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不多,獲得不少贊譽,特別養馬村的村民提及夏雨無一不豎起大拇指。
接下來的日子夏雨過得舒適愜意。可她卻沒忘,萬金不會從此消失,他隨時會從真縣回來。
吃過晚飯,帶小狗到農科院里去散步。回來的時候,接到季舒辰電話,說吳大瘸子今日帶了五千元把令狐偉保了出來。
那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覺,令狐偉不會找上門。
為了看看令狐偉有什麼行動,夏雨又讓陳小弟去打探情況。
第二天陳小弟匯報,說令狐偉回來後在湖光水匯呆了幾個小時,就開車回了家。他回來時,令狐偉還沒有回湖光水匯。
這段時間陳小弟兼顧三個店的同時還充打了偵探角色,這久更是忙著養馬村修路一事。
夏雨吩咐陳小弟繼續盯著後,從包里模出五千元給他,笑著巧言說這個月三家店生意特好,是額外給他的獎金。
「夏總!在你這兒干工資已經夠高的了。我很滿足。何況我們之間不需要這樣做。」
夏雨說干了嘴,陳小弟就是死活不收。夏雨無法,也就只有重新把錢放入包中。不過,陳小弟這種難能可貴的不計報酬性情更是讓她欣賞,暗道當初沒有交錯他。
湖光水匯。
吳大瘸子懶洋洋地蜷縮在沙發上。看起來疲憊不堪。
門輕輕地開了。楊四尚走進來。
他一瞅辦公室內只有吳大瘸子,推門關上。向吳大瘸子道︰「吳總!那出錢給養馬村修路。前段時間發生的事肯定是她授意那些村民的。而且我剛打听到,對面那家如歸賓館已經被她租下。現在正在裝修。里面管事的那男人好像是那個煤礦老板叫什麼文九逸的司機。你說,那煤礦老板是不是也往里投了錢?他可是本地人。」
夏雨就夠有錢的了。再加上個本地人的煤礦老板,那資金的雄厚可想而知。吳大瘸子倏地驚悚坐起,翻了個白眼。終于明白了賓館老板為什麼拒絕租房給他。原來是有人捷足先登,「她要干什麼?」
這個深奧的問題楊四尚怎麼會知道。他迷茫地搖頭後隨手按下燒水器按鈕。
燒水的聲音很快咕咕響起,吳大瘸子三思後拿起擱在沙發上的手機來。撥通了萬金的電話。他硬扯出一抹笑來,「萬哥!什麼時候回來?想死你啦!」
「想我操你嗎?我這兒有點事。處理完了再說。」
挨罵慣了。吳大瘸子也不在意,哈哈笑了兩聲。又道︰「你的租下如歸賓館了。你說她要干什麼?」
「開酒店吧!」
那頭的萬金絲毫沒有感到事情的嚴重性。可吳大瘸子就是隱隱有那麼一抹子不安,他道︰「你能不能從她妹那打听一下什麼情況?」
「打听個屁!那小貨也奸滑得很。她哪肯說。我過幾天回來。」
吳大瘸子沒打探到一點消息,怏怏不樂地掛斷了電話。
楊四尚道︰「萬哥哪是忙。明著說美人在懷不想挪窩。」
這話分析得有道理。听令狐偉說就是夏艷一個電話讓萬金回了真縣。而前幾天與萬金通話時說令狐偉被抓。萬金還說與夏艷正在什麼風景區燒烤。就令狐偉一事,萬金沒有多大反應,只說先保出來。
倆人默默地看著那燒水壺,心事重重。
水燒開時。楊四尚正持壺泡茶。令狐偉從外擰開門進來。
令狐偉被關了十五天,飽一頓餓一頓,昨夜又被狠狠地罵了一頓,他看起來眼楮深陷,身形瘦了些。而他一進入老板辦公室就馬上察覺氣氛不對。
男人訕訕地笑著,于在雨花區嫖娼被抓一事還是心虛。
吳大瘸子與楊四尚兩人不約而同地白了眼令狐偉,也不搭理他,依舊默不作聲。
也許感到不受歡迎。令狐偉道︰「我……我出去了。」
吳大瘸子擰了把鼻涕甩在地下,抬頭望著令狐偉。冷冰冰地道︰「那五千塊錢。從你工資里扣了。」
「扣吧!」令狐偉尷尬的笑著要出門。
吳大瘸子又道︰「你就沒想想為何會被抓嗎?」。
「這個……」令狐偉撓了撓頭,雙眼迷茫。
「你哪天是干什麼去了?」心有靈犀一點通,楊四尚提醒。
「萬哥讓我監視那……」
點到為止,吳大瘸子不說話了。揮手讓令狐偉下去。
令狐偉埋頭走出辦公室,轉眼鑽進保健師住處。不過轉瞬間,就听得里面傳出雞飛狗跳的嬉戲聲音。
半夜。天黑壓壓的,陰沉沉的。吃過宵夜的令狐偉叨了支煙悠然自得的走出湖光水匯。
五千元不能被白扣。
他開車慢騰騰地向一枝桃酒而去。
夏雨的辦公室,一直開著窗戶,空氣清新。本是睡不著的她抱著小狗蜷在沙發上。
心里想的事很多。說要忘了安南軒卻怎麼也忘不了。一沖動,就把藏于大衣櫃里的那台筆記本電腦找了出來。
也沒開燈,盤腿在沙發上坐下,一邊喝水,一邊開機。
開機畫面沒有因她與安南軒的關系改變而有所改變,仍是那麼的逼真美麗。
她定定地望著湖面那頭的畫中男子,眼中不知覺地就煙雨蒙蒙。
突然,一直蜷靠在腿側的小狗抬頭,那在黑暗里發出幽光的雙眼直愣愣地盯著窗戶外。
夏雨隨即合上電腦,側耳聆听。
幾分鐘後,隔壁的財務室,若有似無地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小狗咚一聲跳下沙發,徑直跑到財務室的那堵牆,發出低低的吼聲。
夏雨緊隨而至,卻及時向小狗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小狗與夏雨也極有默契,隨後就望著她不作聲。
夏雨給門口值班的兩個保安其中一個打了電話,躡手躡腳地拉開門,慢慢向財務室的門靠去。
走廊盡頭,又是深夜,服務生都疲倦了,未看到她與小狗。
確定里面有人在翻箱搗櫃,她閃電般地開門而進。
燈在夏雨閃進財務室時就大亮。而保險櫃前蹲著一身黑衣服的令狐偉。
令狐偉還挺專業,若似個特工,嘴里叨著一支小手電筒。雙手趴在保險櫃上,想來正試撥著保險櫃的密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