子干澀刺痛難以發出聲音,只能有些痛苦的張著嘴看著竹晏齡。
「喝點水就好了。」
接過一杯礦泉水,一只手臂穿過佘羽暮的後頸讓他的頭抬起一些角度,將水杯貼到他的唇上,微微一傾。佘羽暮感覺自己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樣,全身的細胞在被水滋潤過後瞬間活了。
每次看到她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而這一次竟是如此強烈。
「感覺好點沒,你才醒不能喝太多的水,一個小時後我在喂你一次。」
「謝謝你,齡齡。」
當他是跟燕南生一樣叫自己,也沒在乎他說的有多麼親昵。
「你總算是醒了,不然南叔都要心焦死了。」
雖然燕南生表面上淡定如斯不動聲色,但是就每天三次探望的頻率,而且還是在忙到抽不開身的時候,可想而知他是有多想佘羽暮能快快的醒。同樣她也希望佘羽暮快快的醒,以為他是為了就南叔才受了差點要命的傷害,她希望他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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