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友里面,尼古拉斯因為是童星的緣故,在校時間不連續,算不上是個好學生,也沒念過大學,知識面與閱讀量是最少的,很多年輕演員也不太重視知識面的拓展,主要是沒時間,也沒興趣;湯姆.威斯多姆不善應酬,沒事宅家里也就是看書,看很多書,除了特別專業的書之外,他幾乎各個方面的書都看一點,倆人在一起總能有的聊,但他也沒念過大學;至于湯姆.克魯斯,他光是比別人豐富百倍的人生經驗就足夠有談資了,而且懂得也很多,真正老司機,心思又細,很懂討人喜歡,可他也沒讀過大學。
米迦樂比她的男友們學歷都高,這還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交往的時候她不會隱藏自己的聰明才智,但也不會過分強調。也很謙虛的認為學歷並不能代表什麼。
其他人也往往忘記她是加州藝術學院的高材生,只注意到她的美麗,以及她的戀情。
晚上她留在霍爾特家過夜,睡在克萊瑞絲塔的房間。
格拉莉絲為她換了新床單、新枕套。兒子又跟米迦樂開始約會,她是最高興的,作為媽媽來說,她覺得兒子已經受到了懲罰,為他的錯誤付出了代價,體會到了失去的痛苦,以後他會更懂事一點,更懂得尊重他的愛人;那麼當然,米迦樂原諒了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對戀人是多麼可愛啊,唉。不是說她對湯姆.克魯斯有什麼意見,但顯然,年齡相近的愛人才符合進化論嘛。
米迦樂換了睡衣,尼古拉斯給她端了杯牛女乃。他不停吻她,害她沒喝完牛女乃。
「別這樣,尼克。」她嘟囔。
「哪樣?」
「就這樣。」推開他的臉。
尼古拉斯有點失望。他還是覺得不管什麼問題上床來一發就能解決了。
「晚安,尼克。」
他嘆氣,「晚安,honey。」
周日,米迦樂送尼古拉斯去機場。
「我一有空就回來看你。」
「好。」
「我會很乖的。」
「嗯。你一定得乖乖的。」
「怎麼辦?我還沒有離開。就已經開始想你了。」
「那你以後別接那麼多工作了,我養你好了。」但他們都知道那不可能。
「好。明年5月之前我想我可以有很長時間閑得長草,我可以天天陪你。」
他們在機場吻別的照片當天就上了英國的各種娛樂報紙。兩個人的粉絲都覺得這意味著倆人復合了,紛紛表示「又愛了」。
米迦樂在《碟中諜5》的戲份一直拍到10月底。中間很長時間她不會再出現在片場。直到2015年2月才有通告。期間她去參加了10月17日阮明月與埃迪.雷德梅尼的婚禮。
婚禮選在薩默塞特郡的巴威大廈酒店。邀請的客人不多,女方這邊的賓客因為阮明月父母雙亡,沒有親屬只有;男方賓客除了幾個演員。還有幾個伊頓、劍橋的同學。
米迦樂和格溫.李是伴娘,埃迪的伴郎是死黨安德魯.加菲爾德與湯姆.斯圖里奇。婚禮結束後,哈里.勞埃德送她回了酒店。
他們走到電梯那兒,正巧湯姆.克魯斯、西蒙.佩吉、杰瑞米.雷納、麗貝卡.弗格森也正在等電梯。
「剛收工嗎?」。她微微歪著頭,問。她還穿著伴娘禮服,是嬌女敕的桃紅色修身長裙,真絲輕軟貼身,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
她沒有特定的問某個人,但其他人就全都看著小湯哥。
「剛收工。婚禮好玩嗎?」。小湯哥柔聲問。
「很好玩,有趣極了。」
哈里打了一圈招呼。
電梯下來了。
男人們都很紳士的讓兩位女士先進了電梯。米迦樂仗著自己腿長,先一步邁進電梯,擋了麗貝卡一下。麗貝卡氣得瞪她一眼。
哈里隨後進了電梯。米迦樂拉他站在角落里,哈里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她比劃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
哈里很克制的微笑,也有點無奈,「別笑啦。」
幾個人都不知她在笑什麼。
西蒙問,「什麼這麼好笑?」
「沒什麼。」
哈里說︰「她今天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她嬌嗔的瞪他一眼,眼波盈盈,嫵媚動人。
小湯哥站在她身邊,她身上有淡淡的粉香,也有一點酒味,不是很重。
「真沒喝多?」他自己不喝酒,也一向不贊同她喝太多。但現在,他也沒什麼立場去管她喝多喝少啦。
「沒有,就喝了,」她想了想,「就喝了一瓶香檳,大概有一瓶吧。」
幾個人都覺得是不算少了,但她眼神清澈明亮,腳步也絲毫不亂,根本看不出來喝了這麼多酒。
結果出電梯的時候,她高跟鞋鞋跟卡在電梯縫里了。她試著拔出鞋子,試了幾下,但未果,自己覺得非常好笑,就站在電梯口又是一陣大笑。
「你倒是月兌了鞋子啊。」哈里被她搞得沒脾氣。她其實還是有點喝多了,只是表面根本看不出來。
「噢,對。」她把那只卡住的鞋子月兌了,哈里蹲下來幫她拔出鞋子,就勢仍然是蹲著,給她穿上鞋。
小湯哥幾人還站在走廊上,都看到這一幕。
西蒙和杰瑞米都馬上去看小湯哥的臉色。
他倆一直沒有公開宣布分手,所以誰也搞不懂他倆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西蒙私下跟杰瑞米說,可能他們是吵架了,在冷戰,這是最好的狀況了。
小湯哥還算挺鎮定的,面無表情。轉身走開。
哈里把她送到房間門口,吻了她面頰,這才告辭。
她進了房間,關上門,月兌了鞋,正要月兌衣服,有人敲門。
「誰?」
「是我。」是湯姆.克魯斯。
她去開門,「找我有事嗎?」。
「也許吧。」他月兌了西裝外套,淺藍條紋襯衣的袖子卷了起來,扣子解開了三顆。而不是通常的兩顆。
「我希望只是跟工作有關的事。或者你應該明天來找我。」
「與工作無關。」
她皺眉。「私事?我跟你有私事沒了結嗎?」。
「你真是冷酷無情。你是個冷酷無情的小東西。但是,babyangel,我還是愛你。」他試圖抱她,但被她靈巧的避開。
「我以為我們已經說清楚了。我不能阻止你愛我。或者恨我。但你可以盡量忘記這份感情。這對你我都比較好。我們現在只是工作關系,請你務必記得這一點。」
小湯哥很有點挫敗感,「你不用總是強調這一點。我說過了。我能把工作關系和私人關系很好的分開。」
「那就好。」她笑了,笑容嫵媚甜蜜,「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她又開了門,湯姆.克魯斯從她身邊走過,但忽然伸手將她按在牆上,狠狠的吻了她好一會兒。
她猝不及防,被結結實實的吻上了。先是有點抗拒,後來就變半推半就;原本想推開他,結果變成抓著他襯衣。
小湯哥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的唇,左手大拇指指肚在她嘴唇上摩挲了幾下,「你真該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心。」
她有點迷惑了。
第二天是周六。
她頭疼的不得了,**著睜開眼。也不知道幾點了,迷迷糊糊的去了浴室,又沖了澡,換了衣服,打叫助理凱麗給她拿藥過來。
沒多久有人進來了。
「凱麗。」她倒在床上,哼哼唧唧,「給我倒杯水,兩片阿司匹林。」
水和藥片都遞在她手里,她吃了藥,喝完整杯水。
「下次真的不要再喝這麼多香檳了。」她發誓,「洋酒上頭真是受不了。」
「你是不該喝太多香檳。」不是凱麗,是小湯哥。
她一驚,翻身坐起來,瞪著他,憤憤,「我要炒了凱麗!」
「她怎麼了?」
「她怎麼能把門卡給你?她到底是我助理還是你助理?」太可氣了簡直。
「大概因為她以為我們還是情人吧。」小湯哥不以為然,「你餓了沒?我叫了客房服務。」
「幾點了?」
「快11點。」
「啊,我怎麼睡了這麼久?」很懊惱。
「你這段時間太累了。」很溫柔的說︰「周末還是要多休息,要還是覺得困,吃過飯接著睡好了。」
她翻白眼,「我會照顧自己,謝謝。」
「你真的會照顧自己嗎?」。
「沒有你我也活到了20多歲啊。」
「可我願意照顧你,這也有錯嗎?」。
「是沒錯——但是,不對!我們已經分手了!是不是分手也需要發布聲明啊?那樣才能算數嗎?」。她很氣憤。
「你覺得呢?」他真的覺得有點好笑︰她的反應還像孩子一樣,特別稚氣。
「我頭疼,想不到其他。」
「你想了很久了。」
「我還是很喜歡尼克的。」她想了想,「不過我也好像還是有點喜歡你。」
「真奇怪。我明明不是這樣的人。你等等,你別,我再想想。」
「我這人好像是有點浮夸,我喜歡長得好看的人,你、尼克、那個湯姆。不,我其實還喜歡身高過人的男人,你不是。那我當初為什麼——」
小湯哥俯身吻她,堵了她的嘴。這小家伙,黑他身高簡直黑上癮了。
米迦樂推開他,「你等等。」
若有所思,不經意的伸手模了模自己雙唇,「你這樣不好。你總搗亂,害我不能好好思考。」
「你想了很久了。」他已經很有耐性了好嗎!換別人誰肯?不過,也不好說,她實在是走到哪兒都會被人愛,而她還不自知——昨晚那個英國青年明明也是愛她的,她居然一點都沒意識到,或者,意識到了但沒放在心上。
人大概都有這種心理,如果對方被更多異性所喜愛,那麼就會產生一種升值效果,覺得對方是珍稀品,一定要收入囊中才可以安心。
對他們兩個來說,身上都有這種效應。
一個是紅了30年的國民男神,一個是如日中天的新星,都是走哪兒都會被人愛,萬人迷。
「可我還是沒想好。」她理直氣壯,「這種事情當然要好好想想。尼克以前是對不起我,不過我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這不對嗎?這說明我對他是認真的。他是太年輕,沒我有錢,可我又不在乎這一點!」
「但他呢?他會在乎的。」
「對,但那又有什麼關系呢?我不在乎啊。做我的男人心理素質一定要強大,如果不能做到,那就沒有資格跟我站在一起。」她停了下來,恍惚了一會兒——確實,尼古拉斯好像在這方面欠缺了點什麼。他是沒說過這些,但非常刻意的避開這個話題,並不是什麼好事。
「我不明白你在糾結什麼。」
「你把我弄糊涂了。」
「是你自己沒弄清楚。你已經不愛他了,你還沒發現嗎?」。
「會嗎?」。她迷惑不解。
「告訴我,你認為愛一個人是怎麼樣的?」
「想念他,走到哪里無論看見什麼都會想到他;因為他喜歡所以喜歡,因為他厭惡所以厭惡;想到他就會覺得開心,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恨不得一分鐘也不要分開,就連空氣都是甜蜜的——」她閉上眼楮,「會想要跟他在一起,永遠在一起,生老病死都不離棄,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開;想給他生孩子,留下帶有他基因的後代;就是死了以後也要埋葬在一起,如果火葬的話就留著骨灰,做成鏈墜貼身帶著,直到另一方也死亡,然後埋在一起。」
「但有一點,他不能背叛我。我只能給一次機會,不會有第二次機會。尼克被人設了圈套,背叛過我一次。我原諒他了,但他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當然,如果他愚蠢到還會被人陷害一次,那我也不會要他了。」
「你確信你還愛他嗎?」。小湯哥很想抱住她,但想了想,還是沒有伸手。
「不。」她嘆氣「你真討厭。我一想到那些照片……就受不了。我的理智說可以原諒他,我的身體自動做出反應。我想我的心理潔癖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了。我一點也忍受不了。他當時怎麼想的?男人為什麼會跟他不愛的女人上床?他是不是終究還是有點愛她的?如果他愛她,那我呢?他不愛我,就該想明白了。他是不是不愛我了?我怎麼從來沒問過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