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維斯特維克打給她,問她要不要過來玩。他也回倫敦過聖誕來著。《緋聞少女》在紐約拍攝,他們自從8月在洛杉磯認識之後,一直保持著聯系。
米迦樂有點懶得動,想推掉。她是知道年輕人在一起玩著玩著,到了最後總逃不開性和毒品,她可是好孩子,不想沾這些。
艾德說︰「叫上湯姆一起過來吧。沒有太多人,就是一些,有一半都是跟我一個經紀公司的。對了,你知道湯姆和我都是同一家經紀公司的嗎?」。
「真的嗎?」。有點小吃驚,「湯姆從沒跟我提起過。」
艾德低低的笑,「他很低調的,低調到幾乎沒人記得他還是公司簽約演員。」
湯姆威斯多姆在一旁熨襯衣,隨口問,「是誰?」
「艾德,艾德維斯特維克。」
「誰?」
「他跟你是同一家經紀公司的,現在在紐約拍GossipGirl。」
湯姆放下熨斗,皺眉想了一下,「我好像沒見過他。」
米迦樂翻他白眼,「你記得誰?」當初要不是她果斷決定跑去洛杉磯念書,他肯定不會記得她的。「他問我要不要玩,他們在五棵橡樹酒吧。」
「你自己去吧,晚上我接你。」
「干嘛?你是不能見人還是怎麼的?跟我一起去會死嗎你?」
湯姆微笑,「你那什麼亂七八糟的語法。」她有時候會故意用中國語法來造英文句子,起初他听得很費勁,常常不能正確理解她的意思,後來漸漸居然也習慣了。
「你該跟我學中文。」
「好,你什麼時候可以教我?」他拔掉熨斗插頭,將熨好的襯衣拿給她穿上。他吻了她,「我保證我會好好學習的。」
他們打車去了五棵橡樹酒吧。
酒吧挺大,人很多,一進門就看到一小群人很醒目的佔據了最里面的一塊地方。
艾德維斯特維克一眼就看到他倆,站起來招手,「Michael,在這兒!」他身邊的人也紛紛向門口的方向看——
湯姆威斯多姆很高,即使在英國人來說也算高個子,穿小翻領藏青藍羊毛直身外套,同色同材質直筒長褲,午夜藍羊毛圍巾,略顯單調老氣,但不失不過,很適合他;米迦樂也穿的很簡單,矢車菊藍的棉布襯衣,寶石綠對襟V領薄毛衣,藏青藍馬海毛大翻領短大衣,深藍牛仔褲,金棕色的長卷發蓬松束成兩束,戴一根藍白水鑽細發箍。
「Hi,艾德。」
「Hi,Michael。Hi,湯姆。」
「Hi,艾德。」湯姆還是不記得他以前有沒有見過艾德。他接過她的短大衣,放好。
這一小群人有五個人,二女三男,顏值之高幾乎突破天際。他們佔據了相鄰的三張桌子,拼到一起。米迦樂與湯姆加入之後,他們又拖了一張桌子拼過來。
桌上放著酒杯、酒瓶,艾德問她喝什麼,她不假思索的說可樂。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于孩子氣了,挺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湯姆也笑,笑了一會兒,主動幫她解釋,「她只在美國待過,她明年才到21歲。」真是遵紀守法的好孩子。
「你會喝酒嗎?」。一個女孩問她,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給她要了一杯粉紅佳人雞尾酒。「不要緊,英國的合法飲酒年齡是18歲。你到了18歲對嗎?」。
「我看上去沒有18歲嗎?」。米迦樂問艾德。
「要是走路上看見,我會以為你只有16歲。」
「我謝謝你還把我當未成年。所以你看我都不愛出去玩,要知道隨便去個什麼地方都有人以為你未成年要求查看身份證件是很煩的。」她苦惱的說。
艾德又笑。
笑完了,他給她介紹,「這是艾米莉亞克拉克、理查德麥登,他們跟我一個公司的;這是凱芮穆里根;這是尼古拉斯霍爾特。」
然後又向他們介紹,「這是MichaelMee,這是湯姆威斯多姆,他跟我也是同一家經紀公司的。」
尼古拉斯霍爾特主動跟湯姆打招呼,「Hi,湯姆。」他剛拍完湯姆福特的《單身男子》,出演科林費斯的學生肯尼。
「Hi,尼古拉斯。」湯姆威斯多姆有點不大自在︰他們都太年輕了。他夾在這些年輕面孔中間,簡直就像一塊恐龍化石。
這些年輕演員之中最有名氣的是艾德和尼古拉斯,其他幾個要麼在演舞台劇,要麼還在跑龍套打醬油;凱芮穆里根最年長,但她是女圭女圭臉,看上去也只像16歲。就是她給米迦樂要了雞尾酒。
男人們要了一輪單麥芽威士忌。米迦樂有點躍躍欲試,湯姆便給她單要了一杯。幾個人其實也是分了兩個談話圈的,理查德與凱芮、尼古拉斯比較談得來,艾德和艾米莉亞、米迦樂更熟一點,連接兩個小圈子的人是艾德。湯姆則很少,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只是含笑看著米迦樂。
尼古拉斯也偶爾跟米迦樂說幾句話。
這是個清瘦的高個子男孩,只有19歲,童星出身,盤靚條順,年輕有為前途一片大好。2007年主演了青春劇《皮囊Skins》之後爆紅,現在主要是在美國發展。
艾德敏銳的發現尼古拉斯是在盡量想跟米迦樂多說幾句話,但她根本太敷衍,一副「我跟你不熟你不要來煩我」的態度。尼古拉斯倒也不在意,還是想辦法找她。
艾德很理解他。
要知道去年夏天他們回到紐約之後,切斯克勞福可是以每天一個的節奏在遠程追求米迦樂,還在知道米迦樂每個月能有2周時間待在洛杉磯後,也在周末休息時間飛,設法約會她。不過她從沒有答應。即使有幾次和切斯一起吃飯,那也絕不是兩個人的約會,而是跟她的們在一起。
切斯克勞福並不是個有足夠耐心的人,因為從小就長得漂亮帥氣,總是女孩子追著捧著他,他在女孩子的問題上幾乎所向無敵,從沒遇到挫折。但這次——
艾德曾經不解的問他,「切斯,你知道她有男的對嗎?你這是要干什麼?」
「有男又怎麼樣?只要沒有結婚,我就可以追求。唔,就算她結婚了,我想的話,也一樣會追求。」
「那是因為她不理你吧?你知道只要你願意的話,有成百上千個姑娘隨便你挑選,她們個個都很漂亮,並且還很愛你,你願意要誰做你的女都可以。」
「你的意思是說我愛上她只是因為她對我毫不在意?所以我這是在追求我得不到的那個?要這麼說的話確實也有點道理。」切斯若有所思,「不,我想過了,也許是這樣,但你不覺得她很可愛嗎?而且你不覺得我倆才是天生一對嗎?」。
艾德絕倒,敗退,再也不想說他了。
過了一會兒,凱芮穆里根跟艾米莉亞克拉克打了個眼色,兩個人站起來走開了一會兒;她倆回來之後,艾米莉亞對艾德說,「我們走吧。」
「現在就走?太早了吧?」艾德看了一下腕表︰才8點多。
「換一家好了。Michael以前來過倫敦嗎?」。
「來過,不過沒怎麼玩過。」
「都去哪里玩了?」
「博物館啊,美術館之類。」
他們都笑了起來︰真是太乖巧。
理查德說︰「艾德這幾天沒事,讓他陪你去玩。」之前他們聊天的時候說到,艾德是家里三個男孩子中最小的一個,也是最受寵愛的那個,19歲之前他從沒離開過家,沒離開過倫敦。他現在常住紐約,回到倫敦就被家人加倍的寵愛著,他沒什麼事做,無聊的要命,只好出來找玩。
「去別家好嗎?」。艾德問米迦樂。她是無所謂啦,但她要先去一下洗手間。
她對著洗手間里的鏡子重新涂了層潤唇膏。她本來唇色就紅潤,只需要薄薄涂一點粉紅的潤唇膏就顯得十分嬌艷了。她穿的簡單不起眼,但她年輕漂亮,有一雙大得驚人的亮如星辰的眼楮,就已經很醒目了。
從洗手間出來,她路過一張坐了幾個男人的沙發圓桌,有兩個人抬眼看了看她,與同伴說了一句什麼,隨即那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看起來是有點喝高了。
米迦樂本來已經走了,但她停下來,想了想,也沒轉身,直接倒退著走了幾步,回到那張圓桌旁,隨後一伸手,將背對著她的一個男人的腦袋猛地往另一個人的腦袋上撞去。
那兩個人立即就互相撞暈了。
「喔哦!」其余幾個男人大叫起來,紛紛站起身。
米迦樂冷冷的看著他們,「閉上你們的鳥嘴。」隨即往前走。
距離兩個暈倒的男人最近的那個跟上來,一把抓住她肩膀,下一秒他就被摔倒在地上,天旋地轉。
剩下來的三個男人有點被她嚇到,但大概本著「就是一個妞就算有點身手難道還能比三個大男人更厲害?」的思想,決定一擁而上。
湯姆已經注意到她這邊的動靜,立即起身匆匆跑。艾德看他緊張著急的樣子,也趕緊跟。他們剛才听到那人被摔到地上的聲音,還在納悶是什麼響動。
沒人想到米迦樂就是去上個洗手間也能出事。
湯姆威斯多姆跑到米迦樂跟前,她已經打完收工了。地上躺著四個,桌邊趴著兩個。酒吧經理與保安這時也才匆匆過來,一看,預想中的斗毆沒有出現,幾個男人完全是單方面被毆打,既覺得慶幸又覺得不可思議——這看起來頂多不過16歲的少女,居然這麼厲害?他們之所以沒有認為是這邊幾個男人動的手,是因為那個英俊的高個男子在問那少女,手疼不疼。
酒吧經理和保安都覺得這問話簡直太有水平了。
任誰見到一個看上去只有16歲的漂亮姑娘漲紅了臉,一臉羞怯而泫然欲泣的嬌弱模樣,都會忍不住心疼她,完全不顧就是這個看上去嬌弱無比的女孩,幾分鐘之前才赤手空拳一個人撂倒了六個大男人的事實。
酒吧經理理所當然認為是這些男人對她說了什麼或者干了什麼找打的事情,欺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少女簡直是天理不容的事兒。他的感情天平一邊倒的傾向她。而且她什麼東西都沒砸壞,想要責備她也沒有理由。湯姆威斯多姆和艾德維斯特維克都把自己的名字和留給經理,經理還問了米迦樂的名字,答應會把這事兒處理好。
出了酒吧,艾德看了看依偎在湯姆懷里的米迦樂,「你還好嗎?」。真奇怪,明明是她把人狠狠揍了一頓,卻人人都關心她有沒有事。
「我沒事。」她有點興奮,「接下來去哪兒呢?」嗯,都是腎上腺素的錯。
噢,好吧,盡管出了點事,但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
「她真的沒事嗎?」。艾德問湯姆。
「她沒事。」湯姆淡淡的說。她不肯說那幾個人男人到底干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以至于惹火了她,湯姆有點氣惱,她太習慣自己擔事兒,這常常令他有一種無力感。
「你問他干什麼?我都跟你說了我沒事啦。」她跺跺腳,「快決定,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那就往前走走,前面不遠有家CLUB,之前去過幾次,覺得還不錯。」
他們在倫敦的12月寒風中走了半條街,艾德拉著艾米莉亞,理查德挽著凱芮,尼古拉斯可悲的落單了。米迦樂對他招手,笑盈盈也挽著他手臂。
「你看他是不是有點像多米?」
「你是指身高嗎?他這半年好像確實又長高了點。有6英尺2英寸(189CM)了吧。」
「至少有這麼高了,可能到6英尺3英寸(192CM)了。」
「多米是誰?」尼可拉斯好奇的問。
「我弟弟。」
「他也來倫敦了嗎?」。
「沒有,他回柏林了。」
「柏林?」
「他是德國人。」
尼古拉斯被弄糊涂了︰這怎麼回事?艾德之前提到她的時候,說過她是中國人,現在拿的是在美工簽,還順便在電影學院里念書。念電影學院的演員很多,但是中國人的話,那可真是稀罕。
而且現在她忽然說有個德國人的弟弟——
「德國人?」
「德國人。親弟弟。」
尼古拉斯更糊涂了。但他聰明的懂得不能再多問了。
CLUB里人很多,相當熱鬧。他們穿過舞池,男人們在前面開道,護著幾個女孩子。
「這麼多人!」米迦樂有點吃驚。
「平時也沒那麼多人,可能因為是臨近聖誕節吧。」艾德說。有人在向他招手,他興高采烈的說︰「太好了,我哥哥亨利在那兒。」他帶著同伴們。
亨利比艾德稍高一點,他親熱的擁抱了他的小弟弟,「你好艾德。這是你的們?」他佔據了一個半圓沙發座,打發他的同伴去跳舞,讓艾德他們坐下。艾德給他介紹了他的們,他們寒暄了幾句,艾米莉亞和凱芮便拉著理查德和艾德去跳舞了。
「你也一塊兒來吧。」她們也沒放過米迦樂。
尼古拉斯很自覺地跟了。
湯姆威斯多姆反而沒動。
亨利維斯特維克有點好奇︰這人一看就跟艾德的那些同伴們畫風不一樣,他們是怎麼摻和到一起的?他注意到那個個子最高的女孩子是同他挽著手過來的,但她現在在跟那個個子最高的男孩子跳舞。
「湯姆,你跟艾德認識很久了嗎?」。
「不,我之前沒見過他,不過我們是同一家經紀公司的。」湯姆心不在焉。
「女?」
「什麼?」
「那個女孩,個子最高的那個,Michael,是你的女嗎?」。
「哦,是的。」
「我好像在哪兒听說過她的名字……」
「他們去年一起參加了青少年選擇獎的頒獎禮。」
「也許是那個時候听說的吧。」一個女人坐到亨利身邊,親昵的吻他。
他不太看得出來湯姆有多大年紀,但肯定跟艾德不是一個年齡層的,他身上有一種簡單真誠的氣質,跟CLUB的狂歡氣息格格不入。這麼說他們之所以今天會在一塊兒,是因為他的女跟艾德認識……還真是挺奇怪的呢。
雖說同屬一所藝人經紀公司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一定認識,經紀公司的簽約藝人很多,肯定不能每個人都互相認識,但繞了一圈,兩個同一家公司的演員跑到美國之後才認識,也是怪有趣的。
他們喝了點酒,又隨便聊了點足球之類。兩個人分別是不同球隊的球迷,但還好沒打起來。
樂隊一直在不間斷演唱歌曲,跳舞台上的舞者妖嬈的身姿,舞池里舞動著揮灑旺盛精力的青年男女。這才是正常年輕人的消遣方式啊。
湯姆威斯多姆恍然之前他只是把她鎖在身邊。這對她不公平。她從來不說,于是他也忘了她還是年輕人,幾乎還是個孩子。
舞池里年輕男女跟隨跳舞台上的舞者,從幾個人發展成為多數人,在跳著一種節奏感很強的爵士舞與街頭舞相結合的舞蹈,最近似乎很流行這種舞蹈,隨性,激昂,動感十足。米迦樂算不上很會跳舞,但她身體柔韌度好,節奏感強,模仿力強,能很快跟上別人。
她身高腿長,本來就是相當醒目的,舞姿雖然談不上出眾,但具有那種天生魅力,即使她的動作不夠標準,不夠完美,但人們還是一眼就能看到她。
所有真正的明星都具有這種超凡的魅力,能自人群中月兌穎而出。
凱芮穆里根不擅舞蹈,已經同理查德麥登退到一旁;艾米莉亞克拉克勉強能跟上節奏;艾德出乎意料的節奏感也很好,也能很快跟上動作;尼古拉斯幾乎同米迦樂跳的一樣好。
他們倆很快就成了舞池的中心人物。
轉身,甩頭,踢腿,扭臀,興之所至,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賞心悅目。
一曲終了,舞池里的人以及樂隊、跳舞台上的舞者全都一邊拍手一邊尖叫歡笑。
米迦樂興沖沖的回來,「今天玩的好開心!」她一臉的汗珠,小臉粉紅。
湯姆微笑著,拿出手帕為她擦汗。他的眼神如此溫柔,如此專注,根本看不到別人。
「喜歡的話,以後可以常來玩。這是我開的,我會跟他說。」亨利說。
「真的嗎?這兒挺好的啊,樂隊我很喜歡,氣氛也很好。」
艾德大笑,「那是因為你沒怎麼去過CLUB的緣故吧。你去的多了就不會覺得這兒好了。」
「怎麼會?這麼多人來玩,說明這兒肯定很不錯。」她天真的說。
他們都笑了。
亨利叫人送了一份果盤過來,又給女孩子們點了果汁。米迦樂要了礦泉水,喝過酒以後總是特別口渴。
亨利的店主過來,與維斯特維克兄弟寒暄了幾句,又送了他們酒水和果盤。
樂隊奏起舒緩的曲子。
「來跳舞嗎?」。可是並不只是詢問。
他總不會拂她的意,只是有點拘謹的說,「你知道的,我很不會跳舞。」
「慢舞總是的會的吧?」
確實沒理由說不會。
湯姆攬著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縴腰,兩人臉貼著臉。她的小臉比平常要熱一點,肌膚柔滑得不可思議,香軟得令人很想一口吃掉她。他擁抱著她,一秒鐘都不想松開。
尼古拉斯不太甘心,趁一曲終了時上前邀請她,「Hi,Michael,我可以請你跳一曲嗎?」。他很技巧的站到兩人中間。
米迦樂立即用行動回答他︰她一掌推開他。
尼古拉斯發現自己盡管有170磅的體重,可還是輕而易舉被她推開了。他感到困惑,同時又覺得超刺激——他是听說過她會中國功夫,可是,真正的中國功夫幾乎沒人見過呢。
「你想跟誰跳舞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就好。」湯姆吻了她一下。
「你大方得可怕。」米迦樂嘆氣,「你就沒看出來他想追求我嗎?」。
湯姆聳肩,「那又怎麼樣?想追求你的人太多,我就是一棍撂倒一個也一輩子打不完了。不,honey,我不關心那些人,我只關心你。」
他們手拉著手回到座位上。
米迦樂雖然沒答應跟尼古拉斯跳舞,卻和艾德去跳舞了。等他們跳完回來,發現湯姆不在。
「他去洗手間了。」理查德告訴她。
但過了20多分鐘,他還沒回來。
「奇怪,難道喝多了醉暈在馬桶上了?」米迦樂嘀咕。
「我去看看。」艾德是好孩子,馬上去看了。過了不大一會兒,他回來,說湯姆不在洗手間。
「怪事。」米迦樂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其他人也覺得有點奇怪︰湯姆是那種看上去很乖的男人,而且誰都看得出來他只想待在米迦樂身邊。
「我就不信他還能飛了!」她一拍桌子,「我去找找。」
「會不會遇到熟人了?」艾德猜測。
「不會。就算遇到什麼熟人,他也會趕快回來的,他知道我看不見他會著急。」
「我陪你一塊兒去。」
距離舞池比較遠的地方都是沙發座,他們在一樓轉了一圈,沒看到湯姆;接著就上了二樓。
他們幾乎立即就看到了狀態可憐的湯姆威斯多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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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威斯多姆、艾德維斯特維克、艾米莉亞克拉克都是同一家藝人經紀公司的,其他未知,屬于瞎寫。
*艾米莉亞克拉克是《權力的游戲》中「龍女」丹妮莉絲坦利安的扮演者。
*理查德麥登是《權力的游戲》中「少狼主」羅柏史塔克的扮演者。
*凱芮穆里根與邁克爾法斯賓德合作過《羞恥Shame》,與萊奧納多迪卡普里奧合作過《了不起的蓋茨比》。
*尼古拉斯霍爾特主演過英劇《皮囊Skins》,到美國發展後出演過《單身男子ASingleMan》、《諸神之戰ClashoftheTitans》,隨後出演了《X戰警︰第一戰X-Men:FirstCl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