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107】表白也是分等級的

作者 ︰ 銘蕁

蕁今天有事外出,直到六點過了才回家,時速又特慢,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了,萬更肯定是不行了,今天就先這麼多吧,明天蕁會補上滴,謝謝大家最近這段時間對蕁的支持,更新時間一直沒能穩定下來,蕁實在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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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管閑事的宓妃,听到穆國公府四個字的時候腳步頓住了,對著丹珍低聲耳語幾句,旋即丹珍便出聲道︰「本郡主怎麼覺得穆國公府的四少爺比起潑婦一樣的太師府大要有教養得多呢,瞧瞧你那尖酸刻薄的樣,哪個男人要娶了你一定倒八輩子的霉,還皇城五美之首呢,真是人丑心更丑。」

「即便你是穆國公府的庶子又怎麼樣,在本的眼里庶子就是庶子,那麼低賤的玩意兒,怎配傾慕本這樣的……」

妙齡女子的聲音其實很好听,清脆婉轉,端得是有一副極好的嗓子。但她刻薄的語氣,盛氣凌人,趾高氣揚的態度,卻硬生生給她減分不少。

「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本又是什麼身份,豈是你這區區一介庶子可以肖想的,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看情形穆哲吉這是表白被拒絕了?

宓妃對他的印象不好也不壞,每次見到她的時候,他的眼神都很平和,甚至還帶著笑,比起國公府里那兩個庶女對她的態度不知要好多少倍。

穆哲吉,三舅舅家的那個庶子。

「誰?」順著丹珍手指的方向,當宓妃看到護城河邊,桃花樹下,被眾人圍觀指指點點的,面容俊朗,五官秀雅少年時,好看的眉頭擰了擰。

「那好像是國公府四少爺。」丹珍跟冰彤都跟著宓妃在國公府住過幾天,對國公府的主子們也都是認識的。

「怎麼了?」宓妃想著事情,听到丹珍的話也沒抬頭。

「。」

要是她們聰明沒有在桃花節上鬧出事兒來,那宓妃也只能無奈的再等等,可她們要是鬧出了事,那便正中宓妃下懷,她的計劃可以提前,說不定還能在大哥生日之前將他們都踢出相府。

對于穆國公府的姑娘宓妃是想阻止她們出席桃花節,但是對于相府的姑娘,宓妃倒是相當的支持,誰讓她巴不得能早一點將他們都踢出相府呢?

與其有那個時間去提點別的女人,她倒不如多想想陌殤來得身心愉悅。

上次相處的時間雖說不長,但也足夠宓妃模到她們的一些秉性了,對于心術不正之人,她才懶得去搭理。

看來她得抽個時間去一趟穆國公府,試試三位表姐的心思,至于那些個庶女麼,還不值得宓妃放在心上。

宓妃本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上面去的,倒是多虧了冰彤這個丫頭一句話提醒了她。

只要是這兩家的姑娘自己傾心于他們,那麼兩府的支持還不是手到擒來。

故,既然人家抱著聖旨他們賜婚不得,那麼就只能走兩情相悅這條路了。

原本穆國公府的姑娘仗著他們的身份之便是要好娶一些的,可賞梅宴上宓妃求下的那道聖旨就等于是穆家嫡出姑娘的免死金牌,至于庶女娶回家做什麼,當擺設麼?

但單單就是她嫡女的身份,就足以彌補她口不能言這個缺陷了。

住在相府的姑娘雖多,但溫老爹的親生女兒卻只有三個,偏偏眾所周知的溫老爹最疼愛的女兒是宓妃,另外兩個庶女還是不受待見的,想娶相府的姑娘,目標自然是集中在宓妃身上的,哪怕宓妃此時還頂著啞女的稱號。

要知道這兩府的女兒,無論娶到哪一府的,都將有可能獲得兩府的支持,這如何不使人心動。

放眼整個星殞城的各個家族,相府的女兒與穆國公府的女兒絕對是百分之兩百的搶手貨。

與太子抱著同樣想法,王妃之位同樣空懸多年的那幾位王爺,他們的心思其實是一樣的。

太子妃之位空懸七八年之久,不出意外的話坐上的人應該要麼是龐家的女兒,要麼是地位僅次于龐家人的女兒,又或者是太子目前急于要拉攏的人家的女兒。

「大概吧。」太子墨思羽年二十有六,側妃已有四位,外加兩位庶妃,其余排不上名次的多達十多位,但他膝下卻只有兩個女兒,子嗣單薄得很。

「,太子和那些王爺難道真的是想為自己選正妃了嗎?」。听著周圍眾人絲毫沒有掩飾的議論聲,冰彤皺起了秀氣的眉毛。

對于有資格參加桃花節的男男女女來說,他們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只求上位的,但對于那些沒有資格的男男女女來說,不能想,不能靠近,可就這麼遠遠的看著心里也舒坦,畢竟那麼多的俊男美女,平常時候可是非常難以見到的。

太子妃之位,諸位親王的王妃之位,這可是多少女人都夢寐以求的位置啊,哪怕不知那傳言是真還是假,為此而盛裝打扮出席桃花節的閨閣千金們真真是數都數不過來。

宣帝的九個兒子里面,除了年紀尚幼還未封王的八皇子和九皇子,以及皇上想管但卻管不了的寒王以外,以太子為首的五位王爺都早已納了側妃,但仍獨獨留著主位。

今年的桃花節比起去年熱鬧的不是一丁半點兒,理由麼,當然是據訪間流傳,不但太子會出現在桃花節上,就連不少的王爺與世子都會出現。如此,怎不令得眾家千金齊聚桃花節爭奇斗艷,只為搏取機會入得貴人眼。

不得不說,宓妃的猜測真相了。

畢竟,冰彤口中的未出閣的女子,指的的確是未出閣的女子,而未婚的男子麼,十有八九指的頂多是沒有娶正妻的。那些男人出現在桃花節上,一來是看看能否遇到一個身份相當或是高于自己家族的女人做正妻;二來則是看看有沒有身份稍微遜色于自己家族,卻又能成為自己助力的女人帶回家做妾。

怕只怕這桃花節上會出現的貴族和貴族,多半不會是真正尊貴的人,倒極有可能是家中的庶子庶女,真有嫡出的話,身份大概都不會太高。

宓妃眯著眼掃過河邊開得艷麗的桃花,想到那奇葩的桃花節,嘴角劃過一抹譏笑。

「是,我們听的。」

「你家我好長時間沒有逛街了,咱們就先逛逛再說。」

不過以她家的人品相貌以及家勢,什麼樣的夫君找不到,實在沒有必要參加桃花節。

「,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如果不是深知她家是什麼樣的性子,丹珍都不免要認為宓妃是特意出來參加桃花節的。

「我懂了。」宓妃抹了把腦門上的冷汗,被這奇葩的桃花節弄得有些無語。

唯有少部分的人,或高娶,或高嫁。

總之,在金鳳國甚至是整個浩瀚大陸,男子低娶的很少,女子低嫁的也很少,絕大多數的男女都是選擇與其門當戶對的結親。

身份尊貴的,無論嫁還是娶,自然都是與他們相差無幾的人;沒有身份的,嫁也好,娶也罷,自然也是身份地位與之同等的人。

在這個時代,男女的婚事不但要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要講究家勢背景,門當戶對。

「七夕乞巧節的時候沒有這種限制,貴族也好,平民也罷,都可以向自己心儀的人贈送禮物,若是雙方都滿意的話,就能請媒人上門說媒訂親,最後喜結連理。」作為補充說明,冰彤把丹珍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宓妃︰「…!?」

「這是很正常的啊,。」

門第之見要不要這麼鮮明,很傷人自尊的好伐!

人要分三六九等,感情竟然也要?

「表白還分貴族與平民?」宓妃的聲音微微拔了尖,清亮的眸子睜得大大的,眸底還有幾分不可置信,她這算是長見識了嗎?

「,桃花節上男女相互表白是只限于貴族子弟與貴族千金之間的,平民是不能在桃花節上向自己喜歡的人表白的。」丹珍順勢接過話頭,一本正經的解釋給宓妃听。

不過只是男女相互表白的日子罷了,冰彤至于露出這樣引人遐想的表情麼?

至少,她前世生活的世界,貌似還沒有專門用來表白的日子,而且這個日子竟然還長達一個月之久,簡直刷新了她的認識觀。

「呃…」宓妃默了默,不禁感嘆古人其實還是挺開放的。

「,其實桃花節跟七夕乞巧節是差不多的。」說到這個冰彤的臉不由都紅了紅,看著她家還是一臉迷茫之色的樣子,她只能硬著頭皮道︰「在每年的桃花節上未婚的男子可以向未出閣的女子表白,而未出閣的女子也可以向未婚的男子表白。」

桃花節,她該知道嗎?

「桃花節?」宓妃滿臉的問號,扭頭呆呆的望向冰彤。

「從每年的三月十五到四月十五這段期間,乃是咱們星殞城的桃花節啊!」

「呃…記不得清了。」宓妃撫額,她是最不愛記日子的人,哪里知道那麼多。

「忘了嗎?」。

重活一世,宓妃進駐的這個身體很是有些畏寒,即便有內功護體,在穿衣方面她都不能太大意,不然難受的還是她自己。

哪怕偶有一絲寒風襲來依舊還很冷,但那並不影響她們穿著輕薄,然後三五結伴出門踏青。

「丹珍,今個兒難道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姑娘們天生都是愛美的,冬天的時候為了保暖不得不穿著厚厚的冬裝,但只要一開春,尤其是那些貴族千金就會早早的換上春裝,以凸顯出自己婀娜的身段。

行走在干淨整潔的長街之上,沿途觀賞著護城河兩邊一樹一樹的嫣然綻放的桃花,鼻翼間似是還縈繞著淡淡的桃花香,讓得宓妃的心情很好。

這個時節,寒冬已是悄然離去,迎來了暖春,往來出行的人也褪下了厚厚的冬裝,開始換上顏色鮮亮一些的春裝。

比想金鳳國其他的地方,天子腳下的星殞城里每天從早到晚都很熱鬧,尤其趕上過時過節的時候,熱鬧的程度會翻番。

三月的天氣,陽光明媚,草長鶯飛。

……。我是可愛分割線……。

「是啊,一切都會好的。」

「不必操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些日子隨著權利的收回,溫仿佛又看到了曾經的那個自己,整個人自信了很多,然而在處理其他三房的問題上,她又險些退縮了。

後來宓妃啞了,她就更是一蹶不振,什麼事情都不想管,拖著滿身的病痛能活一天是一天,漸漸的都快記不起自己以前是什麼樣的。

自從她嫁給溫老爹,有了老那樣一個婆婆,為了不讓溫老爹夾在中間為難,她的性子真是收斂了很多很多。

直到宓妃離開好一會兒之後,溫才動了動坐得有些僵硬的身體,低語道︰「錢嬤嬤,你說我是不是太優柔寡斷了。」

「嗯。」

「去吧,出門要。」

「那妃兒就先走了,晚上再來給娘請安。」

現在的相府,現在的溫氏一族,似乎唯有分家才是出路。

分家兩個字,正好也是溫在宓妃來之前腦海里浮現出最多的兩個字。

「娘知道該怎麼做了,妃兒有事就去忙吧。」溫心下一個‘咯 ’,面色微微一變,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等那三房搬出去之後,相府的主子全加起來也不超過十個,到時既方便管理,別的探子想要插足進來也不容易,何樂而不為。

無論如何相府這個家,宓妃都是分定了,那些心思各異的家伙,還是早滾早省心的好。

原本宓妃久未等到那個契機,都計劃著自己出手制造契機了,沒曾想機會就要來了。

「分家。」宓妃的話很簡短,但卻很有力,很堅定。

「妃兒,娘想知道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你會怎麼做?」

自此,有了宓妃這個堪比神醫的存在,相府和穆國公府是再也不缺什麼稀罕的,珍貴的靈丹妙藥了。

得了便宜的宓妃不敢反駁啊,于是就欣然接受了他們的懲罰。

爹娘和哥哥們看似生氣惱她,但也頂多就是裝裝樣子,嚇唬嚇唬她罷了。當然,他們為了讓宓妃謹記這個教訓,每人都要求宓妃為他們做一件事情,全當就是對她的懲罰了。

宓妃回到相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坦白,那天夜里他們一家六口聚在溫老爹的書房里,宓妃就老老實實的把她會醫且還會毒的事情給交待了。

「呵呵…」

沒等宓妃耍寶似的把話說完,溫就噗嗤一聲給笑噴了,指尖點著宓妃的腦門,道︰「還返老還童,你娘還不得成妖怪了。」

「妃兒給娘準備的那些藥丸一定要記得按時吃,頂多連續吃上半年,娘生產妃兒時落下的那些病根就能痊愈了,屆時肯定容光煥發,膚色白,面色紅潤,返老還童……」

溫揉了揉額角,拍了拍宓妃的手背,柔聲道︰「娘心里有數,妃兒放心便是。」

「呵呵,爹爹最近是太忙了,連帶著哥哥他們都忙得厲害,娘想問的話估計還得再等等。」

「你這丫頭竟然連娘也打趣。」

「爹爹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妃兒沒有問過,不如娘親抽個時間問問。」

敢情忙活了半天,就她還沒有看清楚相府中的局勢。她的夫君,她的兒子,甚至是她的女兒心里都跟明鏡似的了?

「妃兒你的意思,你爹他……」如果這事兒要是夫君心里有底的話,溫拉著宓妃的手倒也鎮定了下來。

「其實娘也不必太過擔心,爹爹心中倒也未必沒有數。」

「娘會留意的。」

「此事倒也不急,娘既然心中已經有數,何不再多多留意一下,將事情弄得更清楚一些再說。」

別說這樣隔了一層肚皮的兄弟親不起來,住在一起久了要鬧矛盾,哪怕就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都有拌嘴的時候不是,分家單過才是王道。

雖說如今這相府里住著的人,那都是她爹的親兄弟,但好歹不是從一個女人的肚子里爬出來的,又能親得到哪里去。

祖訓什麼的,宓妃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她只知道樹大了要分杈,人多了自然就要分家。

「今時不同往日,老祖宗留下那樣一條祖訓,可曾有料到溫氏一族會出現如今這樣的狀況?」

「可是……」

「那娘也應該知道有一句話叫做,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娘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會這麼為難的。」溫嘆了一口氣,望著宓妃語氣幽幽的道︰「祖訓不可違。」

為了這個家以後不再烏煙瘴氣,宓妃其實是不介意做那個壞人的。

而相府內部的問題,便宜娘親既已察覺到了,想必心里也是有主意的,只是她還下不了決定罷了。

罷罷罷,她的責任只是解掉墨寒羽所中的火毒與寒毒,至于金鳳國這個天下,宓妃墨寒羽有本事自己拿下。

既然宣帝還不錯,而墨寒羽也的確有帝王之相,帝王之才,為了順從老爹和哥哥們的心意,宓妃也只得默認了。

若非宣帝與宓妃印象中的那些皇帝不一樣,哪怕爹爹和哥哥要因此而恨她,宓妃都絕不可能讓他們親近寒王,輔佐寒王。

墨思羽不傻,更不蠢,在一次兩次拉擾不了溫老爹和穆國公等人,又無法挑撥溫紹軒等人與寒王的關系之後,在他眼里這些人就都成了他的敵人,是他不惜一切代價都要除掉的敵人。

難不成要眼看著他們成為寒王的左膀右臂,幫著寒王對付他,打擊他麼?

如此便也引得太子墨思羽對兩府的都相當的記恨,畢竟是不能為他所用的人才,那便是留著又有何用。

然而,一直都是保皇派的溫老爹和穆國公府,他們保的是皇上沒錯,忠的是皇上也沒錯,但偏偏他們的兒子都與寒王自幼交好,感情自是不一般。

歷代皇權之爭都是殘酷而血腥的,宓妃其實並不贊成她的父親或是外祖家選擇皇子站隊,參與到皇位之爭里面。

也正因為如此,溫紹軒等人的才華才有展露的舞台,更不用刻意的隱藏,能以自身所學報效國家,揚金鳳國之威。

原本以如今相府和穆國公府在金鳳國的地位與聲望,族中年輕一輩的子孫若能藏拙是最好的,不然帝心難測于家族不利。好在宣帝在位期間,雖說沒能讓金鳳國位列四國之首,又還處處受制于國內外戚,但他貴在勤政愛民,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心胸廣闊,目光深遠的明君。

更何況不是宓妃自吹自擂,無論是她的三個親哥也好,還是那三個表哥也罷,自小所受的教養就很好,才學淵博,為人正直,有勇有謀,行事也都很果斷,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哥哥們被皇上叫去安排了什麼事情,宓妃沒有過問,在她看來是男人就得有屬于自己的事業,甭管是什麼,做什麼,總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宓妃的確是好運的躲過一劫,但跟她一同回來的大哥二哥和三哥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當天夜里就被皇上給抓‘壯丁’了,連帶著穆國公府她的三個表哥也沒能幸免。

宣帝拿她本來就沒有辦法,看她壓根就不上當也就不好再勉強于她,只得看過她的折子之後,又詢問了一些琴郡的情況,最後吹胡子瞪眼楮的蓋上玉璽,琴郡官員的大變動就到此結束了。

那天在宮里皇上就有意無意的在引導宓妃,瞧出些門道來的宓妃又怎麼可能主動送上門去,因此她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溫的異常就連她這個時常不在身邊的女兒都發現了,宓妃就更不每天跟她娘同睡一張床的溫老爹會一無所知,只可惜近來老爹太忙,這才沒能顧得上她娘。

「那娘打算怎麼辦?」相府其他三個院子的情況,宓妃可不她的狐狸老爹心里會一點數都沒有,多年來都沒有行動,怕只怕也是在等待什麼。

從她做下那個決定開始,缺少的從來就只是一個契機而已,否則她如何還能允許他們那些人在府中蹦至今。

是以,有些事情宓妃看得很分明,至于證據麼,她有。

听完溫的懷疑,宓妃的面色顯得很平靜,只因她知道的比溫所知道的還要多得多。離開前她就吩咐劍舞密切關注府中各院的大小動作,以及他們都與誰私交甚密,回來後劍舞就刻意針對此事向她作了詳細的匯報。

身為溫氏一族這一代的當家主母,守護溫家是她的責任。

「傻丫頭。」輕撫著宓妃柔軟的秀發,溫想了想還是把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壓在心里的事情說了出來,她實在太需要一個人替她分擔了。

「謝謝娘親。」

「娘想把妃兒留在身邊無非就是想要教你看看賬本啊,學習學習如何掌握府內中饋什麼的,可是娘的妃兒每一樣都做得很好,娘這顆心是放下了,妃兒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娘,妃兒想……」

「是是是,娘的妃兒不管什麼模樣都是最好看的,即便是素顏也無人能及。」溫十分享受女兒的撒嬌,看著她嬌俏的模樣更是移不開眼。

與古代傳統的胭脂水粉相比,宓妃當然更偏好水靈長老給她的一整套來自海外的化妝品,不為別的就為這類的化妝品氣味較為清新,用起來也更為清爽,上妝的效果更為清透,服帖。對于習慣使用現代化妝品的宓妃而言,水靈長老給她的正好合適,至于其他的她實在不感興趣。

細數她兩次化妝的場合,一是除夕宴,二是賞梅宴,兩次使用的化妝品都是臨出藥王谷之前水靈長老送給她的。

偶爾化一次精致的妝容來轉換一下心情是可以的,可要宓妃天天都化著妝生活,她不喜歡,尤其古代的胭脂水粉味道太重,有些還很油膩,宓妃就更不喜歡了。

「娘親難道不認為妃兒不施粉黛更好看麼?」女人天生愛美,宓妃自然也不例外,但那不代表宓妃就喜歡將自己的臉當成調色盤來用。

「衣服首飾不喜歡的話,那咱們就去買些胭脂水粉。」有個不喜打扮,每日素顏的寶貝女兒,溫表示壓力山大,因為她都不知道該給女兒一些什麼才好了。

這並非是宓妃在吹牛,撇開溫替她張羅的之外,還有外祖母和三個舅母替她準備的,外加還有陌殤那廝明里暗里送到她碧落閣里的,缺什麼宓妃也不缺換洗的衣服和佩戴的首飾。

「娘,妃兒的衣服首飾還有好多都是新的,連一次都沒有穿過的,不用再置辦新的了。」宓妃對此很無語,甭管衣服也好,首飾也罷,哪怕宓妃穿個兩三年每天都穿新的戴新的都不帶重樣的。

天知道宓妃的某些處事之風,連帶著溫都忍不住想要學習一番。

在旁看過宓妃老練的處事手法之後,溫頓時就打消了親自教導女兒的這個想法,想來以後甭管她的女兒嫁到哪里,不會吃虧就是了。

女兒如此優秀,她這個做娘的臉上有光啊!

好吧,自幼接受穆老親自教導的她,竟然真的敗給了自己的女兒,溫倍感失落之際,又不免滿心的自豪。

溫又哪里知道在她處理府中事務,準備手把手教導宓妃的時候,她的女兒處理起那些事情來比她還要快,還要好,讓她這個做娘的完全沒有一點兒的成就感。

眼看宓妃再過幾個月就要及笄了,該學的東西卻都還沒有學,溫的原意就是要將她帶在自己的身邊,別的暫且不管,首要的任務是先要教會宓妃如何掌管府內中饋,又如何處理府中事務,否則任憑女兒再怎麼聰明,以後嫁到夫家也難免要吃虧。

她知道她的妃兒與其他閨閣千金不同,她的女兒是要做大事的,小小的後宅不是她的天地,但身為她的母親,溫該操的心卻是一點兒都沒少操。

「正好娘今個兒沒事兒,妃兒在家也悶壞了吧,娘陪你出去挑挑衣服首飾什麼的可好。」知女莫若母,女兒陪了她兩天,溫倒也知足了。

「已經用過了。」

「沒。沒什麼,娘什麼也沒想。」宓妃甜糯綿軟的嗓音喚回了溫的思緒,她搖了搖頭拉住女兒的小手,柔聲道︰「妃兒用過早膳了沒有?」

當然名額有限,有緣者得之。

除此之外,在藥樓開張的前三天時間里,若有求醫問藥者,無情將會當眾挑選出五名患者進行免費診治。

比如,三天後藥樓開張,為了徹底打響藥樓的名聲,無情的名聲,宓妃吩咐劍舞刻意傳出無情將入住醉香樓的消息。

宓妃今個兒來找溫就是告訴她自己要出門的,繼續呆在府里她雖說也可以指導手下人按照她的命令行事,但有些事情還得她親自出面才行。

藥樓早已經裝修完畢,無情之名也已經宣揚得四海皆知,該造的勢也都造好了,接下來只隆重開業便好。

只待居民樓建好,再組織漁民搬進去之後,船廠,海港以及商鋪就可以同時開始建設,不出三個月就會有一個全新的外城。

近段日子前朝風波不斷,但那些都不是宓妃關心的問題,外城海港的建設與改造很成功,隨著規劃好又嶄新的居民樓慢慢的建起來,當初與滄海簽定合同的那些漁民都非常開心。

「娘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呢?竟然連女兒來了好一會兒都不知道?」如前兩天一樣,起床之後宓妃就到觀月樓來陪溫聊天,順便也幫她娘處理一些府中事務。

依照溫家祖訓,她心里的那個想法十之八九是不能成功的。

看著每天早出晚歸的丈夫,溫又哪里舍得再拿她發現的那些事情去煩他,更何況她的手中還沒有切實的證據。

尤其近來朝堂之上,風雲變幻,那些安份了一段時日的大臣們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皇上很忙,溫老爹自然也閑不了。

溫思念兒子女兒是真,想把自己近些時日壓在心里的這件事情跟他們談談也是真,她一個人還真拿不定主意。

滿心氣悶的同時她又不得不抓緊時間,抓住機會重新定制相府的規矩,以免因著某些人而把相府近千年來聲譽毀于一旦。

再次重掌相府大權的溫,因著手底下可用的人多了,府中各院的某些消息也就瞞不過她的眼楮和耳朵了,這才意識到相府如今是有多亂。

現在的溫不再退讓同樣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她清楚的知道只有她握牢了相府當家主母的大權,不再軟弱變得強勢起來,她的兒子,她的女兒才不會被欺負,他們一家子的尊嚴才不會被踐踏。

以前的溫一再的退讓是因為一心想要照顧好她的女兒,結果害得她的女兒是越發的自卑而孤僻,還險些讓她徹底失去了女兒。

常言道︰為母則強。

重新燃起生活希望的溫性子也一改往日的隱忍和退讓,變得異常的強勢起來,不但迅速收回了以前流失出去的權利,更是把相府的後宅大權牢牢的掌握在手心里。

心結既解,心病已除,又經過近幾個月的悉心調養,溫的身體也漸漸有了起色,比起以往不知好了多少倍。

繼退婚事件之後,她的女兒宓妃性情大變,先是拜師入藥王谷,後又習得一身好本領,跟著嗓子也痊愈了,多年來積壓在溫內心深處的心結也就隨之解開了。

那地方是她女兒的封地,溫是一點兒都不覺得危險,尤其琴郡可是一個賞花的好地方,山明水秀,風景如畫的,而且距離清鏡城也很近,待到四月的時候去那里賞櫻花,光是想想就覺得那畫面很美很美,讓人沉醉其中不得自拔。

此番,一連好幾天沒能看到兒子跟女兒,別說見面了就是連話都沒能說上一句,可想而知溫的思念之情已經泛濫到了何等地步。這不,如果宓妃兄妹幾個再晚兩天回來,她都要撇下溫相自己帶幾個府中鐵衛跑去琴郡了。

以前兒子女兒不在身邊的日子,溫倒也沒有覺得難熬,現在一天見不到她的幾個孩子,她這心里就很不踏實。

于是,整整兩天的時間里,宓妃除了進宮面見皇上敲定琴郡的那些她新任免的官員之事以外,其余的時間她都留在觀月樓里陪著溫,唯有睡覺的時候才回碧落閣。

回到星殞城之後,宓妃耐著性子呆在相府里過了兩天清靜日子,實在是她家便宜娘親淚眼汪汪的望著她,沒但卻滿眼都是求陪伴求愛憐的模樣,饒是她的心腸再怎麼硬,遇上如水的美美的溫時也地兒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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