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423】錯亂的輩份,不爽

作者 ︰ 銘蕁

「咳咳…我我那啥太激動了一點,你們慢慢下,慢慢下,呵呵…」雖然陌乾素來都是一個被別人行注目禮的家伙,可他還是頭一回被一群人的目光看得臉頰發紅,有種想要找個洞鑽下去的感覺。

「原來是陌乾小子跟梓薇丫頭,今個兒莫不是來看老家伙我的?」短暫的怔愣過後,東陵靖手執一枚黑子,抬頭笑望著兩人。

要說他們這一堆人聚在這里,輩份還真不是一般的亂,想想牙就挺酸的。

東陵靖是跟赫連迎一輩的,原本身份地位就高,輩份自然而然也很高,陌乾跟赫連梓薇一個是赫連迎的女婿,一個是赫連迎的女兒,兩人在東陵靖的面前那就是妥妥的晚輩,一點兒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是以,東陵靖在昨個兒見了他們第一面之後,不但給了他們一份相當不錯的見面禮,喊起他們兩人來也非常的隨意,出口就是陌乾小子跟梓薇丫頭。

這要換個場合,東陵靖這麼叫是真的沒有問題,而且還表現得他這個長輩非常的親切隨和,可是當著那麼些個比陌乾還要低一輩的小輩們的面,小子丫頭的叫真是讓陌乾跟赫連梓薇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怎是一個糾結了得。

「除了來看東陵前輩之外,倒是還有一件別的事情。」陌乾略顯尷尬的模了模鼻子,真心覺得輩份什麼的,著實太特麼坑爹。

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是吧,就算要收徒弟好歹也收個跟他們這一輩人年紀差不多的好伐,為毛就收了比他還要小上兩輪的弟子,偏還在輩份上跟他同一輩,這真是叫人欲哭無淚得緊。

「嗯。」東陵靖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只要對方是跟他說的實話,他也可以睜只眼閉只眼的。

昨晚赫連迎很直白的向他表達了他的意思,站在東陵靖的立場來說,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同時他也欣賞赫連迎的做法,至少對方沒有藏著掖著,又打著其他旗號來限制他的行動。

明明白白的說給他听,東陵靖怎麼都要給他一個面子,同時他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跟宓妃談了談,結果他以為這丫頭不會那麼听他的話,倒是沒曾想她說到做到,愣是一點兒沒叫他操心。

只是東陵靖不知道的是,宓妃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又豈是別人三言兩語就能勸得了,改得了的,她當時說的那番也不過只表示了白天她不會有所動作,可是絲毫沒有說她夜里不動作的。

「有道是觀棋不語,剛才真是失禮,還望東陵前輩莫要生氣才是。」赫連梓薇沒有回紫晶宮前,她是金鳳國星殞城內出了名的才女,其名氣可是與她的姐姐韓皇後和相府夫人齊名的。

身為韓國公府嫡出的千金小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自是不在話下,倒鮮有人知赫連梓薇的棋藝比起她其他的才華都要好上許多。

真正的下棋高手下一盤棋那是非常耗損心力的,縱然赫連梓薇極愛下棋,卻也在陌乾的監管之下極少踫棋,今日意外見得正在對戰的東陵靖跟宓妃,難免真有些看得失了神。

「無妨,鳳小子剛才那步棋走得真是精妙絕倫,別說你們要大叫一聲好,就是老夫我也很想大贊一聲。」一下一下輕撫著自己的胡子,東陵靖原本要贏的棋面被宓妃翻了盤他倒也不惱,精光熠熠的黑眸里閃爍興奮的光彩,就像是突然遇到了難敵的對手,那種躍躍欲試的情緒外露,瞧得宓妃嘴角直抽,「只是眼看老夫都要贏了,這小子居然直接一刀橫劈而下生生斷了老夫兩左右兩翼大軍,絕對不能夸他再讓他得意了。」

話落,東陵靖高舉著手里的黑子,好半天都沒有想出來該落在哪里好,臉上的表情真是要多糾結就有多糾結。

「咳咳…」

听得東陵靖那似是替自己辯解,又似是替陌乾赫連梓薇遞台階的話,圍觀眾人很多都憋著笑,忍不住之後就不住的直咳嗽。

「想笑就笑唄,干嘛憋得那麼辛苦,也不怕一個不小心肚子抽筋了。」今日的宓妃仍是絕美邪肆的美少年打扮,烏黑墨發整齊的高束在紫金冠里,一襲瓖金邊的紫色錦袍,微立的領口以銀色絲線繡著精致的海水雲紋,寬大的袖口開滿了折枝海棠,深紫色的腰帶上現,色彩明艷的兩色海棠花遍布整件袍子,就這麼穿在宓妃的身上非但絲毫不顯女子嬌柔美艷之氣,反倒襯得宓妃膚若勝雪,玫姿艷逸,于清貴出塵之中帶著輕狂張揚的絲絲邪氣。

越看,便越發讓人對他的容貌感到驚艷,稍不留神就要沉醉在他的美色之中。

「噗,哈哈……」

聞言,南宮雪朗倒也沒在忍著,他也實在是憋得很辛苦,有了宓妃開口在前,他何不恣意一回。

不說來到光武大陸之後他的感受,單單就是以前在浩瀚大陸,能讓南宮雪朗真正放在眼里的人,也就唯有金鳳國的楚宣王世子陌殤了。

只是任憑他想破了腦袋,都無法想象更難以置信,原來璃城之主的楚宣王世子竟然跟紫晶宮的赫連氏一族有關,那位神秘的‘殤少主’想來非陌殤莫屬了。

雖然南宮雪朗沒有見過楚宣王陌乾,亦不曾跟楚宣王世子陌殤有過面對面相見的機會,但他乃是夢蘿國最受寵的皇子親王,即便陌殤的畫像再如何的難得,他也是有幸看過陌殤畫像的。

故,初見陌乾之時,南宮雪朗還只是心中稍有疑惑,等接風宴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再仔細回想陌乾的模樣,以及宓妃來紫晶宮的來意之後,那個他一直在探尋的答案就隨之浮出水面了。

如此,在確定了陌乾金鳳國楚宣王的身份,哪怕還未見過那位‘殤少主’,南宮雪朗就已經有十分的把握肯定那人定是楚宣王世子陌殤不假。

若非如此他相信宓妃不會出現在紫晶宮,畢竟當初在海上相遇,南宮雪朗就對宓妃的行事有所懷疑,直到現在他是完全可以肯定自己心中的全部猜測了。

「瞧,像南宮這樣多好,你們確定自己還要憋著嗎?」。宓妃挑了挑眉,語氣帶著幾分戲謔與輕挑,清幽眸光流轉間端得是優雅貴氣又不失妖邪乖張。

赫連子珩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目光一轉又落到宓妃的臉上,清了清嗓子對圍著一旁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的宮人們道︰「趕緊去搬兩張小桌子,再送些茶水點心過來,全都別愣在這里了。」

抹了把腦門上壓根就不存在的冷汗,他也是沒想到不就下幾盤棋麼,怎麼就悄無聲息的引了這麼多人過來圍觀,想著想著他便覺得這真是醉了。

難道這位鳳公子的男色魅力,竟然已經強大到男女通吃的地步了?

咳咳…見鬼的他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是,少城主。」

呼啦啦的,宮僕跟婢女們一溜煙兒跑了個沒影兒,就連回應他的話都來回在空氣里飄蕩。

「跑得還挺快。」

沒理會低聲呢喃的赫連子珩,宓妃慵懶的雙手輕抵在石桌上,笑眯眯的望著舉棋不定的東陵靖,嗓音清冷的說道︰「師叔想好要怎麼殺得我落花流水了嗎?」。

論下棋,認起真來的宓妃還真沒怎麼遇到過對手,還就只有在陌殤的手里慘敗過。

今個兒先是跟南宮雪朗下了三局,又跟赫連子珩下了三局,結果都是她勝。

雖說其中有兩局贏得有些險,到底最後還是她贏了,哪怕只是贏了半子。

「咳咳…你個丫…呃你小子別得意,老夫肯定不會輸給你的。」東陵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了眼笑眯眯的宓妃,險些都把她的身份給暴露了,好在他及時改口,要不這丫頭鐵定得把他這把老骨頭給拆了。

未與宓妃在棋盤上過招之前,東陵靖就在一旁看了她跟赫連子珩下棋,原以為他是模到一些宓妃的棋路,直到他坐到宓妃的對面跟她你一子我一子走起來的時候,東陵靖方才猛然驚覺,這丫頭的棋路真可謂是千變萬化,正的邪的偏的歪的,總之就是她怎麼高興就怎麼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給你挖了數個坑,就等你自己乖乖往下跳。

簡短的總結一下,這丫頭心黑得很,稍不留神就將萬劫不復,跟她下棋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並且千萬不能小看她,哪怕就是她隨意擺的一步,指不定到最後就是她取勝的關鍵。

都說走一步看三步,東陵靖覺著自己是真的領教到了,特麼這丫頭那簡直就是走了一步,就連後面的數十步她都有所推演預測,真不知道她那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

「唔,我等著。」揚了揚眉,宓妃也不甚在意,就靜看東陵靖幾乎抓耳撓腮的琢磨他手中那顆黑子該落在哪里。

棋盤之上,原是黑子將白子整個逼入絕境,幾乎斬斷了白子所有的生機,若宓妃找不到突破口,這已然就是黑子得勝,白子落敗。

豈料,宓妃會果決的將白子放到遍布黑子的月復地之中,那個地方極不起眼,以至于東陵靖都沒有放在眼里,只覺白子那是在垂死掙扎,拖延時間,他便直接落下一枚黑子在那白子的旁邊,盤算著不管宓妃接下來落子在哪里,他只要再走一子,這一局就是他勝了。

可也就是他落下的那一子,引得宓妃勾唇淺笑,從善如流的再次落下一枚白子,頃刻間,棋盤之上戰局改寫,白子置之死地而後生,那一子猶如點楮之筆,將已經被困死的白子全給救活了,反觀前一刻還威風凜凜的黑子,節節退敗不說還反被困死其中。

「鳳小子,老夫要請外援。」思來想去,東陵靖都找不到反敗為勝的方法,可他老人家又著實不甘心就這麼認輸,索性想要將一旁觀棋的人全都拖下水。

「咳…」掩嘴輕咳兩聲,宓妃被剛入口的茶水給嗆了一下,她盯著東陵靖看了一會兒,無所謂的聳肩道︰「可以,我不介意師叔你請外援的。」

外援?

那麼現代的一個詞從東陵靖的嘴里蹦出來,宓妃覺著真心好有亂入的感覺。

「來來來,陌乾小子,梓薇丫頭,雪朗還有子珩小子你們都說說看,咱們這黑子究竟落在哪里才能尋得一線生機,繼續跟鳳小子死磕下去。」

再次被東陵靖叫成小子跟丫頭,並且還跟他們的佷子赫連子珩排成同一輩,陌乾真心窘迫得無言以對,好錯亂的感覺有木有?

「怎麼你們都不說話?難道都沒有辦法壓這小子一頭,還有你們的表情怎麼那麼怪?」

南宮雪朗嘴角一抽,深深為他家師傅的智商捉急了一把,可還沒等他開口說點兒什麼,卻見站在他右手邊的赫連子珩也是一臉菜色。

果然,輩份神馬的好坑爹。

「別怕別怕,將你們覺得可以落子的地方都說出來,老夫就不相信咱們五個人還比不過鳳小子一個人。」三個臭皮匠都能頂個諸葛亮了,沒道理五個人還不能滅掉宓妃丫頭一個。

宓妃深深的看著東陵靖,那清澈的眸光流光溢彩的燦若驕陽,美若夏花,就這老頭兒的智商,他到底是怎麼跟她那個黑心師傅成為朋友的?

對此,她表示深深的懷疑。

「哎,這輩份可真是夠亂的。」宓妃無力的撫了撫額,語氣幽幽的道。

「呃…」後知後覺的,東陵靖貌似也意識到他說的話好像不妥當了。

暫且不管宓妃對陌乾還有赫連梓薇這對夫妻的第一印象如何,單就看在他們是陌殤的親爹親娘,再加上還將是宓妃公婆的份上,此時的宓妃跟他們夫妻相同輩份這一點就挺搞笑的。

顯然,宓妃是不可能舍棄陌殤的,所以面對這樣的情況她似乎得說點兒什麼,做點兒什麼,以免往後相處時太過尷尬。

就算因著他們夫妻對待公冶語詩一事讓宓妃心里不爽了,遲遲不願開口頗有故意的成分,到了這個時候宓妃的氣也該消了。

凡事過猶不及,小打小鬧是可以的。

「師叔跟赫連前輩是同一輩的,你們之間維持自己的稱呼就好,至于我跟南宮雖然佔了師叔徒弟一輩,可我們年紀尚小跟子珩同輩也談得來,在稱呼上不如就隨他,免得這亂入的輩份傻傻分不清楚。」

「咳咳…那就听你的。」

「所以,師叔可以直稱我的名字,但別再叫我小子。」

東陵靖先是一愣,而後覺著他是不是又被某人給忽悠了呀,「老夫怎麼感覺你又挖了個坑給我跳。」

「怎麼可能。」宓妃孩子氣的撇了撇嘴,輕笑道︰「以後師叔你可以盡情的稱呼陌伯父跟陌伯母小子丫頭,至于我們三個小的,你就像叫南宮一樣喊名字。」

「論嘴皮子功夫,老夫甘敗下風。」雖說東陵靖感覺宓妃說這番話怪怪的,可他又實在想不出來到底哪里怪,于是只能作罷。

唯有赫連子珩听了宓妃這番話,簡直都想給她一個大大的熊抱有沒有,這小子太知曉他的心意了有沒有。

呼——

那惱人的輩份問題終于解決了,省得他時不時還得跟自家姑父姑母排在一堆。

「雪朗。」

「師傅叫我也沒用,下到這一步,徒弟也只能認輸。」再次看了一眼那盤棋,南宮雪朗自認他沒有那個本事破局,同時他也有些走神,想著他揣摩出來那些跟宓妃有關的事情到底該不該跟東陵靖說。

夜里東陵靖回到流楓堂休息,也是將他叫到身邊說了一下紫晶宮最近兩天有要事,讓他暫時莫要亂走,順便也注意著宓妃,別生出什麼事端來。

起初沒回過味來的他倒也沒多想,等真正意識到宓妃此番前來紫晶宮是要做什麼之後,南宮雪朗都不禁被驚出一身的冷汗。

楚宣王世子先天體弱這事兒他是知曉的,不說他就是在整個浩瀚大陸這都不是秘密,現在既然有了可以救陌殤的辦法,想來赫連氏一族的人都會極力促成。

然,陌殤跟宓妃是一對兒,這活命的辦法卻是在他們中間橫插一個女人進來,于是乎南宮雪朗就明了了為何宓妃對公冶語詩有敵意,而公冶語詩對宓妃也有敵意了。

這分明就是情敵見面份外眼紅嘛!

可轉念一想到宓妃是個什麼性子,南宮雪朗覺著他要把話說露餡了,只怕他的後半生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保持沉默,不插手的妥當。

「想什麼那麼入神?」

「啊,沒,我就是再看看有沒有辦法贏,不正是師傅讓徒弟我想的麼。」

東陵靖被南宮雪朗一噎,黑著臉看向赫連子珩,道︰「你呢?」

無辜躺槍的赫連子珩模了模鼻子,不好意思的賠笑道︰「我沒辦法。」

說完,他還愛莫能助的攤了攤手,表情特麼有點兒欠抽的說。

「陌乾小子你呢?」不得不說,東陵靖是個有些惡趣味兒的臭老頭兒。

「那個,晚輩也沒辦法。」陌乾沒有看過宓妃之前的幾局,就是這一局他也沒看到前面,只看到了後面這最精彩的一部分,他是真沒模準宓妃的棋路如何。

可就憑她最後落的那兩子,他就知道這小子是個棋藝高超的。

「前輩也別看我了,我我也沒辦法。」赫連梓薇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連連朝著東陵靖擺手。

「老頭子認輸了。」

「承讓承讓。」得了這麼句話,宓妃也不客氣,直接就笑著收了。

「哼,咱們再來一局,老夫就不相信贏不了你。」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奉陪。」

陌乾跟赫連梓薇來流楓堂的本意就是想要近距離的觀察和接觸一下宓妃,看她下棋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至少他們夫妻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宓妃說話和相處。

這少年,看似溫和好相處,實則卻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知為何隱隱能在她的身上瞧出陌殤的影子。

好在這樣的想法只在他們夫妻腦海里如流星劃過,要不還不知得怎麼收場。

「鳳公子,昨個兒下午發生的事情我听說了,今早語詩那孩子過來拜托我,說是她不小心冒犯了公子,請我向公子代她向你道歉,還望鳳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赫連梓薇溫柔婉約的話音落下,宓妃擺弄棋子的手微微一頓,散發著絲絲妖邪之氣的眸光落到她的臉上,好半晌之後才道︰「陌夫人客氣了,昨日之事我並未放在心上。」

清冷的嗓音,疏離的態度,有那麼一瞬間陌乾只覺得自家妻子的話,仿佛將面前這人推到了千里之外,莫名他只覺後背生出一股寒意。

「鳳公子心胸廣闊,等閑下來的時候,我再讓語詩過來向公子親口致歉。」

「嗯。」

風輕雲淡的應了一聲,宓妃素來不是個肯委屈自己的人,此時此刻她心中不爽,自然而然也就沒了興趣再應付這些人,抬頭看了眼天色,道︰「唔,肚子餓了,貌似咱們下棋下得忘了用膳。」

「那咱們移步到花廳用膳。」赫連子珩鬼使神差的接了這麼一句,卻是得了宓妃一個笑臉,覺得他很是上道。

一行人到花廳用膳過後,宓妃懶懶的說要回房睡上一覺,讓南宮雪朗和赫連子珩都別跑,待她睡醒繼續下棋或是由他們安排別的活動,反正一句話就是別讓她閑著。

回到清梅軒,宓妃的臉色是‘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特麼她覺得她開始討厭赫連梓薇了有木有,可偏偏她是陌殤的母親,她還不能對她怎麼樣。

吼——

臭熙然,你給我等著。

阿嚏——

飄渺秘境內,正準備要破解下一層封印的陌殤,突然後背一涼,狠狠的打了兩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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