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克魯斯還挺提攜她的。10月23日的《007大破天幕殺機Skyfall》倫敦首映式,他就帶了米迦樂一同應邀出席。這也是為什麼蘇瑞會問他,Michael是不是他女。
小湯哥在紅毯上十分迷人,人人都愛他,他也很是和藹可親,合影、簽名來者不拒。記者問到他現在正在拍的這部電影,他便把米迦樂拉過來讓她回答。
這是小湯哥離婚後首次公開露面,人們自然很是好奇,會把米迦樂當成他新女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她在首映式上又見到湯姆威斯多姆了。
兩人遙遙對望了一眼,然後又各自扭過頭。
湯姆在《Skyfall》里扮演GarethMallory,軍情局的高級官員,他將取代年事已高決定退出《007》系列片的朱迪丹奇扮演的M,成為00的新上司。他與007的扮演者丹尼爾格雷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2001年丹尼爾格雷戈主演了根據英國作家伊夫林沃的小說《榮譽之劍》改編的同名電視電影《榮譽之劍SwordofHonour》,湯姆威斯多姆在其中扮演了一名叫IvorClaire的軍官。
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的圓形穹頂在燈光下輝煌燦爛,紅毯兩邊的影迷群情激昂。
小湯哥在紅毯上走得很快,他停下來三次。一次是接受BBC的電視直播采訪,另兩次是給粉絲簽名合影。
他把米迦樂介紹給丹尼爾格雷戈、朱迪丹奇。他很敏銳的注意到,丹尼爾向他們介紹了湯姆威斯多姆之後,米迦樂與那個跟他同名的英國演員都露出一絲尷尬神情。
「你好,Michael。」
「你好,湯姆。」
他們飛快的握了一下手。
進了阿爾伯特音樂廳,落座之後,湯姆克魯斯低聲問她︰「怎麼?你認識他嗎?那個湯姆?」
「認識。」
「EX?」
米迦樂很吃驚︰他猜的也太準了。她敢肯定他是不會事先打听她的前男友的。
湯姆克魯斯笑了笑,「不用怕,這沒什麼。」這在娛樂圈太正常了。男男女女分分合合。再見面當然多少有點尷尬,不過也沒必要想太多。
湯姆克魯斯回過神來,看著面前一大一小兩個女孩。
蘇瑞很喜歡米迦樂,或者至少。表現出了喜歡的樣子。她是個很聰明的孩子。盡管她那個虛榮的母親過于操縱、控制她。她還是建立起了自己的樸素的基礎三觀。
米迦樂也很喜歡蘇瑞。大概更多是因為蘇瑞長相可愛,教養很好。一開始她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麼跟這麼大的孩子打交道。但蘇瑞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她很快就打開了話題,從「這點心真是太好吃了」到「你今天穿的真可愛」到「你真香我很喜歡你」,很快就俘獲了米迦樂的心。
晚上回到酒店後,她給尼古拉斯寫了郵件,「蘇瑞真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姑娘,她有柔軟的金發、粉紅的面頰和芬芳的味道,我想我會有一陣子忘不了她了。」
尼古拉斯第二天給她回信︰「我很意外你喜歡小孩子。你喜歡孩子嗎?」。
「如果是個乖巧、可愛的孩子的話。我想你指的是我們今後可能會有的孩子。你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如果是你的孩子,我會非常愛他們的。但不會比愛你更多。」
「你喜歡孩子嗎?」。
「我喜歡我和你的孩子。」
她沒再回復這封郵件,而是改說別的。
克萊瑞絲塔則給他發郵件,說Michael那天送了一些好吃得不得了的點心到家里來,媽媽用這些點心配茶,爸爸說他從沒吃過這麼美味的點心。還說羅茜上周和媽媽一起去了倫敦,見了Michael,跟她吃了晚餐。還說聖誕節的時候詹姆斯會帶未婚妻回來,問他什麼時候能從蠻荒之地返回文明世界。
尼古拉斯趕緊回信,問她,媽媽都說了什麼,羅茜有沒有欺負Michael,你怎麼沒去。
克萊瑞絲塔回復他,媽媽很喜歡Michael,因為你愛她;我也很喜歡Michael,因為她是她;羅茜應該也會喜歡她。如果你是擔心這個的話。
2012年11月24日,周六,倫敦,特拉法爾加廣場。
湯姆克魯斯在影片開拍初期就提過,能不能到特拉法爾加廣場實拍。負責公關聯絡的人覺得很頭疼,但還是按程序向倫敦市政府提交了申請。倫敦市政府批準了請求,但他們只有11月24日這半天的時間。
為了這個短短的半天,市政府還調動了警察部門,將廣場四面的道路都暫時封鎖了幾小時。導演道格里曼和湯姆克魯斯都知道他們只有一次機會,也就意味著沒有NG的可能,拍到什麼就是什麼。所幸大家都很專業,基本所有的鏡頭都是一次性過了。
12月17日,《瘋狂的麥克斯4︰狂暴之路》殺青。攝制組全體返回開普敦,在開普敦包了一間自助餐廳舉辦殺青派對。
「尼古拉斯,你怎麼不過來跟我們一起喝酒?」佐伊克拉維茨醉醺醺的來拉他,她一向玩的很瘋,感恩節的時候她短暫飛回美國過了幾天,但她回來後心情很不好。看來是跟佩恩貝格利吵架了。
「佐伊,你喝多了。」尼古拉斯拿過她手里的酒杯,「我送你回酒店。」他還是光頭,南非的12月正是夏天,很是炎熱。他只穿了普通的T恤、牛仔褲。
他也喝了酒,不多,只有兩杯。縱情歡樂暢飲無限是很容易的事情,只需要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酒精是個好東西,能讓人無比歡愉,還能把你做的錯事都推給它。
尼古拉斯現在對于任何進口的東西都很是謹慎。他吃過虧了,不想再有第二次。
「不不,尼克,我沒喝多,是你喝的太少啦。你是不是個男人呀?」
啊。真頭疼。
佐伊十分嬌小。個頭只到尼古拉斯胸口。他一把拉起她,很堅決的說︰「我送你回酒店。」
「不,不,尼克。我不走。你看。星星!」她口齒不清。指著屋頂的射燈。
萊莉吉奧從人群里擠過來,「尼克,她怎麼了?」
「她喝醉了。我送她回酒店。你呢?你跟我們一起走嗎?」。
「好吧,我也回酒店好了。」這種派對其實沒什麼意思。攝制組的成員里有很多是南非、納米比亞本地人,南非也是很受歐美各電影公司青睞的外景地。長達6個月的外景拍攝,尤其又在納米比亞那種蠻荒之地,攝制組里的各種關系也是非常之亂,有些人大大咧咧,有些人躲躲藏藏,但最後,總是會被人發覺的。
萊莉和一個青年武指走的很近。當然她也有點遮遮掩掩,並且武指也明白,拍完了片就拍拍**康莊大道各走一邊,這種關系從一開始就不是奔著長相廝守去的。
尼古拉斯對這些不關心,也不在意。他很自律,他對米迦樂做出了承諾,就會好好守信。
他是生理成熟的正常男人,當然會有生理沖動,但成熟穩重的男人不會隨便拉個女人就上床,絕對不要心存僥幸,以為遠離愛人瞎玩就不會被發現——當然這不是說不會被發現的話就可以毫無節操和底線。
他扶著佐伊離開了餐廳,萊莉跟在他們身後。
「萊莉,萊莉。」那個武指追了上來。
萊莉很不快,「你想干什麼,克頓?」
「你要去哪兒,萊莉?」
「我回酒店。」她神色冷淡。
「我可以送你。」
「不用了。尼克會送我。」
「噢,尼克。」克頓也有點喝多了,「你永遠也忘不了他,可除了拍戲之外,他睜眼都不看你一下。」
「你住嘴!」
尼古拉斯半抱著佐伊已經走到停車場,萊莉急忙小跑著追了上去。克頓也跟著大步跑過來,一把抓住她手臂,「萊莉!」
「你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尼古拉斯把佐伊放在車後座上,讓她躺下,給她蓋上薄毯。他听見不遠處傳來的萊莉的尖叫聲,皺著眉,在車後座的地板上撿起一根甩棍——這到底是誰丟在車里的。
他走,速度並不快,但他腿長,沒幾步也就走到了。
「克頓,放開她。」
克頓試圖拖走萊莉,萊莉一邊尖叫一邊掙扎。停車場上沒有其他人,尼古拉斯隱約看到有人在不遠處探頭張望,但並沒有人想過來看看究竟。
「嗨,霍爾特先生。」克頓嘿嘿的笑,有點借酒裝瘋。
「放開她,她不想跟你走。」
「噢,女人,她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克頓是南非本地人,健壯,自大,沙文主義。
如果此時地面裂開一條縫的話,萊莉恨不得馬上跳下去。她是有點太輕率了,怎麼會讓這種男人有可乘之機?愚蠢啊,女人,你的名字叫愚蠢。
尼古拉斯手腕一振,抖開甩棍,一棍打在克頓手臂上。他當即疼得松開了萊莉。
萊莉狼狽的跑到尼古拉斯身後。
克頓沒有尼古拉斯個子高,但他是武指,身手是很好的,除了第一下之外,尼古拉斯就幾乎沒再打到他。但尼古拉斯也不是只會花架子的尋常人,他有個功夫美少女的女,教過他幾招。
萊莉坐到副駕座上,驚魂未定,「你不要緊嗎,尼克?」
「不要緊。」他蹙眉,躲過萊莉想要觸模他額角傷口的手。
萊莉很失望,「讓我看看。」
「系好安全帶。」尼古拉斯發動車子,開車從倒地的克頓身邊走過。
第二天,尼古拉斯霍爾特登上最早一班飛機,飛回倫敦。
羅茜到機場去接他。
「我可愛的弟弟。」羅茜興高采烈的擁抱他。
「我美麗的。」像小時候一樣,他們還是很親密。
「這麼多行李!你帶了什麼好玩的回來嗎?」。
「有一點。」12月的倫敦很冷了,尼古拉斯一天之內經歷了盛夏到寒冬。他只穿了毛衣,還是臨下飛機才穿上的。
「你沒帶外套嗎?」。
「沒有拿出來。裝箱的時候我忘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像以前那樣,他的衣箱又沒能裝下所有東西,他還買了一些非洲工藝品和旅游紀念品,他自己收拾的時候差不多多出來整整一箱東西不知要怎麼塞得下。最後他扔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玩意,穿太多次的T恤內褲也扔了許多,這才勉強裝下。
南非最著名的就是鑽石礦,他們組隊去一個鑽石礦里玩,那兒有專門給游客自己動手的一片礦場,尼古拉斯在那兒花了半天的時間挖到兩顆很小的鑽石,切割出來不會超過20分。但他決定不切割,而是拿回倫敦直接用原石瓖嵌成戒指。
他還傾其所有買了一顆5克拉的未切割的鑽石原石,但這事他可誰都沒說。他把那兩顆小原鑽拿給羅茜看,說要和米迦樂一道去珠寶店看款式。
「你確定她會喜歡?」
「噢,她會喜歡的。」他很篤定。
羅茜開車,「你是先回家,還是先去Michael那兒?」
「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我知道。我去過。」
「我跟她說過我今天回倫敦。」
「好啦,我送你。」羅茜注意到他額角的青紫,但她以為是拍片不慎踫到,沒多想。
羅茜載他去了酒店。「我把你放這兒啦。行李要我幫你帶回家嗎?你晚上還回家嗎?」。
尼古拉斯瞪她一眼,開門下車。
羅茜咯咯笑著開車走了。
尼古拉斯給米迦樂發了短信,說他在酒店大堂等她。沒等多久,她就匆匆回來。
他們幾乎同時看到對方。
尼古拉斯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快步走到她面前。她微笑著,任他擁抱她,親吻她。
她牽著他的手,乘電梯上樓,進了房間。
倆人一句話也沒說。
沒說「我很想你」。
沒說「我愛你」。
沒說「你怎麼才回來」。
他們有3個月沒見面了,簡直長得像過了一個世紀。這是他們戀愛以來最長時間的分別,思念消磨在繁忙的工作中,但午夜夢回,那相思格外蝕骨,幾乎無法忍受。
她輕咬他的嘴唇,他也同樣回應她。
他亟不可待的月兌去她的衣服,衣衫從門口一路掉落在地上,還沒到床邊他們就已不著片褸。
他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
他吻遍她全身,既是輕柔的,又是富有侵略性的。
她嬌柔的低聲喟嘆,無比動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