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洛不顧一切的跑到榮景熠身邊,榮景熠嚇壞了,就在失神的空擋,一個大漢直接狠狠的一拳砸在榮景熠的臉上。
榮景熠根本沒打過架,從邊都有保鏢跟著,女乃女乃把他捧在手心里,幾分鐘下來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頓時間,榮景熠的一邊臉立刻漲了起來,榮景熠剛準備反駁的時候,大漢又是一個拳頭砸了,嘴角襯出鮮紅的液體。
「原來這麼不經打,給我上……」領頭的大漢一聲令下,五六個人拽起夏伊洛扔在一邊,對著榮景熠拳打腳踢。
夏伊洛撲倒在荒蕪的空地上,撕心裂肺的喊著讓他們放了榮景熠,可是這些人哪里肯理會,而且更加的用力打起來。
夏伊洛回頭想找蘇可,可是蘇可早就消失,不見了蹤跡……
夏伊洛看到這兒,就再也顧不得什麼了,自己撲倒在榮景熠身上,說實話她的這個動作,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榮景熠見夏伊洛撲,又把夏伊洛抱緊在懷里,任由大漢拳打腳踢……
就在兩個人要窒息的時候,歐帆帶著安娜等人終于趕了,救護車的聲音也漸漸逼近,當他們走到夏伊洛和榮景熠跟前的時候,兩人人是緊緊抱在一起的,然後所有的人都徹底愣住了。
現場太慘厲了,夏伊洛還好,榮景熠白色的襯衫差不多都要被染紅了,臉上的傷在月光的映襯下觸目驚心,可他還是護著夏伊洛。
安娜眼楮濕潤了,咐其他人把自家總裁台上救護車,她從來還沒見過榮景熠受過這麼重的傷。
而夏伊洛和朱倩倩在一起,朱倩倩看著夏伊洛的樣子,哭的像個淚人一樣。
歐帆陪在朱倩倩身邊,他現在連一句話都不敢和朱倩倩講,這次是因為他才創了這麼大的禍,他真是後悔的要死。
今天要不是榮景熠吩咐安娜,告訴他朱倩倩的事情,他直到現在蒙在鼓里,看來他和朱倩倩之間是存在很大問題的。
救護車呼嘯著離開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原地還留著一攤鮮紅的液體,車子大約開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停在了醫院。
幾個人就榮景熠傷和夏伊洛傷的比較重,尤其是榮景熠,剛剛榮景熠一直護著夏伊洛,這一點直到現在夏伊洛還是記憶猶新。
半個小時休息後,夏伊洛就想撐著身體下了床,掙扎著要去看榮景熠,卻被朱倩倩攔住了,夏伊洛問為什麼,朱倩倩說別去就對了。
夏伊洛還是不明白,難道榮景熠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可是怎麼可能?她都沒事,榮景熠怎麼可能有事。
朱倩倩這才告訴夏伊洛榮家來人了,他們來看榮景熠,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到榮景熠受傷的消息。
夏伊洛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我現在去就是有些打擾了。對了,倩倩,你和歐帆到底怎麼回事?」
夏伊洛失神的時候,朱倩倩卻突然淡淡的說︰「我和歐帆完了。」
「什麼?」夏伊洛這才回過神,這也太不靠譜了,前兩天不是還甜甜蜜蜜的嗎?這才轉眼的功夫,怎麼就完了?
「對,洛洛,你沒听錯,我們就是完了。」朱倩倩相當的鎮定,只是實現不知道一直游離在什麼地方。
夏伊洛極力的控制著自己,晚上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她有些筋疲力盡︰「可是,為什麼?」
「他和麗麗,他竟然一直和麗麗在一起,以前,我一直以為只是逢場作戲,可是這次我才明白,原來,原來他早就和麗麗在一起了,而且今晚上的事情,說不定歐帆他也有份。洛洛,是我看錯人了,什麼兵哥哥,什麼一見鐘情,全都是騙人的。以前,是我太過自信。」
朱倩倩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著,可是夏伊洛還是听的雲里霧里的,她听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姑娘,你開什麼玩笑?你和歐帆到底怎麼回事?」夏伊洛已經沒有力氣在猜測了,她現在渾身酸痛。
「我沒開玩笑,你知道為什麼我出事的時候,我沒有告訴歐帆,而是第一個打電話給你嗎?就是因為,我現在已經不信任他了,背叛的男人永遠不不值得信任……」
朱倩倩說的很拒絕,可是夏伊洛不信,戀愛中的人可能都會有些疑神疑鬼的,朱倩倩熱歐帆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算了,倩倩,你還是和歐帆談吧!」實際上夏伊洛也是在對她自己說的,她也要先問過歐帆,這蘇可到底是怎麼回事,才知道該怎麼去勸朱倩倩。
「嗯,洛洛,你先休息吧!天一會兒就要亮了。」朱倩倩搪塞著,雖然夏伊洛不知道為什麼,可還是能听的出朱倩倩的意思的。
「倩倩,你伯父的賭債是真的嗎?」。夏伊洛知道朱倩倩的父親嗜賭,可應該也沒到欠下一千萬的地步,而且朱倩倩的父親,對朱倩倩還是蠻好的,所以應該不會這麼不知輕重的。
「不是,是蘇可陷害的。」朱倩倩又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蘇可說這都是歐帆的意思。而且我有問過歐帆,他說這些都是這真的。」
朱倩倩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原地只剩下夏伊洛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她怎麼能夠相信,當初朱倩倩和歐帆是那麼幸福。
幾乎她每次打電話回來的時候,朱倩倩都會提起她那個英俊瀟灑的兵哥哥,直到現在朱倩倩那幸福的笑聲,還回蕩著夏伊洛耳畔。
夏伊洛沉默了,坐在醫院冰冷的長椅上,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不止如此,而且還做夢了。
她夢到了歐帆真的和朱倩倩反目成仇,而榮景熠因為受傷過重死了,夏伊洛哭的淚流滿面,最後警署的人以殺人的罪名判定她死刑……
就在執行槍決的時候,夏伊洛突然間驚醒了,在抬頭的剎那就看到一排氣勢龐大的保鏢,走她的眼前走過。
夏伊洛這才清醒,可是剛剛的夢她仍是心有余悸,她在原地待了好一會兒決定去找歐帆。
當她看見歐帆的時候,歐帆正席地坐在醫院的走廊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他被濃濃的厭惡籠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