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450】流言紛紛,收拾渣女6

作者 ︰ 銘蕁

若能免除一頓皮肉之苦,誰會樂意就那麼被動的受著?

「該死的,他們怎麼就不上當。」就算她要等待救援,可她也要自救不是。

而看到她的一番表現並沒有對風老大兩人造成任何影響的公冶語詩,卻是險些氣得吐出一口老血來。

風老大話音剛落,針對公冶語詩新一輪的折磨再次拉開序幕。

「二弟,看她這麼迫不急待的想要享受大餐,咱們不成全她都不行。」

不過他們到底不是初出江湖,沒有經驗的菜鳥,不管公冶語詩表現得怎麼樣,他們的警惕之心都沒有半點的松懈。

渾身又帶著傷的她,情緒異常激動且失控的不住朝花老二身上撲也對兄弟兩人造不成什麼影響,只會讓兩人覺得她的精神有些不正常。

除了可以自由行走,完全沒有一點修為的公冶語詩.+du.不過也只是個軟弱的女子,她的力氣跟風老大兩人比起來,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你才瘋了,你全家都瘋了,你們不是又要來折磨我嗎?來啊,你們來啊…」

清冷玩味的目光掃過公冶語詩笑得癲狂而微微有些扭曲的臉,花老二看著風老大聳了聳肩,抿唇無語的道︰「這女人該不是傻了,瘋了吧!」

當然,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扶持她,光明正大入主紫晶宮的重要原因之一。

這些年她一直听命于他,替他做事,就算他再怎麼神秘,到底還是讓公冶語詩找到一些跟他身份有關的東西。

最多再等兩日,倘若那人不安排人來救她,那她不介意跟赫連迎做一筆交易。

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公冶語詩已經過夠了,她要從這里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你們要是弄不死本小姐,他日死的就一定是你們,哈哈哈……」

可是要她向他們說軟話,她又實在做不到。

雖說公冶語詩嘴上威脅風老大兩人是挺厲害的,但吃足了苦頭的她,想到他們兩人不間斷的折磨她的滋味,心里也是怕得要死。

「對。」

「既然她要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咱們就得成全她不是,大哥你說對嗎?」。

「嗯,二弟所言甚是。」

「嘖嘖,看來咱們多讓她休息了一個半時辰,倒是讓她的膽子長了不少。」

「本小姐告訴你們,你們最好就是弄死本小姐,否則本小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風老大一手推開沉重的殿門,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殿內,卻只見往日壓根不費力氣起身,就寧可直接趴在地上的公冶語詩竟然自己坐到了貴妃椅上,一雙嫵媚勾人的眸子,滿是狠戾之氣的瞪著他們。

「大概也許會。」

別看世子妃一門心思都撲在研究輪回丹的藥方上面,但還真沒什麼事情可以逃過她的眼楮,一旦要是被世子妃給盯上,那可真就生不如死了。

花老二瞪著風老大久久無語,好半晌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低聲道︰「那個…咱們要是讓公冶語詩輕松了,該不會讓世子妃收拾吧!」

「涼拌。」

「那怎麼辦?」

「沒有。」

但到底公冶語詩也是個人物,那麼多的酷刑,那麼多的鞭打跟折磨,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掙扎,謾罵,到最後她只管咬牙默默忍受了。

雖說按照陌殤跟宓妃的意思,每次弄到公冶語詩只剩一口氣吊著的時候,就要給她保命的頂級丹藥,以確保不會真的把她弄死了。

要說公冶語詩也是塊硬骨頭,那些酷刑就是用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估計都受不了,偏偏她愣是全都扛了下來。

「大哥,咱們今日還有新的法子折磨那女人麼?」世子妃列舉出來的什麼滿清十八大酷刑,老早就在公冶語詩的身上施展了不止一遍,次數多得公冶語詩都有免疫力了。

花老二到底是道行淺了點,滿心還以為風老大是妥協了,以後都不會那麼喊他了,誰曾想會是那樣的?

「二弟,你等等大哥啊。」

風老大略顯尷尬的模了模鼻子,決定暫時不叫他家二弟花老二了,總得暫時治愈一下他受傷的幼小心靈吧!

唔,這會不會玩得太過了?

果斷的,一听這話的花老二立馬就暴走了,他揮了揮衣袖,腳下的步子邁得極大。

「咳咳,那個看情況。」

「反正大哥就行行好,別那麼喊我就成。」

「噗——」淡定自若的風老大一听花老二苦哈哈的語氣,再一看他便秘般的臉色,真心沒忍住直接笑噴了,而後捂著嗆得生疼的胸口,一本正經的道︰「兄弟,你是不是腦洞開得太大了。」

反正每當老二,花老二響起的時候,花老二就會下意識的想歪,為毛總有一種亂入的感覺。

尤其是老二神馬的,不是他猥瑣,而是那兩個字當真就帶著某種暗示性的歧義好嗎?

他雖然姓花,名也花,但他這個人真的不花,所以別老喊他花老二,花老二……

「大哥,我的親大哥,您就行行好,以後別喊我老二,更別喊我花老二成不?」

「兄弟,咱得想點兒正事。」

這要是陌殤跟宓妃不滿意了,倒霉的妥妥就是他跟花老二,想想這事兒就覺心酸得厲害。

風老大怡然自得的揚了揚眉,並不覺得他有說錯話,只是很苦惱要怎麼收拾折磨公冶語詩,要是點子不夠有新意,怕是那兩個惡魔不會滿意啊!

「咳咳…老大咱能不能商量一件事情?」花老二黑著臉,咬牙切齒的道。

「老二,想什麼那麼入神?」

……。

尤其是一些被赫連氏一族給忽略掉的,甚至是遺忘掉的東西,通過這一次,到底是找到一些可以尋找推測的答案。

也正是源于他們的這一次暗訪體驗,不禁讓陌殤跟宓妃收獲了不少有用的情報跟消息。

這方藏在湖泊下面,以湖泊作為純天然掩護的,公冶家主的機密之地,果然有許多值得陌殤跟宓妃探尋的地方。

許是感受過了海底陸地的奇特,再看到湖泊下面有另外一個世界,宓妃一點都不覺欣喜了。

在這里有山地,有平原,亦有陡峭的懸崖絕壁,湖泊江河,甚至是海域都不缺,抬頭的時候,仍然可以看到蔚藍的天空,如棉花糖一樣的潔白的雲朵,還有那耀眼的金色的太陽。

所謂‘絕望深淵’,其實就是埋藏在深海之下的一個特殊的地域,這個地方縱然藏在深海之中,卻是如同一個小型的陸地一般。

隨著走進入口後一步步的深入,宓妃不得不再一次感嘆地勢地貌的奇特。

「走。」

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讓著宓妃,順著宓妃,唯獨在事關她安全的問題上,他不能由著她,遷讓她。

「咱們時間不多,可得抓緊了。」陌殤看出她的不高興,不過他可不會妥協。

宓妃不滿的撇了撇嘴,她又不是小孩子,乖個毛線啊乖。

「知道就好,阿宓要乖乖听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就跟在你後面走,保證不走到前面去。」

「阿宓。」

陌殤拉住宓妃的手,果斷上前擋在她的面前,萬一里面有什麼未知的危險,至少他還有時間可以確保宓妃的安全。

兩人對視一眼,眼里都浮現出一絲笑意,覺得今日這一趟果真不虛此行。

在兩個破陣高手面前,密布在湖泊四周的陣法就仿佛不存在,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陌殤跟宓妃就順利的找到其中一個入口。

「好。」

這邊陌殤跟宓妃亦如兩道清風一般穿過刀疤男設下的重重機關,順利的靠近湖邊,接著宓妃仍舊用唇語對陌殤道︰「一起破陣,同步進行。」

而那個被他稱為大哥的灰衣男人則是神情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確定離院周圍都沒有可疑人物之後,他才看似隨意的走入湖邊的花叢之中,很快便失去了蹤跡。

刀疤男沒了之前的浮躁,蹙著眉頭也不知站在那里想了些什麼,最終招了招手,又領了一隊侍衛開始再次巡視離院,生怕有什麼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嗯。」

「熙然,咱們的機會來了。」

畢竟,這麼多年來,他給了公冶夫人榮華富貴,名譽地位,即便就是親手送公冶夫人去死,他也不會感到半點的虧心。

哪怕放在公冶家主的眼里,倘若公冶夫人是因助他而死的,興許他會覺得當初留下這個女人,至少還有一點點可用的價值。

她從一開始存在的價值就是作為公冶家主的擋箭牌而存在,因此,公冶夫人的生死實在不能在他們的心里掀起半點波瀾。

「你也別妄自菲薄,書房外的安全就交由你負責了,我跟各其他兄弟要商量一下,看如何才能從紫晶宮救家主月兌險。」至于公冶夫人,不過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罷了,該舍的時候就得舍。

「大哥就是大哥,想得就是比小弟深遠。」

然,事情發展成現在這般局面,唯一的解釋就是大小姐跟殤少主的事情沒成,甚至大小姐還觸怒了殤少主,以至于非但大小姐失去自由被困,就連家主夫婦應當也是被軟禁了。

「是我太輕敵了,還請大哥莫怪。」想到他家大哥話里的深意,刀疤男方才意識到他想得太簡單,如果大小姐跟殤少主的事情成了,那麼流言事件肯定就沒了,而且宣揚出去的肯定是要舉辦他們的婚禮了。

「不是大哥要插手你負責的事情,外面的流言你也听說了,就應當知道現在的紫晶宮內不太平。」

尤其是少主公冶潤鈺緊隨家主離開之後也進了宮,他實在想不通這里面還發生了些什麼。

「可別嘴上說得好听,必須要有實際行動才行。」自那日公冶家主帶著公冶夫人進宮之後就沒再回來,期間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傳遞回來,他又怎麼可能不擔心。

「大哥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也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證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任何一個潛進這里來的人。」

「你明白這點就好。」

別看那人的名聲在三大秘地人的眼中算不得好,可真要論起狠,論起毒來,就是他們兄弟也要退讓三分,不敢與其爭鋒。

刀疤男點了點頭,陰戾的雙眸中折射出一道凶光,他狠戾的道︰「咱們的命跟家主的命是連在一起的,自然是要先保他的平安。」

「等再過兩日,如若咱們還是收不到家主的傳信,有些準備也要做足了。」

「是,大哥說得是。」

「小心方能駛得萬年船,咱們兄弟的命貴著呢,可不能陰溝里翻了船。」

「嗯,大哥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

「對方的深淺咱們模不透,又不能十分肯定是不是真有人潛進了府中,所以咱們能做的,也只有加強警戒了。」

「那大哥的意思是……」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來人的修為在他之上,否則不可能如此輕松的隱匿自己的行蹤,還讓他什麼都察覺不出來。

難道當真是他感覺錯了,產生了幻覺?

只是在他的鎖定之下,刀疤男領人查了一圈都沒有任何的發現,不禁也讓他有些動搖了。

「萬事小心為上,我的感覺不會出錯,有那麼一瞬我是真的感覺到了兩股不同的氣息。」雖然那兩道氣息稍縱即逝,但他絲毫不認為那是自己的幻覺。

要知道公冶家主真正處理事情的書房,可是此書房非彼書房啊!

誰要不怕死的闖進去,保管進得去出不來,輕輕松松就會落到他們手里。

反正在刀疤男看來,公冶家主的書房里,壓根就沒什麼重要的東西,守衛那麼嚴又不許人靠近,不過就是對外設下的一個陷阱罷了。

「我看大哥就是太緊張了,這哪里有什麼人,我連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刀疤男語帶幾分抱怨的道,不過他也不敢在老大的面前放肆,又不是不想活了。

刀疤男領著四個身著鎧甲的侍衛圍著整個院子轉了一圈,又特別將書房四周可以藏人的地方找了又找,結果沒有一點發現。

「嗯。」

「呃…既然大哥這麼說了,那我帶幾個兄弟四處去查看一番。」

「現下家主不在府里,由不得我們不小心謹慎一些。」

一道宛如蜈蚣般丑陋的傷疤自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猩紅的顏色看起來猙獰而可怕,讓人看過第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除了家主定期安排的人會過來書房四周打掃,誰敢不要命的往這里湊。」

至此之後,公冶家主的書房,對于公冶氏一族的人而言,那就無異于是一處禁地。

哪怕就是極得公冶家主喜愛的公冶語詩,因犯了他的這個忌諱,都是受過鞭刑的。

這個規矩就連公冶潤鈺也要遵守,否則雖不致死,卻也要受極為嚴重的懲罰。

因此,在外面膽小怕事的公冶家主,在家里的時候那他就是稱王稱霸的,不允許任何人忤逆他的意思,遂,他的書房周圍不允許任何人在不經他允許的情況下靠近,違令者唯死路一條。

如若不是有公冶潤鈺在撐著,那些長老們也暫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等公冶家主任期一到便下位,要不他們老早就得被公冶家主給活活氣死。

外人對公冶家主的評價的確是不怎麼樣,但他在整個公冶世家里面,一直以來都是仗著自己家主的身份肆意行事的,哪怕就是長老的話他也不听。

「我說大哥你別疑神疑鬼的,這周圍哪里有什麼人,我怎麼一點都沒察覺到。」

宓妃送了陌殤一對大白眼,兩人等了許久的時機,也總算是來了。

「阿宓可別想獨霸那個陣法,我也想要試一試的。」

連環殺陣啊,實在太讓她想在里面添點兒有趣的東西了,要不都對不起她走的這一趟。

「嗯,那是連環殺陣。」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宓妃的眼神里透著異常的璀璨流光,整個人都處于一種躍躍欲試的興奮狀態之中。

好在宓妃足夠的警覺,要不他們就算不暴露真實身份,怕也要花費一番功夫,同時還一點有用的東西都得不到,「湖泊四周的一簇簇花叢,看似沒什麼卻暗藏殺機。」

「有幾道氣息相當的強橫,我倒是很好奇那湖底都藏了些什麼,竟讓他這般重視。」

雖說宓妃並不懼這些,但目前敵暗我明,她一點都不想打草驚蛇。

若非那湖邊的花香引起宓妃的警覺,怕是她跟陌殤這一次就要無功而返,搞不好還要付出點兒代價才能離開。

宓妃安撫似的拍了拍陌殤的手,別真以為她是個行事沖動的,有時候為了尋找到最佳的狙擊時間,她可以耐著性子靜待好幾天。

「嗯,先靜待時機。」

「里面有高手,咱們不能輕舉妄動。」

看懂他的唇語,宓妃再次點頭,嘴唇跟著動了動,「怕是咱們前面發現的幾個地方,跟這個地方比起來都算不得什麼。」

「有問題的不是他的書房,而是那個湖泊?」凝神眺望那處湖泊,陌殤的眸光也是漸漸加深,倒是感覺到些不尋常的氣息。

「嗯。」

「花香有毒?」陌殤在宓妃提醒過後就沒有再開口說話,他改用了唇語跟宓妃交流。

那湖泊的面積並不大,四周種滿了各種各樣的名貴花卉,迷人的花香隨風飄散,引得蝶飛鳥語,當真是風景如畫。

「勾踐臥薪嘗膽也不過如此了。」宓妃眯著眼,突然就伸手拉住了陌殤,無聲的向他張了張嘴,手指的方向並非是他們的目的地公冶家主的書房,而是書房後面的一方菱形湖泊。

唯有公冶夫人的出身不高,家勢背景一樣沒有,方才更便于他隱藏自身,否則一旦他身上的關注多了,怕是就要壞事。

「阿宓的推測有道理,當初他為了娶那位公冶夫人為妻不惜要拋下他的少主之位,最後逼得公冶老家主不得不同意他的請求,應該也是他早就算計好的。」

只待他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站在高處俯視眾生的人指不定是誰?虧得太叔南門兩大世家蹦得厲害,孰不知他們的行為在公冶家主的眼里,估計就跟跳梁小丑差不多。

過去那麼多年以來,一直處于被太叔跟南門兩大世家家主打壓,嘲諷,奚落的公冶家主,他到底是有著怎樣堅定的心性,才能一直隱忍至今?

一個能隱忍不發,暗暗潛伏至今都沒有暴露的人,比起另外兩位家主,他的能力顯然就在另兩位之上。

「以目前的局勢來看,公冶家主謀劃出手的時間,貌似比起他的女兒來,整整要早了十多二十年。」也就是說,公冶家主在他還是公冶世家少主的時期,就已然背著他的父親老家主跟什麼人達成了秘密的協議,並且這一藏就是好幾十年。

畢竟在另外兩大世家看來,但凡一個有雄心有抱負的男人,只怕都沒有那樣堅韌的心性,隱忍起來就是一連隱忍好幾十年。

許是公冶世家在公冶家主這一代對外的形象已經塑造得相當成功,以至于真正關注公冶世家的人很少,哪怕就是公冶世家的老對手,太叔世家跟南門世家,他們對于公冶世家的現狀都僅是知道表面上的,更深層次的東西他們壓根就沒接觸到。

「嗯。」

「這個暫時還確定不了,不過咱們不妨去一趟公冶家主的書房,興許還能發現點兒有趣的東西。」

「阿宓,你說他們父母的主子會是同一個人麼?」想到那傷了宓妃的面具男人,陌殤的語氣就帶著凜冽的殺氣,周圍的空氣瞬間驟降十來度。

「果然吶,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看了誰,不然鐵定是要吃虧了。」原本還以為公冶世家就出了一個公冶語詩,哪里知道她老子才是那個藏得最深的。

「若非今日走的這一趟,就連我也險些被他給騙了,這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本事了。」

每當發現一個異常之地之時,宓妃都會不小心的留下點兒什麼東西,然後眯起水潤的眸子跟著陌殤走開,心里卻是盤算著什麼時候能看一場驚天的大戲。

「怕是那位看著沒能力,又沒擔當,前怕狼後怕虎的膽小模樣,他背地里的手段可是真不少。」宓妃跟陌殤兩人一前一後,如入無人之境的穿梭在佔地面積極大的公冶世家各個地方,倒真是讓他們瞧見了一些平時難得一見的東西。

「不過只怕老頭子自己都不知道,公冶世家這池看著一瞧便到底的水,遠比他所能想象的要深得多。」這句話從陌殤嘴里吐出來,真可謂是說不出的諷刺。

說是一種命中的注定也沒錯,但或多或少的,赫連迎沒有阻止公冶潤鈺回歸公冶世家,其目的到底還是不想公冶世家就此毀掉,且不說這個家族的存在可以牽制太叔南門兩大世家,就是因著公冶世家的前幾輩老人,赫連迎也不能眼睜睜看其毀了。

不過到底公冶潤鈺是公冶家的孩子,縱然從一開始選中他,赫連迎打的主意就是將其培養成陌殤的左右手,這也跟公冶潤鈺先天而生的特殊感應有所關聯。

好在公冶潤鈺自出娘胎以來就異常的聰慧,又是跟隨在公冶世家老家主的身邊教養的,之後老家主去世,公冶潤鈺更是被赫連迎時不時的領回宮中教導,因而,公冶潤鈺才沒有長歪。

「是有這麼回事,若非公冶世家這一輩出了一個公冶潤鈺,怕是那老頭子也不樂意扶公冶家主那攤爛泥上牆。」不是陌殤要說話難听,而是就公冶家主那樣的智商,別談什麼開疆拓土了,單單就是守成都難。

「我剛到涅槃城的時候,打听的消息跟收集回來的情報無一例外不是在說,公冶世家之所以還能佔據三大頂級世家之一的地位,靠的就是紫晶宮的維護,因著要用他們來牽制太叔跟南門兩大世家。」

「嗯。」

「熙然,看來這公冶世家也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啊!」

好在此時正身處公冶世家的陌殤跟宓妃完全不知道公冶語詩的心里是怎麼想的,否則兩人非得被公冶語詩的自主邏輯給驚得吐血不可。

連日來她所承受的一切折磨,明明都是由陌殤親自下達的指令,宓妃不過偶爾一時興起玩一玩,但在公冶語詩的心里,她遭受的這一切都是宓妃指使的,她就是見不得她有一點好,見不得她才應該是陌殤命令的妻子。

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如同宓妃對待她這樣。

她甚至不惜發誓,只要她能活著走出蘭陵宮,那麼她必將讓宓妃永墜地獄,永世都不得超生。

時至今時今日,公冶語詩依舊不覺得自己有錯,錯的都是別人,她仍將陌殤視為她的所有物,而將一切的錯處都歸結到宓妃的身上,恨宓妃恨得要死。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絕色病王誘啞妃最新章節 | 絕色病王誘啞妃全文閱讀 | 絕色病王誘啞妃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