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果然如他所願安靜下來了,剛才在他身上捶打的手也安分的拿開,微微咬著唇,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他。
雖然白心這麼乖順的樣子就是他想要的,但是南宮煜心里卻並沒有太開心,反而更加煩躁,不是滋味。
他知道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才會變得如此乖巧。
這種心情就好像自己的為了挽救別的男人跟自己上床一樣令人憋屈。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僵持了許久,白心終于開了口,因為她看著司機開的方向根本不是去公司的方向,也不是回南宮煜的家的方向,更加不是去總公司的方向。
白心開始忐忑,南宮煜這個男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他現在又在打什麼主意。
南宮煜悠然的瞥了她一眼,閑閑的語氣,「怎麼,你還怕我把你賣了不成?」
<白心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話,輕笑了一下道,「我還怕你不把我賣了呢,跟你呆在一起我寧願被你賣掉!」
「你!」南宮煜氣,黑沉的臉憤怒的面對她,他還從來沒這個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但是看見她臉上倔強的表情,他知道她還在跟自己賭氣,于是將內心的憤怒收斂,氣呼了幾下,口氣軟下來,「你真的打算辭職?」
「沒錯,我就是要辭職,炒你魷魚!」白心依舊是賭氣的說道,原本以為憑他那高傲的性格一定會被她氣炸,然後說,不是你辭職,是我開除你!
但是她並沒有看到南宮煜那盛氣凌人的樣子,而是他微微沉浮了一下氣息,心平氣和的道,「我批準!今後你就老老實實呆在屋里哪也別去!」
白心猛的回頭看他,從他平靜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破綻,白心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南宮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根本沒有給她回答,強勢的對前面的司機道,「開快一點!」
「是,總裁!」司機踩了油門,將車子當成飛機開。
白心一下子抓住前面的座椅才不至于被撞到頭。
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下,車子在一棟別墅面前停了下來,這個別墅通體城堡形式,四周風景如畫,安靜而清幽。是完全陌生的地方,並不是南宮煜之前住的別墅。
白心眉頭皺得更加緊,警惕的道,「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南宮煜不給她答案,拉著她的手就走進別墅,打開門,屋里整齊而奢華的裝扮亮瞎了白心的眼,通體女敕黃色的布置,沙發,窗簾,全是女敕黃色,就像剛剛抽芽而起的樹苗那種顏色,這種清新的裝扮讓人感覺一陣清新撲面,如有清風吹來。
白心片刻震驚,然後猛的回神,掙月兌開南宮煜握住她的手,警惕而防備的道,「南宮煜,你到底想干什麼!」
看見她眼中那強烈的防備,南宮煜稍稍皺眉,牽起她的手。
白心嚇得後退了幾步,南宮煜表情更加難看了,強勢的將她的手拉起來,在她手里放了一串鑰匙,「這是別墅的鑰匙,以後你就住在這里,孩子我會接。」
住在這里!白心腦袋一轟,猛的炸開來,朝後退了好幾步,就好像南宮煜是一個能吃人的野獸,驚恐的將手中的鑰匙扔在地上,氣呼呼的對南宮煜道,「南宮煜!你別想了,我不會做小三!」
原來他不是開玩笑,原來他真的打算養她!而且還早就準備好了別墅!這是金屋藏嬌還是把她當做人肉來人肉?
呵,他明媒正娶的人是夏優伊,卻拉她來當小三?
真是可笑而可悲。
南宮煜看見她那強烈的反應,他眉梢微微皺起,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地上的鑰匙給撿起來,大步朝她走來。
白心驚駭,猛的朝後退,一個不小心退到沙發邊跌倒下去。
「啊!」心懸空,她差點倒下去的身體卻被一只遒勁的大掌給接住,南宮煜煜挽著她的腰,幽黑的眼眸冷冷的看著她,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強勢,「你沒得選擇!從今天開始,除了這里喝醫院,你哪都別想去!」
「南宮煜,你混蛋,你憑什麼支配我的自由!我憑什麼听你的話!我不住在這里,我要回家!」她的眼眸瞠得晶亮,強勢的對視他。
南宮煜卻是冷冷勾唇,風華絕代,「這里就是你的家!」
「放屁!我的家不會有你參與!有你的地方就不是家!」白心大聲辯駁,氣喘吁吁瞪著南宮煜,那話語別提有多認真。
而她認真的表情和說出來的話,卻深深刺痛了南宮煜的心!
有他的地方就不是她的家?
「好,很好!」南宮煜雙目冰寒,咬牙切齒,「我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家!」俯下頭狠狠吻住她的唇!
「唔……放……」白心措手不及,努力掙扎,南宮煜卻死死將她扣在懷中。
白心抬腳,朝他的命根子踹去,南宮煜一閃,膝蓋夾住了她的腿,松開她的唇,冰寒的目光盯著她,「你夠狠,還真想讓我斷子絕孫!」話落,一口咬住她的唇,拼命的撕扯,啃咬。
「唔……痛……」白心被他咬得皮肉都要撕裂了,眼里疼出淚水。但是南宮煜這次卻絲毫不憐香惜玉,抬手將她身上的衣服褪去。
白心徹底恐慌了,「南公煜,你不要亂來,不要亂來……唔……」她的求饒根本毫無奏效,所有的言語都淹沒在南宮煜那凶狠而懲罰的吻里面。
「額……」
白心仰著頭,徹底被他征服,她抓著背後的沙發,承受著他死死的抵撞,身體不受控制的顛簸。
「你的人生里到底有沒有我,說!」南宮煜將她抵到死角,動作凶猛,眼神冰寒,非要她說出個所以然不可。
不知道是在跟她賭氣還是在跟自己賭氣。
白心咬著唇,就是不肯說!
「不說是吧,好,很好!」南宮煜低啞著聲音,咬牙切齒,加快了速度。
白心徹底承受不住,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搖散架,他的速度就好像要將她蹂躪成肉渣。
她終于還是受不住求饒,聲音破碎不連貫,「我……我說……嗯……有……有你……有你的地方……就是……就是家……」
說完,白心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