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薇知道夏君逸的顧慮,她這樣做是有些強人所難了,咬了咬唇,她又道︰「逸王哥哥我求求你了,月靈還那麼年輕,你舅舅他吧!我求你!」說著,她匍匐在地上一個一個不停的給夏君逸磕頭。
夏君逸被天薇這架勢嚇到了,不由揮退了幾步,天薇以前是最傲氣的,她每次給皇爺爺請安都十分不甘願,但為了風月靈她竟能如此。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竟有些羨慕風月靈,看著天薇如此卑微夏君逸很是心疼和不忍,下意識的將天薇拉起將她留在懷里︰「薇薇別這樣,只要你說逸王哥哥都不忍心拒絕你的!」
「對不起!」看著夏君逸心疼的臉,天薇心里內疚異常,她知道什麼都給不了這個男人,但她卻每次厚著臉皮來求他,用他對自己的感情來逼他,想想自己還真的很無恥。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千言萬語也只能說一聲對不起而已。
恰在此時。
「 」的一聲包間的門被推開,夏凝陌看著包間里的情形目眥欲裂,而他身邊的靜怡公主也是滿臉的凝重,但眼中的笑意卻是無法掩飾的。
見到夏凝陌,天薇忙和夏君逸分開,咬咬唇卻沒有解釋,因為這情景解釋也沒有。而且看著夏凝陌和靜怡站在門口,想起他們在蘭香寺的情景,她就更不想解釋了,他相信她也不需要解釋,而他不相信她解釋也沒有用。
夏凝陌帶著滿身的寒氣走到天薇身前,捏著她的下顎。陰冷的看著她,嘴角掛著邪氣的笑,聲音恨恨的,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一般︰「寶貝兒,看來你還真不知道什麼是為人妻本分!」
下顎如骨骼碎裂的疼痛,讓天薇皺起了眉,她看了一眼滿臉得意的靜怡公主,隨即視線淡淡的落在夏凝陌臉上與之對視,她依舊沒有說話,但眼楮和嘴角卻帶了笑意。
不管在現代還是古代。在這方面對都不公平。只要身邊的普通男性朋友多一些。就會被罵成水性楊花。男人同時交很多女朋友反而被說成有本事情聖雲雲。
更別說這里還是古代,男人納妾嫖|妓都是合法,就算是她看到夏凝陌和靜怡公主成雙入對,她連吃醋撒潑的權利都沒有。否則善妒的帽子就扣下來了。對此她又能說什麼呢?
那笑意不知是嘲諷還是自嘲。讓夏凝陌看著異常的不舒服,他情不自禁皺起了眉頭,寒涼的道︰「收起你這副樣子!記住!本王若是捧著你你就是心肝寶貝。享有凝王妃的一切榮耀和最貴。本王若是放下你,比便什麼也不是,練路邊的乞丐都不如!」
他的話像千萬把刀子刺在了天薇心上,那種痛得麻木的感覺讓天薇呆呆的愣在了當場,像個木頭人一般。
夏君逸看著天薇發青的下顎,抬手揮開夏凝陌,將天薇拉到身後︰「你瘋了!你不知道你這樣她會很疼嗎?」。
夏凝陌冷笑︰「心疼了?」
看著夏凝陌的樣子,夏君逸有些不忿︰「我真不明白你有什麼好?天薇當初為什麼嫁給你!」說到這里夏君逸听了一下,嘲諷一笑︰「或者說你用了了什麼手段,所以她才不得已嫁給你!」
夏君逸的話刺痛了夏凝陌的痛處,他周身釋放出危險的氣息,抬手便朝著夏君逸攻去。想起當初的事,夏君逸也異常的憤怒,冷哼一聲便迎了上去,兩人瞬間打加了一起。
靜怡公主一直在一邊看著,這時她看向天薇嘲諷的一笑,道︰「王妃,兩個男人為你大大出手,你一定很得意吧?」
天薇終于從呆愣的狀態中醒了,看向靜怡公主,她也是一笑,挑眉問道︰「你……羨慕嗎?」。
「你……」靜怡公主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痕,滿臉的惡毒殘虐瞬間暴露了出來,惡狠狠注視著天薇。
天薇卻只瞅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了句︰「別跟我叫,听說公主幾年十八歲吧?本王妃過了這個年才十七歲呢!」她說完便別開了視線。
看著屋中打斗得難舍難分的二人,天薇閉了閉眼,大聲喊道︰「是我錯了,是我水性楊花,是我不守婦道,是我不要臉還不行嗎!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她的情緒有些失控,因此聲音有些尖利。
夏君逸和夏凝陌不由都听了下來,他們從沒見過天薇如此歇斯底里過,而且她喊出那些話……
天薇一步步走到二人身邊,先看向夏君逸,將一個布包遞給他,帶夏君逸接過,她祈求的道︰「逸王哥哥,那件事就拜托你了,謝謝你,你的恩情天薇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夏凝陌看著那布包微眯了雙眼,總之布包里的東西看在他眼里和定情信物差不多,他心里的怒氣已經升到了極點,只要一點點就會炸開。
卻恰在此時,天薇又看向他,嗤嗤一笑︰「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都是我,我承認!王爺現在滿意了沒有?宰了我也好,休了我也好,我在寧馨宮等著!」
天薇說完就不看任何人,快步朝著樓下走去,她需要找個地方一個人安靜呆著,只一個人。
天薇這句話算是點燃了夏凝陌的所有怒火,他快步個了上去。
「陌哥哥你去哪?」靜怡公主連忙攔住他,生怕他又將她丟下,而且她也不想夏凝陌去追那個。
夏凝陌皺眉冷冷看了她一眼,嚇得靜怡公主一抖,下意識想躲開,但夏凝陌這時拉住了她的胳膊,雖然隔著一層衣料,但比起早上的疏離已經很好了,靜怡公主心中不由欣喜了起來。
可,漸漸的靜怡公主卻笑不出來了,手腕的疼痛告訴她,這個男人此時正在用她泄憤,好似剛剛所有的氣憤都發泄在了她的手腕。
天薇看著街上繁華的情景,心情反而更加孤寂了起來,本還想著去簌簌姐那里看看,但此時卻只想快點回到王府,可想想,王府在她心里也許以不是家了,她只想回家,這一刻,她特別想凌爸凌媽……,也許是出于逃避,心里不停的想著,只要能什麼都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