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定是嫂子又在家里繡香囊了是不是,晚上把你趕出來了。」那滿口黃牙的男子嘿嘿一笑,拍拍旁邊清瘦男子的肩膀,不時調笑幾句,「你看我家娘子,心里就只裝著我一個。」
清瘦的哼哼了兩聲︰「也是,我要是有個武功什麼的,非要一刀捅了那禍害不成。」
不止這一桌,其余的一桌客人也是正在交談傾城的事情。隨著天越來越亮,來這里湊熱鬧的人也越發多了起來。應該絕大多數都是想看看那傾城的模樣。
丫頭剛吃飽就被紫衣拉著出去了,指指酒樓的三層,「紫衣,為什麼我們不選處高點的地方。」
「你想讓看見麼,我們還是躲在人群里看看就好了。」
不到半個時辰,街頭靠近城門的地方就傳來了馬車「 轆 轆」的聲音,一眼望去,就看到那瓖金的W@馬車緩緩向這邊而來,車廂四周用大紅金絲滾邊幔帳裝飾,正對面的那幔帳已經掀了起來,可以隱約看到里面半躺著一個身著紅色錦袍的男子。這個時候兩邊的酒樓,茶館里紛紛走出人群瞬間就站滿了街道,只容得馬車,而且已有幾名女子掩笑拋出了自己的香囊。
很快馬車就近了些,春丫頭含著吃吃的笑看著那幔帳里的美人,只見傾城墨發僅用了一支玉釵,俊秀的五官帶著媚人的妖嬈,特別是那雙丹鳳眼自成魅意,微微點綴的朱唇香誘不已,那縴細的身姿在大紅錦袍中似乎比還要柔軟,且手中還扇著香檀扇。
旁邊的紫衣和白衣已經把手中的香囊拋了出去,傾城不時拿起拋的香囊細細一聞,有的搖頭,有的頗為享受的點點頭,于是兩邊的女子也是有人失望有人欣喜。紫衣和白衣亦是一臉痴笑但是不忘了環視一周有沒有在,還把丫頭往身後藏了藏。
瓖金馬車在孤冷城最大的酒樓豪雲酒樓門前停下,馬車上的兩名小童先下來,而後扶著柔軟媚骨的傾城,傾城站直了身子一下子就高大了許多,一揮手,馬夫駕著馬車拐入了後院。
傾城輕輕邁出步伐就要走進酒樓,想起還有事情沒有辦完于是轉過身來拿著一個香囊又聞了一下,說道︰「這是哪個姑娘的繡的?」原本要散去的人們一下又圍了起來伸長脖子看看是不是自己的。
「是我,是我的……」紫衣頓時高興的跑順便拉上了丫頭,快要沖出人群去,不知道誰無意中伸出一只腳,「啊……」紫衣身子一歪,倒在了人群中,而丫頭因為跑得太快就直直沖出了人群,身子找好後才正好站在了傾城面前。
傾城低頭笑問︰「這是你的?」
春丫頭連看也不看揮揮手,「不是,不是……我的,是……」待扭過頭尋找紫衣的時候卻不見了身影。
傾城勾唇媚笑著,伸手抓住她的小手走進了酒樓,「你這丫頭還會欲擒故縱了,是你的便是你的,還敢否認。本倒是也看看你這丫頭還有什麼其他本事。」轉頭對小童吩咐,「給本尋個雅致的廂房。本要和著丫頭好好的敘敘情。」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模了一下丫頭的臉。
春丫頭被他這種親密的動作弄得滿臉漲紅,看著他的手柔柔弱弱的力道卻不小,她停下腳步,解釋道︰「,,我真的不是那繡香囊之人,這香囊是我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