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霜……」
上官卓冶有些焦急的看著昏迷的秋落霜,秋落霜的情況即使不經過仔細檢查,上官卓冶大概也可以猜測到結果了。
「若冰,你……」
上官卓冶看著冷若冰,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秋落霜現在的狀況難道冷若冰一點兒也不清楚嘛?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冷若冰居然……可以這麼狠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冷若冰還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秋落霜到底怎麼了。
「冷若冰,你真夠狠。」
上官卓冶知道冷若冰從不會講道理,所以他才會阻止秋落霜來找冷若冰,但是他沒有想到,冷若冰會殘忍到這種程度。
「她到底怎麼了?」
冷若冰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焦急,他並不清楚秋落霜到底怎麼][].[].[]了,但是上官卓冶的話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氛,似乎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沒怎麼,她只是這世上最倒霉的人而已,在最不合適的時機,懷上了一個她最痛恨的人的孩子而已。」
什麼?冷若冰震驚的看著上官卓冶,上官卓冶堅定的眼神讓冷若冰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事實。
看著已經昏迷的秋落霜,冷若冰震驚不已。
上官卓冶將秋落霜抱起,快步的向門口走去,鮮血依舊順著秋落霜的大腿向下滴答滴答的落下,如果要是不及時的送到醫院去搶救,只怕就會有生命危險了。
「冷若冰,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走到門口之前,上官卓冶最後扔下了一句話,便快度的帶著秋落霜離開了這里。
「卓少。」
華昕靠在一邊,看著上官卓冶匆匆忙忙的抱著秋落霜離開,心里有些不解,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上官卓冶抱著的那個怎麼好像是他們的總裁啊?
搖搖頭,這些事情還真是復雜啊,真不是自己該問的。
「冷少。」
走進辦公室,這次就算是華昕不想關注估計都不行了,因為這里的氣氛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地板上斑斑點點的鮮紅血液那樣刺眼,地板上掉落的兩把飛刀上都帶著鮮血,冷若冰神情復雜的站在窗戶旁邊,脖子上還帶這一道傷口。
「冷少,您怎麼了?」
這是華昕第一次問這樣的問題,這樣的冷若冰也是他第一次見到。
冷若冰看看華昕,什麼都沒有說,而是直接沖出了辦公室,快速的追上了上官卓冶的那輛車。
華昕看著冷若冰在面前消失,腦海一片糊涂,這到底是怎麼了?誰可以告訴自己。
無奈的搖搖頭,華欣無奈的走出辦公室,今天的事情還真是詭異啊。
「你怎麼了?」
華昕這是怎麼了,一臉疑惑的樣子還真是少見。
「我沒事。」
最近的事情還真是一件比一件奇怪,羅霄像冷若冰的辦公室走去。
「冷少不在。」
不等羅霄敲門,華昕冰冷的聲音就傳了。
「他去哪兒了?」
「不知道。」
自從冷若冰結婚之後,所發生的每一件事兒對他們而言都是奇怪的,不要說華昕解釋不明白,就是羅霄也常常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
「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的。」
上官卓冶這句話一遍又一遍的在冷若冰的耳邊回蕩,而冷若冰所想到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在上官卓冶將秋落霜帶到醫院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秋落霜第一時間被送進了手術室進行急救。
冷若冰在秋落霜被送進手術室後走進了醫院。
上官卓冶看著冷若冰,卻不知道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來這里該不會是拜托我救她的吧。」
上官卓冶的語調中帶著極度不滿,似乎是在暗示冷若冰,如果他的目的和自己猜測的沒有差別的話,那最好別說。
「當然不是。」
上官卓冶的眸光中閃過一絲寒冷,果然自己猜得沒錯,就說嘛,冷若冰不會這樣,追了自己這麼久,就是為了要拜托自己救秋落霜,是不可能的,要是換一個相反的目的倒是說得通了。
「那你可以走了。」
對于冷若冰的一些做法,上官卓冶雖然不贊同,但是也沒有完全的反對過,只是秋落霜的事情沒得商量。
「上官卓冶。」
他管的事是不是太多了,和秋落霜有關的事情,不是他應該插手的。
「上官醫生,秋小姐的情況不好,急救醫生說……」
看看冷若冰,小護士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冷若冰和上官卓冶都已經清楚了。
上官卓冶看看冷若冰,起身向手術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