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190】護短溫相憋屈國公3

作者 ︰ 銘蕁

無視了鄭國公的那般作態,溫老爹踏進御書房後壓在心口的氣散了幾分,這才想起他進殿還未向宣帝行禮請安,不由得模了模鼻子,轉身朝宣帝拱了拱手,恭敬的道︰「微臣參見皇上,也給寒王殿下請安了。」

「你…」鄭國公雙眼已是怒紅,他瞪著溫老爹卻是沒說出話來,心知自己也說不過他,再听他說下去,只怕自己不被氣死,就要被憋死,于是袍子一掀,重重的跪到地上,哀求道︰「求皇上為微臣做主啊,皇上。」

「你說本相的閨女目中無人,狂妄放肆,囂張跋扈,蠻不講理,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你要有本相那麼個閨女,只怕你就不會像剛才那麼說了,可是誰讓你沒那福氣,沒有本相那麼乖巧听話的閨女呢?怪不得說話都泛著酸,讓本相听得牙酸。」

宣帝眸色深深,宓妃丫頭師承藥王谷,那可不是一般江湖高手教出來的徒弟所能相提並論的,鄭天佑兄妹固然自幼便習武,但跟那丫頭動起手來,也難免要吃虧。

「你什麼你啊,本相句句屬實,鄭國公你要不信,趕緊派人出宮去打听打听,要不本相怎麼會說,就算你拿十個兒子出來,也比不上本相閨女的一根頭發絲兒呢。」

「你…你你…」

「本相進宮的時候,城里都傳遍了,原是你那心高氣傲的女兒當眾揚言要挑戰本相的閨女,本相的閨女可不是一個不戰而降的人,想當然就答應你女兒的挑戰了,結果你兒子倒是護妹心切,不過你兒子還真就是個廢物點心,從開始到結束都被本相的閨女壓著打,你的女兒心有不甘啊,找準機會也就上了,玩的還是那卑鄙下作的偷襲,二對一都沒在本相閨女手里討到便宜,挨揍那完全就是罪有應得,本相送他們兄妹兩個字,活該。」

這回,皇上跟寒王是真沒忍住,父子倆都笑噴了,果然他們的預感沒有錯,鄭國公只是被氣得面色通紅,渾身直打哆嗦,好在沒吐出血來。

噗——

「要是我的兒子被你女兒打了,我肯定不會找你討公道的,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揍得下不來床,虧得你鄭國公還大張旗鼓的四處嚷嚷,本相真是佩服,佩服。」

「皇上,微臣……」

將溫老爹那一句句的話回過味來,鄭國公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老狐狸敢情又是挖了一個坑給他跳呢?

「我要是你,我一定沒臉進宮讓皇上替我主持公道,更沒臉讓你給我一個交待。」

「哼,我不管什麼原因,我只知道你的女兒打傷我的兒女就是不對。」

「出手傷人固然是不對的,不過也不能以偏概全。」

「溫相是覺得你的女兒出手傷人還有理了?」

但凡皇上能出個聲兒,溫相又何至于如此大膽,簡直就跟他那個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的女兒一樣一樣的。

他跟溫老爹兩人已經爭執好一會兒了,皇上跟寒王也已經听到溫老爹承認是宓妃打了他的兒女,可他們卻什麼表示都沒有,反而還一副‘有好戲’看的表情,那心都偏得沒邊兒了,怎不叫他倍感憋屈。

鄭國公听著溫老爹的話,越听心中的火氣越大,尤其是看著溫老爹那一臉他女兒打他兒女是理所應當,是給他女兒臉面的模樣,他是又氣又怒,同時還滿心的憋屈之感無處言說。

「你的女兒打傷我的兒女,我難道不該請皇上為我主持公道,要你給我一個交待嗎?」。

「你就為這個鬧進宮里,鬧到皇上的面前,就為這個要向本相討公道,要交待?」

那死丫頭下手也真夠狠的,竟然打得他的兒子女兒下不了床,還不知道要在床在躺多長時間,太醫甚至還說若不仔細照養,恐有性命之憂,這口氣他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的。

他的天佑跟天嬌,可不就是被溫宓妃給打的麼?

反復琢磨了一下溫老爹問的這句話,鄭國公也沒琢磨出什麼語言陷阱來,他沉著臉點了點頭,道︰「是。」

「還是被本相的閨女給打的?」

「是。」

「你的意思是你的兒女今日被人打了?」

眼見溫老爹一副了然的模樣,鄭國公也松了一口氣,他實在不想跟他扯口舌之利,「你明白就好。」

「哦,你說這個啊,本相听明白了。」

「她當街重傷本國公的兒子和女兒,你身為她的父親,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嗎?」。

「而是什麼?」

「今日本國公不是來跟你扯你那目中無人的女兒嫁得嫁不得什麼男人的,而是……」

墨寒羽拿書擋了擋,將自己的臉遮了遮,看著溫老爹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偏還一副非常無辜的表情,他就險些破功噴笑出聲。

噗——

「本相欺負你了嗎?」。

「溫相,你別欺人太甚。」

「不是本相自夸,本相的閨女要嫁什麼樣的男子嫁不得,放眼天下男兒任她挑選,隨隨便便拉出來一個那也比你兒子強。」

若非鄭天佑是老相爺替宓妃定下的未婚夫,溫老爹挑誰也不會挑鄭天佑那麼個沒擔當的。

「就你那混蛋兒子,也只有你才當成寶貝護著,落本相閨女眼里就是路邊的一根草都比他珍貴。憑你兒子也敢肖想本相的閨女,就他,也配。」從一開始溫老爹就瞧不上鄭天佑,在他眼里他的閨女值得這世間最好的男兒。

尤其,他那兒子傷的可是溫相最寶貝的閨女,怕只怕他心口壓的那口氣至今都沒消過。

他何嘗不知,鄭國公府與相府的兒女婚事是怎麼退掉的,為此鄭國公府沒少被相府明里暗里的打壓,溫相就是個記仇的主兒。

鄭國公被溫老爹一聲高過一聲的怒吼,罵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渾身都在打顫,顯然被氣得不輕。

「你這老不要臉的,說話好歹也過過腦子,當初可是我閨女提起退婚的,也是我閨女看不上你那混蛋兒子,一腳踢開他不要他的,什麼叫做本相的閨女還惦記你兒子,你那臉皮得有多厚才能說出這般不要臉的話來,你不臉紅本相都替你臉紅。」

險些被溫老爹噴了一臉口水的鄭國公,連退數步,黑沉著一張臉道︰「溫相,你別太過份。」

「你……」

「我呸。」

「你我兩府早已經退了兒女婚事,敢情你還記著這件舊事,莫不你的女兒還惦記著我家佑兒不成?」听得溫老爹再次提起那退婚一事,鄭國公仿佛打了勝仗的公雞一樣,高昂著頭掃向溫老爹。

他要有教養,也不會養出那麼一個兒子。

自那場退婚風波之後,甭管鄭國公府想要怎麼洗清自己,鄭國公府的名聲都是臭了,但凡清正一點的人家都不願與鄭國公府結親,可見鄭國公的的確確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呵斥宓妃沒有教養。

皇城里的明眼人多多啊,鄭天佑在明月湖當眾退婚一事,且不管當時的宓妃是個啞巴還是怎麼的,你既是要退婚可以到人家家里跟人家的父母面談不是,怎麼也不能做出那般侮辱人的舉動來。

「天下人都可以說本相的閨女沒有教養,偏你還真沒有資格說她教養不好,莫不是你覺得你鄭國公府的教養有多好?」溫老爹眼里滿是輕嘲的掃了眼一臉氣憤之色的鄭國公,話鋒一轉又道︰「本相的閨女沒有教養,卻知道遵從父母之命,你的兒子有教養竟能背著父母做出那般令天下人所不恥之事,你的教養都不好憑什麼去指責旁人沒有教養。」

「你……」

「本相生性愚鈍,實在不明白鄭國公話里的意思,還望賜教。」他的寶貝女兒自己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這老混球竟敢一再說他的閨女沒有教養,好,非常好,他會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沒教養。

「以溫相的聰明與睿智,你自己心里明白。」自己開條件局限性太大,而且又比較被動,倒不如讓溫老爹主動開口,如此……

「不知鄭國公想要個什麼樣的交待?」

「你少這麼顧左右而言他轉移話題,你那閨女就是個沒有教養的臭丫頭,不然如何能做得出當街打人行凶這等事情,今日你要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告訴你咱們沒完。」

故,揮手痛快煽溫老爹巴掌解氣的這種情節,他也只能放在腦海里想想,不敢付諸于行動。

只是他心里也明白,今個兒他要真敢煽溫老爹一巴掌,就算皇上不拿他怎麼樣,溫宓妃那個黃毛丫頭也敢直接沖進鄭國公府一把掐死他,就是溫紹軒那三個小子也不會放過他。

面對溫老爹那質疑又挑釁的目光,鄭國公就恨不得一巴掌給溫老爹煽過去,叫他得瑟。

「這麼大的酸味,鄭國公真沒聞到?」

「什麼酸味?」這里是御書房,哪來的酸味,鄭國公垂了垂眸,看向溫老爹的眼神要多復雜就有多復雜,這只老狐狸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哎喲喂,讓本相好好找找,好好找找,這滿殿的酸味是從哪里來的。」

難不成,他還能辯得過皇上?

溫老爹位列丞相之職,乃百官之首,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別說他說不過,就是連皇上也要吃癟的。

讓他跟人打架還成,要他跟人爭嘴上之長短,簡直就是難為死他了。

今日之事,若非關系到他的顏面,關系到整個鄭國公府,他其實也是不樂意跟溫老爹針鋒相對的。

仿佛聲音越大,底氣就越足。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那閨女什麼樣,還用得著本國公說嗎?」。許是溫老爹的目光太具壓迫性,讓得鄭國公的臉色一變再變,但他卻仍是沖著溫老爹大吼了出來。

溫老爹眸色一冷,沉著臉打斷鄭國公的話,又朝著鄭國公又逼進兩步,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厲聲道︰「本相很想听听清楚,你倒是說說本相養了什麼樣的一個閨女,那樣又是哪樣,來,你給本相說說明白。」

「你不想吵,本國公還不想吵呢,誰叫你養出那樣的……」

「嘿,你是真嚇不了本相,不過你也別把聲音提得那麼高,本相不是來陪你吵架的,也不是誰的聲音更大誰就更有理。」

笑話,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MD,他的兒子會比不上他家的賠錢貨?

最可氣的就是溫兆元這個老狐狸,竟然敢說就算他推出十個兒子,也比不上他寶貝女兒的一根頭發絲兒。

還說什麼溫宓妃那樣都是他寵的,他的縱的,他的臉皮可真是厚。

養出溫宓妃那樣一個肆無忌憚,目中無人的野丫頭,他真想不明白溫老爹有什麼可得意的。

「溫相能教出安平和樂郡主那樣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會被本國公的眼神給嚇到。」鄭國公想想自己進宮來面聖的目的,被激起的惱怒很快就在他自己的心里暗示下被撫平,冷哼一聲語帶嘲諷的道。

哼——

武功也是自小就學的,比不是另外兩個兒子,卻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近他身的,尤其是在去年那場刺殺之後,他的三個兒子在宓妃的指導下,武功更是大有進益,讓他非常高興。

好在他的三個兒子都能文能武的,二兒子跟小兒子雖然文采不如大兒子,但誰叫那倆小子武功很好,當然,他的大兒子也是非常好的,文武雙全,論文采放眼各個世家年輕一輩,那是無人能出其右。

但就算他不會武功,鄭國公要真敢動手,溫老爹也是不懼他的,看誰打得過誰。

哼,要是他文武雙修,就算真要跟鄭國公動手,他也不懼。

「鄭國公,你也別用這人的目光盯著本相,就你那點兒氣勢,嚇嚇別人也就罷了,本相可不吃你這一套,而且本相雖是文官,卻也不是被嚇大的。」這個時候,也是溫老爹生平第一後悔,怎的他幼時就不學學武?

憑那人,也配。

從來只有她掌控全局,讓別人按照她設定好的路線被擺布的,何時竟然有人膽敢拿她做棋子,還想要擺布她?

至于宓妃因何改變了主意,那也是因為當時局勢的轉變,讓得她不出手心里著實不爽。

鄭渣男跟煌寧城第二世家第二月桐的婚事已成定局,皇上聖旨都已經賜下,宓妃只用耐心的看著,什麼都不用做,就能瞧見鄭國公府一點一點的敗落,何樂而不為,她為何要搞得自己那般辛苦。

初在西城門踫上鄭家兄妹的時候,宓妃的的確確沒有想過要做後面的事,她的事情多著,她也忙著,實在沒空搭理鄭天佑。

別說,溫老爹不顯山不露水的,他還真把宓妃那性子模得透透的。

就算相府跟鄭國公府徹底撕破了臉,兩家成為了死敵,年輕一輩的孩子們也是對立關系,可他的閨女他還是知道的,即便真的是在路上遇到鄭家兄妹,若無原由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傷人。

雖然溫老爹寵女兒寵得沒原則,沒底線,覺得他的女兒對的也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但他相信自己的女兒不是那恃寵而嬌,蠻不講理,毫無善心,會濫殺無辜之人。

溫老爹素來疼愛寵溺宓妃,那是一個父親對女兒實打實的寵愛,今日鄭國公要是說了溫紹軒三個小子幾句不是,溫老爹或許還沒那麼生氣,可偏偏他一踏進御書房的門,听到的就是鄭國公在宣帝的面前說他的寶貝女兒這樣不是,那樣不是,作為一個將女兒視若珍寶,看成眼珠子一樣的父親,他如何能不惱,如何能不怒。

在宓妃的心里眼里,溫老爹幾人就是她的逆鱗,誰人敢踫就要有死的覺悟。同理,她也是溫老爹幾人心里眼里,誰人也不可觸踫的逆鱗,誰敢朝她動一根手指頭,他們必是要不死不休的。

這倒是他小瞧了他,看來他還需要再多說點兒刺激他的話,他就不相信鄭國公真能忍得住。

嘖,這老混蛋竟然忍住沒動手?

鄭國公瞪著眼,在心里不住的默念︰冷靜,冷靜,他要冷靜,不能上了溫兆元的當。

否則他縱有千般正當的理由,也會變成是理虧的。

他不能被溫老爹給激怒,絕對不可以在御前傷人。

絕對不可以。

不可以。

看著鄭國公怒瞪著他,恨不得拿眼刀子捅死他的樣,溫老爹不甚在意的勾了勾嘴角,愣是半點都沒有放在眼里,還挑釁的直沖鄭國公挑眉,那意思好像在說‘光是瞪著本相有何用,有種你來打本相啊’,氣得鄭國公差一點就控制不住胸口翻騰的火氣,真的朝著溫老爹撲了過去。

鄭國公有氣場,有氣勢,溫老爹也有氣場,也有氣勢,並且還一點兒都不比他弱。

如溫老爹這般的美大叔,放在這個時代都會有不少的女人想要跟他扯上關系,伴在他的身邊,若是放到現代去,話說四十歲的男人正值壯年,也正是事業有成的時候,就別提有多吸引人奔著他去了。

不說在金鳳國,就是在整個浩瀚大陸來說,誰人不知溫氏一族的男子生來就俊美無雙,溫氏一族的女子生來就傾國傾城,故,溫老爹的相貌俊逸溫文,儒雅不凡,雖比不得他年少時的張揚,卻在歷經歲月的洗禮之後,蛻變得越發的成熟穩重,縱然已年近四十,不見他的臉上留下過多歲月的痕跡,反倒讓得他猶如一杯陳釀,越品越有味道,越看越是吸引人,美酒般男性魅力絲毫不遜色于他年輕的時候,簡直就是活月兌月兌的中年美大叔一枚。

男的也好,女的也罷,撇開生來就姿容絕色,傾國傾城的不說,最差的模樣也是生得眉清目秀,嬌俏動人。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用宓妃的話來說,那就是溫家的基因好,家里出的都是俊男美女,還真就找不出一個帶不出門的。

然,鄭家人在相貌方面的出挑,跟溫家人比起來,還是相差一大段距離的。且不談上一輩如何如何,單看年輕的這一代,溫紹軒三兄弟無論是相貌還是學識皆要壓鄭天佑一頭,宓妃的相貌自是不必說,放眼整個浩瀚大陸如宓妃那樣的美人兒不是沒有,卻也說得上是鳳毛麟角了。

鄭天佑的模樣只有兩分像鄭國公,性格與相貌大多隨了他的母親鄭國公夫人端木氏,不然模樣倒也不會那般俊朗非凡,讓得原主一顆心系于他之身。

當然,這倒也不是說鄭國公的相貌生得丑,相反鄭家人的皮相還是生得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體型厚實健壯,五官冷硬的鄭國公,怎的就生了鄭天佑那樣一個面如傅粉,翩翩如玉的兒子。

溫老爹與鄭國公,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格,都如一南一北,完完全全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極端。

可惜了老鄭國公累及自己一生的清名,為他鋪好的那條路,白白就被他的不知足給硬生生的毀了。

只是鄭國公這個人功利心太重,野心又非常的大,很是有些貪心不足,總是奢望一些不屬于他,也並非他的能力所能掌控的東西,縱然他確有真才實學,宣帝也是不敢用他的,更何況鄭國公的真才與實學,通通都沒有用到正途,他的路早在老鄭國公尚未離世之前就已經走偏,再無回頭的可能。

若要將鄭國公放到戰場上,他倒也不失為一員有勇又有謀的猛將。

他雖不曾上過真正的戰場,手下立有戰功,但他也曾領兵剿過匪,雙手沾過很多的血,骨子里生來就有陰狠毒辣的一面。他也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不堪大用,事實上他是有著真才實學的。

鄭國公生得孔武有力,自幼習武的他,渾身上下自有一股威嚴,一雙銳利的虎目緊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他所注視那人就猶如被一頭正準備獵食的,凶狠的豹子給牢牢的鎖定住,不由自主就會心生懼怕,露出怯弱的一面。

咳咳,這般丟人的事情,宣帝自已心里明白就好,他才不會傻乎乎的往外捅呢?

溫老爹嘴巴上的戰斗力有多麼的強悍,宣帝表示他是相當清楚的啊!要知道,從他們年輕到現在,很多時候就連他這個皇帝也說不過溫老爹,偶爾還會被氣得連連跳腳。

某皇帝神情高深莫測,掃了溫老爹一眼,咬牙切齒的盤算著。

丫的,等‘流言’一事圓滿解決,他一定要將溫老爹狠狠的壓榨再壓榨,不然宣帝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再有這個溫老狐狸也是夠讓宣帝嘔是牙根直癢的,想想他稱病的這些天,該他負責批閱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平白無故增加了他這個皇帝多少的負擔啊,偏他呆在府里快活,簡直氣煞他也。

他這個皇帝總不能老是替手底下的臣子收拾爛攤子吧!

討不到便宜那都還是輕的,但願鄭國公堅強點兒,心理素質強一點兒,不然萬一被氣得當殿吐血就不好了。

心里不怎麼痛快的咒罵了墨寒羽一句,宣帝也樂得靠在椅子上看戲,論拳腳功夫溫老爹肯定是打不過鄭國公的,可是論起嘴皮子上的功夫,鄭國公絕對在溫老爹的手上討不到半點便宜。

怎的朕倒反是有些坐不住了,這可真是……。

臭小子,你可真是沉得住氣。

因此,當鄭國公跟相爺兩個人面對面的相對而立,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目光凌厲如電互不相讓盯死對方的時候,御案後的宣帝微張了張嘴,半眯著一雙看似平和卻暗藏凌厲的眼拿起一份奏折頓了頓又放下,然後又再拿起,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老神在在面無表情的寒王,只見墨寒羽依舊端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視的看著他手中的那本書,仿佛沒有看見也沒有听見溫老爹和鄭國公那針尖對麥芒的陣仗似的。

但是,誰也別小瞧了溫老爹,也別以為溫老爹只是個儒雅書生樣的人就覺得中看不中用,其實要論起氣勢氣場來,溫老爹看似斯斯文文的,卻是一丁點兒都不會輸給歷經沙場洗禮過的武將。

三代以來溫家的子孫都是專攻于文的,到了溫老爹這一代,他個人更是喜歡喜文不喜武,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專研學問,閱讀各種各樣的古籍,增長自己的學識與見識之上,也就越發沒有心思去習武。

已逝的老相爺幼年時體弱多病,不是練武的材練,于是專攻于文,學識淵博不說,還曾是帝師,身份地位貴重。溫老爹自幼便喜文不喜武,是以老相爺也就沒有要求溫老爹習武,畢竟他自己都沒有習過武,而且溫家自他那一代開始,再往上推兩代,已然是沒再出現過武學方面有天賦,並且能縱橫沙場,立下赫赫戰功被封將軍之人。

這種血性或許在溫氏一族庶出一脈大多數的子孫身體,性格里並不多,甚至于沒有,但歷代嫡出一脈的子孫,他們的骨子里從來就有著這樣的血性,這樣的傲氣。

要說溫氏一族自建族以來,族中子孫雖然半數以上都是從文,成年之後要麼入朝做文官,要麼就是根據自己的喜好做學士,但仍是有那麼一小部分的人不喜文偏好武,遂,溫氏一族也出過大將軍,甚至是出過一國武將之首的武相。縱然溫氏一族的子孫相貌皆過于俊美,且性情多偏于儒雅文弱,然,溫家人的骨子里天生就有著一種鐵骨錚錚的血性,一種寧折不彎,與生俱來的傲氣。

鄭國公襲國公爵位,在朝中任武職,他的拳腳功夫雖說算不得是一流高手,好歹也能佔個二流,溫老爹卻是個地地道道,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一點兒武功都不會。

金鳳國歷朝歷代的丞相都是文人出身,從未有過武人出身的一朝丞相,就連文武能夠雙全的丞相大人,回望建國之初至今的史料記載,也不過就雙手之數,還都是出自溫氏一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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