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孫氏大火
回憶起以前的事情,白叔還是忍不住有些後怕。
「難道莉莉是個巫師?」皇浦仁猜測。
「不知道,後來老爺就出了車禍,車禍的事情也是發生的突然,那天老爺接了個電話,他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可……」
「再也沒回來?」皇浦仁猜測。
「是啊,沒人知道老爺那天晚上接的是誰的電話,沒人知道老爺是怎麼被人下了巫術。一切都像迷一樣的發生著。」
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白叔給自己倒了一杯又幫皇浦仁倒滿了酒。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喝著酒,腦海里卻都想著當年的事情。
或許就是這樣當時皇浦家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才沒有人想起來給自己查個DNA吧,皇浦仁苦笑。
結束了與白叔*的對話,時間已經接近了早上,初起的太陽朦朦朧朧的照進了山頂,有薄的雪地開始溶化,像是皇浦仁的心情一般。
匆匆煮了杯牛女乃,皇浦仁推開了房門。
床上的人兒蜷縮著,明明有被子在側,卻只是固執的緊擁著,而不是肯蓋在身上。
無奈的搖了搖頭,皇浦仁月兌下了外套,躺上了床,將安思思的身體一點點的扳直。
「仁?你回來了……」睜開迷糊的雙眼,安思思喃喃的問道。
「吵醒你了嗎?再睡一會吧,今天咱們都在家里休息。」
「要抱抱……」
安思思伸起胳膊,耍賴般的環上皇浦仁脖頸間。
听著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皇浦仁這才將被子扯,蓋在兩人身上。
雖然一整晚沒睡,但是此刻他卻一點困意都沒有,想起昨天晚上跟老爺子共同協商關于孫氏的問題,皇浦仁連忙給小元發了條短信。
書房里,老爺子依舊早早的便起了床,此時正看著桌子上關于皇浦俊與孫茉莉在泰國游玩的相片發呆。
「白天,你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俊兒給我叫回來。」老爺子敲著桌子,吩咐道。
「這事怕是不容易,昨天少爺打過回來。」白天將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事情該不會真的朝著咱們所想的那一面發展吧?」白叔听了的話,膽戰心驚。
「什麼?」白天沒懂。
「同樣的一件事情,我決定不允許在咱們家發生兩次!」
「可是……」
「別可是了,希望事情還沒嚴重到那個地步,白天,無論如何,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先把俊兒給我弄回來再說。」
「另外,老爺子,上次少爺出車禍的事情我也已經調查了。」白天拿著手里的文件袋。
「說來听听。」老爺子示意。
「當年孫茉莉懷孕的時候,少爺曾經委托一個叫孫立的律師調查,後來,少爺出車禍的時候,我就直接委托了他,這個相片是孫立拿給我的。」
說著,將手中的文件袋遞了。
「這張相片,您看,這個背影當時看上去是皇浦仁少爺,我當時順著這個方向去調查過,但後來卻另一組相片。就是這個……您看,這個背影顯示的是一對母女,而這對母女便是孫茉莉和李鳳。」
「李鳳?」老爺子听到這個聲音驚了一驚。
「正是,她便是孫茉莉的母親——李鳳。」白天點頭。
「這麼巧?」老爺子抬頭與白叔對望了一眼,兩人不禁異口同聲道。
白天因為沒有參與昨天的會話,此時他並不清楚當年李雙飛有一個閨蜜的名字正是叫李鳳。
「雖然我不知道她們母女當年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但是我後來去調查車禍現場的攝像頭,卻被告之那邊的攝像頭都壞了。」
「等等,孫立……」白叔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
「怎麼了?」白天詫異的看著父親,滿眼的狐疑。
「不對不對!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說著,白叔顧不得形象,匆匆忙忙便跑上了樓。
「什麼跟什麼呀?」納悶的看撓了撓腦袋,白天看著父親的背影。
「你說什麼!孫立?」書房里,老爺子听完了白叔的匯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來回在書房里踱步。
「老爺子,這孫立該不會是當年為老爺立遺囑的那個孫立吧?」白叔有些擔憂。
「不太可能,如果真是同一個人,他又為何兩次出現在皇浦家族,而且還是做同樣的工作。」老爺子分析。
「不太可能,不太可能……」
兩人正在說話間,書房里的電視機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現在為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就在半個小時前,原本已經準備動工的孫氏大樓突然著火,由于今天風勢的原因,火勢蔓延的非常迅速,據初步統計,剛剛運達孫氏的建築材料因這一場大火,而全部損失,有關人士表示,價值在數億上下。」
電視里,一位顯得有些狼狽的男士站在距事故現場不到五百米的地方,鏡頭里,是熊熊燃燒的烈火,偶爾有 里啪啦玻璃破碎的聲音。
「關于失火的原因,據附近的居民表示,並沒有見到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出現,因今天是大年初一,孫氏目前還沒有工作人員出面回應這件事情,有關後續報道,我們也將繼續跟蹤。」
「孫氏大火?」白叔狐疑的看著老爺子。
老爺子扯了扯嘴角,眼角看向了天花板。
「您的意思是指,這是仁少爺做的?」白叔不確定。
「昨晚那孩子的話,你還沒听出來?雖然這些年他一個人在外頭吃盡了苦頭,但是一旦涉及到家族利益,他還是分得出輕重的。」老爺子縷了縷胡子。
「不會有什麼事吧?畢竟年前俊少爺也正式把項目給了孫氏。」白叔還是擔憂。
「沒听新聞上說嗎?沒有見到任何可疑人物,你處理一下,把後面的事情都做的像是意外就行了。」
「老爺子,您這是打算包庇仁少爺?」
「這不叫包庇,這叫輔助。若孫氏不是這般苦苦相逼,又怎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老爺子不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