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夕情人節,蕁祝妞兒情人節快樂,麼麼噠!
蕁今天身體特別不舒服,好幾次想要請假的,最後還是忍住了,但今天更新得也不多,請大家見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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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到城西的一處莊園外,陌殤正欲翻牆而入,突然便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抬眸便對上一雙清澈含笑的美眸,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痕,柔聲道︰「阿宓怎麼也來了?」
另一邊,陌殤在梨花小築跟燕如風和唐景曜談完事情之後,收到一份情報,隨後他就親自出馬了。
「是。」
「那你便隨我去瞧瞧。」宓妃彎了彎嘴角,一抹殺意自她的眸底掠過,轉瞬即逝。
「有兩處線索,但還未確認。」
「可有眉目了。」
「。」
滄海。」
出了暗牢,宓妃瞥了眼身後的花園,眸底掠過一道冷冷的幽光,膽敢刺殺她的父親,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可以。
他認定的主子只有宓妃一人,哪怕是得了他家認可的陌殤,悔夜對他的態度都沒見得有多好,更別談對象是墨寒羽了。
悔夜對墨寒羽的態度不卑不亢,就不上不禮貌,但也絕對跟恭敬兩個字扯不上關系。
「你去吧。」
待三人出了監控室,悔夜才道︰「寒王殿下應該不介意我去處理一下那個雲依吧。」
「祝你們好運。」
眼見溫紹宇和穆昊錚都把目標打在了北狼國黑衣人的身上,溫紹雲撇了撇嘴,沉聲道︰「我去會會琉璃國的人。」
「我也審問北狼國的人。」
「行,我先去審問一個北狼國的人。」
他留下悔夜,不指望有從悔夜口中知道宓妃更多的事情,只是因為悔夜對這處暗牢相當了解罷了,如此才方便他隨時對溫紹雲三人進行提點。
「讓悔夜留下,我在這里坐陣,你們分別進入暗室去審問黑衣人。」墨寒羽端起桌上的茶杯,淡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情緒。
「王爺,我們……」
臨出暗牢之前,宓妃叫來悔夜,讓他听從溫紹雲兄弟的指示,這才放心的離開了暗牢。
「嗯。」
「如此暗牢里的事情就交給寒王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先行告退。」
「皇上那里你不用擔心,我會去說明的。」
「地形布防圖跟文武雙玉環,待把兵器安全運出相府之後,我會盡快想辦法弄進宮的,你讓皇上放心。」地形布防圖的位置是明確了,可那文武雙玉形卻是連個影子都沒有,宓妃頭疼的皺了皺眉。
「不客氣。」
「那就多謝寒王了。」
「你放心便是,我會提點著他們的。」
本王在你眼里,若當真是魅力無窮,那你又為何連一個機會都不願給本王,就那麼拒絕了本王。
聞言,宓妃干笑一聲,「怎麼會,寒王殿下魅力無窮,走哪兒都是星光璀璨的,誰都有可能被降低存在感,就你不太會。」
墨寒羽掀了掀嘴角,仍是那副表情,仍是那如冷玉般的低沉嗓音,極富穿透力,「我以為你已經忘卻我的存在了。」
「就算你們不行,不還有寒王殿下在麼。」
「我們可以的。」
「沒有可是,我你們。」宓妃大手一揮,又打斷了溫紹雲的話,「在爹爹書房的時候,不是你們要跟著我來暗牢審問黑衣人的嗎?難道你們要試都沒有試過就退縮,就承認自己不行?」
「可是……」
不等溫紹宇說出想退縮的話,宓妃就笑嘻嘻的打斷他,然後做出最後的總結,「那些黑衣人都是琉璃國和北狼國的死士,剛才雲依交待出來的那些事情,你們都可以抓住其中某些人的名字,以及某些事情去詐他們,從而在他們的嘴里套出你們想知道的東西。」
「妃兒……」
「下面我說一些審問犯人時要注意的幾點,你們都仔細的听著。」話落,宓妃也不管他們有沒有準備好,就把自己在審問雲依時想好的要點整理出來,然後一一對他們進行說明。
三人呆了呆,滿臉疑惑的望著宓妃,腦門上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那麼重要的黑衣人,交給他們來審問,妥嗎?
「二哥三哥表哥。」宓妃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笑眯眯的望著他們,直把他們都盯得頭皮發麻,這才開口道︰「我決定黑衣人就教給你們三個來審問了。」
「呃…」穆昊錚一愣,三條黑線從腦門上劃落,他這是踩雷了?
「你小子別太過頭了。」溫紹雲和溫紹宇對視一眼,一人一只手拍到穆昊錚的肩上,語帶威脅的道︰「你小子挺有膽的啊,敢搶我們的。」
宓妃︰「…!?」
「你都不要我了,我能淡定得了嗎我。」
「咳咳,昊錚表哥淡定。」
從未見過穆昊錚這一面的墨寒羽也當場怔住,微微抽著嘴角撫了撫額,他對這一家子真是…真是完全找不到形容詞。
「妃兒你居然不要表哥了,嗚嗚…表哥受傷了,真的受傷了……」穆昊錚有時也是個人來瘋的性子,這不,只見他嘴巴一扁,鼻子一抽,眼眶就開始泛紅,那晶瑩的淚珠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似的,瞧得宓妃嘴角直抽抽。
他都沒有叫屈,穆昊錚你叫個毛線啊?
「……」墨寒羽嘴角微顫,那個被徹底無視掉的人,貌似是他才對吧!
穆昊錚看著這樣的兄妹三個,莫名有種連他都插足不進去的挫敗感,不由神情哀怨的道︰「你們三個要無視我到何時?」
「寵壞了才好,這樣誰都搶不走我們的了。」溫紹雲和溫紹宇不愧是雙胞胎兄弟,不但說的話一樣,就連語氣跟神態都一模一樣。
「啊,我可真是太幸福了,二哥三哥你們會把我寵壞的。」
他的,他不寵,誰寵。
「妃兒就是把天給捅破了,自有二哥幫你頂。」溫紹雲亦是笑著伸手輕捏了捏宓妃的鼻子,他會靜靜的等著那一天,等著那一天宓妃親口對他們說出埋在她心里的那個秘密。
他的,他不疼,誰疼。
「妃兒就是闖下天大的禍,自有三哥幫你扛。」溫紹宇揉了揉宓妃的腦袋,眼里滿是寵溺。
「好啊,以後妃兒闖了禍,惹了麻煩就丟給二哥三哥和昊錚表哥,讓你們替我收拾善後。」宓妃揚起笑臉,俏皮的挑了挑眉,語氣輕挑又帶著三分痞氣,全然不見一絲閨閣該有的大氣與端莊。
宓妃這個表妹,他可是當親來疼愛的,哪怕他僅僅只是比宓妃大一歲多一點。
「還有我。」穆昊錚雖然有些沒搞明白,氣氛為何突然變得有些凝重,但卻不影響他對宓妃的愛護與疼寵。
「二哥也會保護妃兒的。」
「嗯。」宓妃重重的點了點頭,似是感覺到些什麼。
他們不知道宓妃的那股不安全感是從何而來,每每看到她那張笑臉後面,仿佛冰雪一般的冷凝與孤寂時,他們的心就揪得生生的疼,好想抱一抱她,給她溫暖,告訴她別怕,她還有他們。
她的變化他們都看在眼里,卻是疼在心里。
是的,自宓妃從藥王谷歸來,她一直都表現得非常的強勢,總是將他們三個做哥哥的護在身後,生怕他們受一丁半點的傷害,用自己那縴細的身體擋在他們的前面。
「妃兒放心,三哥會保護你的。」溫紹宇垂眸定定的望著宓妃,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保護她,讓她一世無憂。
「那就好。」
「怎麼會,三哥有信心。」
尤其這次抓住的這些黑衣人,他們也不是一般的死士。
「三哥對自己沒信心?」溫紹宇不是沒有審問過犯人的經歷,畢竟相府的位置擺在那里,三不五時的總有不長眼的人蹦到相府來,他跟兩個兄長都曾親自審問過一些,但他們都沒有審問死士的經驗。
「我可以嗎?」。
「三哥想不想親自去審問審問那些黑衣人?」原本宓妃是打算對黑衣人動用催眠術的,但從雲依口中知曉璃璃國三皇子和北狼國六皇子的事情之後,她覺得那些黑衣人的口供都不那麼重要了。
如此美好的他們,讓得宓妃越發想要將他們保護起來。
果然,她家的哥哥生活都太美好和陽光,過于黑暗的東西他們還不曾真正的接觸過。
「這個……」溫紹宇雙唇抿成一條直線,他能說他其實並沒有審問人的經驗嗎?而且他也沒有宓妃那麼古靈精怪的整人法子,這要他怎麼說?
「如果讓三哥來對她用刑,三哥打算怎麼做?」
「當然。」
「三哥真覺得輕?」
「像雲依那樣的女人,妃兒那般對她都太輕了。」
宓妃眨了眨眼,不語,心卻柔了,軟了,醉了。
「二哥你少佔妃兒的便宜。」溫紹宇氣悶的瞪了溫紹雲一眼,直接動手將宓妃搶了,抱在自己懷里才整個人都舒服,全然無視了墨寒羽的存在,「妃兒不管什麼模樣在三哥眼里都是最好的。」
有時候,她是真的怕……
是以,在她在意的兄長面前,宓妃盡量不去表現出自己冷心冷血,殘酷血腥的一面。
她知道這讓她變得有些不像自己,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只因太不想失去,卻又無法過于壓制骨子里的某些血性。
這一世,爹娘兄長給她的愛,給她的溫暖,是宓妃前世做夢都渴求的東西,為了守住這些東西,她收斂了自己性子里的很多東西,就是擔心自己會被厭棄,會被討厭。
「不是有句話叫往人傷口上撒鹽麼,我只是付諸于實際啊。」被溫紹雲抱進懷里的宓妃,小臉埋在他的胸口,撅著粉女敕的小嘴喃喃出聲。
到底悔夜是跟在宓妃身邊的人,那一手銀針也使得有模有樣的,雖然他捏著銀針只是專扎一個地方。
悔夜那家伙也絕對是個狠的,每讓雲依受完一次刑,他就將雲依再扔回那個盆中滾上一圈,好幾次雲依都受不住昏死,他就直接拿著筷子那麼長那麼粗的銀針扎雲依,直到雲依被生生的痛醒過來,繼續下一個刑罰。
死,也不過是伸頭一刀罷了,何至于如雲依那般生生受著折磨。
那一刻,溫紹雲覺得,哪怕就是死,也比承受那種痛苦幸福多了。
當悔夜將雲依扔進那個木盆之後,當雲依因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三番五次想要從盆里面跳出來,又被悔夜無情的扔回去,當那白花花的鹽都被雲依的鮮血染成了紅色,當雲依的傷口里都沾滿了鹽,她頂著那張被劃花的臉,露出扭曲猙獰的表情,第一次讓溫紹雲認為到痛不欲生,寧可死去是什麼滋味了。
「傻丫頭,二哥怎麼會覺得你可怕,二哥只是有些好奇,有些驚訝,不知道你這腦袋瓜里都裝的是什麼,怎麼會想到讓雲依滾鹽。」那麼大的一個木盆,幾乎整整半盆的鹽,不是滾鹽是什麼。
然而,她又不想留給溫紹雲他們太過血腥殘酷的記憶,所以,她對雲依的方式,真的可以稱得上很溫柔。
如果不是要顧忌溫紹雲溫紹宇和穆昊錚的情緒,宓妃不會在雲依的身上花費那麼長的時間,多的不說她至少有十種以上的方式,非常快速的讓雲依對她吐露實話。
其實她並不覺得,因為她還沒有用過最狠的,最殘酷的。
她微微垂著雙眸,眸底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她對雲依的懲罰手段,血腥嗎?殘忍嗎?
「二哥覺得妃兒可怕嗎?」。宓妃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似風又是雲,完全給人一種捉磨不透的感覺。
當然,他並不是同情或是可憐雲依,而是覺得自己的有些陌生,好像他這個做哥哥的從不曾了解過她一樣。
「妃兒,你這些整人的法子跟誰學的。」溫紹雲想到宓妃手握著匕首,一刀一刀連眼楮都不眨一下的劃在雲依的身上,回想著她當時的表情跟眼神,不覺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原本在獨立的空間,又滿是強光的照射下,他們的神經就已然如同一根崩緊的弦,隨時都面臨著崩潰的可能,再加上宓妃對雲依那一手,接下來對黑衣人的審問會相對的輕松容易許多。
因此,她跟雲依的對話,黑衣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她對雲依用的刑,他們也瞧得分明,甚至就連雲依受不住酷刑的那一聲聲慘叫,他們都感同身受,心里對宓妃的懼怕上升到了一個空前絕後的高度。
周圍那些被單獨關押的黑衣人,之前他們能夠看到畫面,但卻听不到聲音,但當宓妃親自去審問雲依,對雲依用刑的時候,她卻故意開放了整個暗牢除了監控室的所有房間。
悔夜絕對是宓妃指令的奉行者,雲依享受的酷刑也著實慘絕人寰,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被扔進那滿是細鹽的木盆里,淒厲的尖叫聲幾乎能顫得整座相府都顫上三顫。
「那好。」宓妃點了點頭,皺著眉頭听著雲依受刑時,聲聲刺耳的慘叫,抿了抿水潤的唇瓣,細長的手指捏了捏下巴,喃喃自語道︰「貌似隔音效果差了點兒,唔,得想個辦法改進改進。」
「沒問題。」
「今個兒的事情寒王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心里都清楚了,皇上那里就由寒王去說,我想沒問題吧。」
墨寒羽默了默,輕掀了掀眼皮,道︰「本王自是有的。」
「怎麼?難道寒王對自己的屬下沒信心?」
「呵呵……」對上墨寒羽的目光,溫紹雲三個只能傻傻的干笑,那什麼他們總不能去拆自己的台吧!
幽夜蒼茫齊齊抽了抽嘴角,腦門上黑線直落,古怪的目光‘刷’的一下集中溫紹雲溫紹宇和穆昊錚的身上,此時無聲勝有聲。
「那是寒王你的事情,可別把我的哥哥們抓去做苦力,而且我寒王手下無弱兵,足智多謀的將領也很多,不會有需要用到我哥哥的地方。」
「這個…。」墨寒羽揚了揚手中的紙,素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笑意,他道︰「查獲和搗毀這四處據點,我可能會讓紹軒……」
「成。」
「晚些時候我讓幽夜把那幾處的地圖送過來,你先看看,最遲明天晚上,我們便把那些兵器運出相府。」
「北院地下那些兵器需要盡快運走,寒王可有想好運到什麼地方,如果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便把地點告訴我,規劃運送路線圖的任務交給我來繪制。」罷了罷了,看在墨寒羽是個心懷天下的好王爺份上,宓妃決定還是幫上一幫,怎麼說他都是哥哥們的好友,她也不能做得太過。
如他這樣的人,明明應該得到幸福,他卻偏偏一直被幸福拒之于門外,怎不令人心生憐惜。
哪怕是毒發時劇痛難忍,命懸一線,在使命沒有完成之前,他都沒有權利放棄,只能咬牙忍著,挺著,告訴自己撐下去。
他雖享受了別人沒有的身份與尊榮,但他肩上杠著的擔子,卻也比其他人重了太多太多,他甚至沒有喊累,喊委屈,軟弱一下的權利。
「皇上和寒王對太師府心中有數便好。」揉了揉額角,宓妃覺得墨寒羽此人真心挺可憐的,也盼他能活得開心一點,輕松一點,自在一點。
「這些年,皇上手中已經拿捏了不少太師府的罪證,我的手上也有不少,再加上這一次的,總有一天我們會將太師府連根帶底除掉的。」每每提到太師府,墨寒羽的眸色就會加深,看似平靜無波的面龐下,誰又可知隱藏著怎樣洶涌的驚濤駭浪。
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後患,不然每次都小打小鬧的,著實忒沒勁。
她要將他的罪證一點一點的累積起來,物證也好,人證也罷,直到將整個太師府以及他的爪牙們推到風口浪尖,再死死的鎖定,讓得所有金鳳國的百姓都唾棄他們,逼得他們退無可退人人喊打之時,再一次性的出手,讓他們再無翻身卷土重來的可能。
現在將雲依推出去,誠然可以給太師府補上一刀,但卻無法傷及太師府的根基,以龐太師那個老東西的心計,被推出來的也一定會是只替罪羊,宓妃又何必去費那個神。
雖說太師府的底蘊比不得相府深厚,但太師府的野心可比相府大太多了,他們所謀求的東西也多,不像相府一直以來都是保皇黨,事事皆為皇帝考慮,為皇帝盡忠。
相府與太師府結下的梁子由來已久,也可說是根深蒂固,新仇舊恨什麼的也不是一點兩點了,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宓妃倒也不著急連根拔起太師府,除掉那根眼中釘了。
「寒王放心,我沒打算現在動太師府。」宓妃眯了眯眼,淡淡的開口,美眸深處一片冰寒之色。
故,宣帝束手束腳,墨寒羽一再退讓。
一旦在這個時候除掉龐太師,拔除龐太師的勢力,那麼勢必引起龐太師一派的絕地反撲,屆時,金鳳國就將陷入內憂外患之中。
然而,他們都不能動手,不為別的什麼,就為他們的身體里流淌著墨氏皇族的血,就為他們身上擔負著的保家衛國,守護天下蒼生的責任,那些個人恩怨通通都要隱忍退讓,通通都要以大局為重。
站在個人的立場,宣帝若要殺龐太師,不過只是尋個由頭,賜杯毒酒的事情,很容易;墨寒羽即便身中劇毒,但他的武功卻不是吃素的,想取龐太師的命,也不過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因此,宣帝隱忍著,墨寒羽也隱忍著。
太師府的根基埋得太深也太廣,其勢力在朝堂與軍中都有涉及,非一朝一夕所能連根拔除得掉的,牽一發則動全身,金鳳國承受不起不顧一切除掉太師府的後果,至少目前是不行。
他幼年時的悲劇,很大一部分責任應該歸到太師府,也不排除他中的火毒和寒毒就是出自他們之手,只可惜一直找不到證據。
「以目前的局勢,即便有雲依的證詞,太師府也……」如果說除了宓妃以外,有誰還想迫切的連根拔起太師府,那人便是墨寒羽了。
不自覺的墨寒羽握緊了手中的紙,眸光暗淡了幾分,心也跟著沉了沉,苦澀的味道瞬間溢滿他的整個心房。
那人在她心里的位置,已經那麼重要了嗎?
這丫頭是有多不想跟他扯上關系,是多不想有時間跟他相處啊?哪怕相處的時候不是只有他跟她,還有她的兄長相伴,她都這般的不願意。
然後,他便懂她的意思了,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心里滿是無奈。
「我自是听清楚了。」墨寒羽點了點頭,捉磨著宓妃的言外之意,一雙幽深似海的墨瞳定定的凝視著她,後者卻是面不改色的將雲依畫好圖配上了文字的幾張宣紙,拉過他的手放進了他的手里。
查獲搗毀琉璃國四處據點的重擔,還是由寒王殿下這位能人擔著妥當,省得她爹閑不下來,她的哥哥們也閑不下來。
常言道︰能者多勞。
是以,不管是功勞也好,麻煩也罷,全都扔給墨寒羽是最為妥當的。
宣帝既然將北院地下那些兵器都交由寒王處理,那麼他們相府只要配合著將兵器運出去就算完成任務,至于由此牽扯出來的這些事情,宓妃不覺得相府要幫忙去處理。
「雲依吐露的那些話,想來寒王也都已經听得清清楚楚了,不需要我在重復一遍了吧!」宓妃將雲依扔給悔夜之後,拿了那張染血的,字跡有些混亂,但卻寫著琉璃國四處據點的具體位置,以及配上了簡易地圖和布防的幾張宣紙回到了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