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里,春丫頭靠著門不解的看著嫻莫,胖嘟嘟的雙手糾結的凡在小月復前,「嫻莫,為……為什麼那麼生氣?」
何嫻莫幫著她解下狐裘,嘆嘆氣,「這些不是你能夠管的,你安生的呆在屋子多好,綠衣她不是一般的奴婢,你千萬不要被她的表象而迷惑,一個丫頭怎麼會突然找你求救,定然是有幾分心計的。」也是那心計才更加肯定了綠衣的身份,如今在這院子知道對丫頭不一般的也只有幾個罷了。
春丫頭擰著眉頭,「不一般的奴婢?是什麼奴婢。是啊,她為什麼要讓我求?」
何嫻莫笑笑︰「綠衣求你是因為你在心中不一般。在這里好好坐著,我去給你端糕點來,哪也不許去。」見春丫頭听見吃的臉上的好奇就消失了,才安心推開門讓紅衣去了西苑,自己則進了對面的房間。
東屋里只是放著簡單的擺設,寒冰正坐在桌旁悠閑的喝著茶,跪著的綠衣只是低泣著,听到門打開立即扭頭看去,看到是何嫻莫時頓亮的眼楮又暗了下去。何嫻莫看得一清二楚走,「說吧,說出來少受點苦。」這綠衣能夠隱藏在府中五年也不可小覷。
「我……我真的只是個奴婢,要我說什麼,我不知道啊。」綠衣兩只手放在小月復前,低著頭身子還算鎮定。
「你不是應該自稱奴婢的麼?!」寒冰茶杯「 」的一聲放下,震得綠衣的身子抖了起來,「說,你是二爺的人還是四爺的人?!」
「奴婢不知道再說什麼。」
「給她月兌了上衣。」寒冰這次倒有些急躁,走到窗邊背對著這邊。
綠衣立即尖叫了起來︰「不要!不要……,奴婢還沒有出嫁,不能被人看了身子,求不要!」黑衣人也不管她的胡亂踢蹬,很快就撕扯下她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身子。
何嫻莫拿起燭台走近一看,「是二爺的人。」那右背上有條栩栩如生的青龍。
「立即杖斃。」寒冰得到答案立即甩袖而出,在出門之前又吩咐了一句,「看著,不能讓她自盡。」
紫衣給春丫頭送來糕點坐了一會便準備離去,還沒有走到門口就听到外面一陣哭喊聲,再然後是陣陣的慘叫聲,她勉強笑笑拉開門,衣袖被丫頭拉住,春丫頭一雙大大的眼楮看著她,問︰「紫衣,綠衣怎麼了,她怎麼叫的這麼嚇人。」
紫衣模模她的腦袋,「丫頭,我們的身份不一般,自然有那些進來想要害的,被抓到就會被杖斃,已懲戒其他人在作出這樣的事。」
春丫頭又不解了,撓撓腦袋︰「可……明明很簡單的事,為什麼變得這麼復雜,綠衣不過是勾引了侍衛,最後去要說她要害,這有關系麼?」丫頭直直的腸子哪會想到這些彎彎道道。
紫衣覺得要是給她解釋下去定然要講一晚上了,還是算了吧。捏捏丫頭的小臉,「你只要知道綠衣是不懷好意想要害就行了,那些就不用問了。我也該去準備飯菜了,你乖乖的去房間。」
她才撇撇嘴一起喝紫衣出了門,紫衣已經快步離去,旁邊院子里的慘叫聲越來越刺耳,她收回腳步小跑著出了東苑就看到走廊中間的雪地里一片血跡,那躺在木凳上的綠衣臉色透明,發髻凌亂,不停的留著鮮血,兩個侍衛還在不停的打。春丫頭全身一顫收回視線,才把喉嚨間快要涌上的惡心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