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俏廚娘 第199章 太子歸府

作者 ︰ 月落輕煙

輕煙的宮斗不深,太深的話,我自己都糊涂了,真的,簡單的東西會寫,不會忘的。

------題外話------

問完了,她自己又給否定了,「肯定不行,你若真有本事,又怎會叫人打傷胳膊呢,又怎會叫人逮住關進雞籠子呢?還叫人誤以為你是雞,鷹立雞群,你也是史無前例的頭一只吧?」

然而此時的木香,躺在搖椅上,模著白鷹柔軟的白毛,喃喃低語道︰「快跟我說說,你是不是神鳥?有沒有神通,一日能飛多遠,若是我讓你去找赫連晟,你能不能尋得到?」

送走了小五,何安馬不停蹄的一個一個去找在府里的老僕人,能說清楚的,就把事情的大概說一下,說不清楚的,就直說,讓他們別理會水家二,否則惹怒了,他們可擔待不起。

「嗯,你放心,我會的。」

「你還是得多加,宮里莫名其妙死去的太監宮女也不在少數,屈死的冤魂更是多了去了。」

小五笑了,「不可能的,我現在天天在皇上跟前當差,若是我突然不見了,我師傅肯定要去找皇上的,再說了,皇後現在顧不上我。」

何安微微點頭,「肯定是真的了,宮里生活苦悶,宮女就喜歡探听主子們的秘密,你回宮之後,萬事,皇後知道你是襄王府的人,肯定事事對你防備,你也不要輕易出宮,否則就會引起皇後的疑心,萬一再滅你的口,那可就完了。」

說起這個,小五奸猾的笑了,「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瞧見有個小太監跟宮女廝混,那宮女就是皇後宮里的,他倆好的時候,那宮女無意中說漏了嘴,她也不是親眼看見,都是互相傳的,不過我猜測,十有八九,是真的。」

「這事已經猜到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五激動的抓著何安的手,「我就知道小安子最懂我的心思,你讓放心,我會在宮里好好干,對了,你記得告訴,出宮回太子府的那個太子,他是假的,真的太子已經死了,皇後將他藏在自己的寢宮,我猜想,皇後寢宮下肯定有個很大的密室,否則怎能藏下一個人的尸身,那處密室也不知通向哪里,你得讓些。」

何安拍拍小五的肩,道︰「如果你真的想,那姑娘也願意的話,哥哥祝福你,等過幾年,你不想干了,到時在宮外置辦一處宅子,你帶著她出宮過日子,想要孩子的話,可以抱養,鄉下有很多養不起孩子的人,到時抱回來養,還不是跟親生的一樣。」

可惜啊,天意弄人,偏偏沒了男人的玩意,做了閹人,再不能像普通男人那樣生活了。

他有錯嗎?他這要求過份嗎?

如果他沒有被閹,過兩年就該娶了,再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到時候就能過上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小五沒有犯錯,也不存在齷齪,他只是想過平常人的生活。

何安原本尷尬的心情,在小五說到最後時,有些酸澀。

說完了,小五猛的拍了下何安的肩,沖他擠眼,「你說,連他都能找個對食的,我為什麼不能,王總管說了,只要我好好干,過兩年,他便給我務色一個,讓我也過過尋常男人的日子。」

小五扭了子,靠著何安的耳朵一陣嘀咕,何安臉色從紅到紫,再從紫到黑,花樣變的可多了。

何安猛搖頭,他哪知道啊!

「後來我問他,都男人都不算,如何能廝混,你猜他怎麼說?」

小五羞澀一笑,更用力的點頭,「那天晚上,我後殿值夜班,到了後半夜,听見偏殿旁的小花園有異聲,反正守夜有侍衛在,我閑著沒事,就偷偷的跑去看,竟是跟我一同值班的小太監,借口上茅房,跟個宮女廝混。」

「啊?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說到關鍵之處,小五害羞的低下頭,揪著自己的衣角,也不敢看他。

何安瞅著空想溜,哪知小五一**坐到他身邊,跟他一起靠牆坐著,嘆息道︰「跟你是沒關系,你又不是太監,哪里知道我們當太監的苦,小安子,那天我就跟你說了,以後要找個好姑娘成親,可是如今我也知道了,宮里的太監跟宮女,他們也有一腿呢!你說說,我以後……能不能也找個姑娘……那個啥。」

他這個尾音拖的又長又怪,把何安听的寒毛都豎起來了,「我咋知道,跟我也沒啥關系不是!」

小五又是嘿嘿一笑,「你知道宮里的太監,都是怎麼打發漫漫長夜的嗎?嗯?」

「秘密?呃,這我哪知道。」

小五嘿嘿一笑,「小安子,進宮這幾日,我發現宮里的太監,都有個秘密,你猜是什麼?」

何安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你想干啥?」

「我不會耽誤你太久,我是借著出宮采買東西,才從後門溜進府的,最多不過三刻,我就得走了,」小五神秘兮兮的湊到他面前,何安往後撤,他就往前湊,一撤一湊,很快的,何安就抵到了牆邊。

「你,你這是干啥?我可警告你啊,康伯找我還有事,他過會就要尋我了,尋不到我,他肯定要著急的,」何安覺得經過今兒,他非得結巴不可。

小五死拖硬拽的把何安拉進屋,將他往屋里一丟,反身就將房門關上,再插上。

真是的,有什麼話不能在外面說,非得去屋里干啥?

「去我屋里干啥,有話你就在這兒說,我還有事呢,噯噯,你別拉我,別我拉我啊,」何安一個勁的往後撤,小五子卻一個勁的把他往屋里拉,見此情景,何安嚇壞了,不詳的預感籠罩著他。

小五不由分說的拉起何安的手就走,「小安子,我有話同你說,咱們去你屋里。」

看見小五,何安也愣住了,被他看人的姿勢給嚇到,「你……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才進宮幾日,小五整個人就不一樣了,從穿著到氣質,尤其是時不時都會翹起來的蘭花指,更是無一不昭示著他的太監身份。

何安負責去通知府里的人,在廚房門口,踫見找他找的正著急的小五子。

何安跟喜鵲被他趕走了,可是康伯卻重重的嘆了口氣,讓他們別擔心,他自個兒又如何能不擔心呢!

康伯打斷他們二人,「都閉嘴,哪有你們想的那樣脆弱,咱家可厲害著呢,都去忙吧,別在這兒站著了。」

「什麼?她還會武功?那,那咱家豈不是危險了,」他一說,喜鵲更擔心了。

何安不得不潑她冷水,「不是我小看你,她自小在邊關長大,騎馬箭術樣樣精通,你打她?我看是她打你還差不多!」

喜鵲還是氣呼呼的,「我不管,反正只要她敢氣著,我管她是誰,先打一頓再說!」

「對,你老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只要咱們統一口風,再別叫那姑娘自以為是,也別叫她佔了的上風,等她明白了情況,想必也不會再糾纏,」何安說著安慰自己,也是安慰他們的話。

康伯卻從他們二人的對話中,听清了事件的原由,「行了,你們倆也別著急了,有道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家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何安,你去跟府里的老僕們都說一聲,他們都受過水姑娘的恩惠,萬一到時候,她真的奔咱們這兒來了,大家心里也好有個數。」

「你先別急,容我想想呢,」何安深吸口氣,逼著自己趕快鎮定下來,被她這吵吵的,頭都要炸了。

「可是……可是這,要不讓門房這兩天注意看門,陌生女子,一概不準進府,我再寸步不離的守著,她現在還不足三個月,胎氣是最不穩的時候,千萬出不得岔子,」喜鵲快急哭了。

「廢話,我能不說嗎?那水家二這兩日,就要到京城了,萬一到時候,她招呼都不打的,就沖進咱們王府,再說那麼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你想過後果沒有?」

哪知,喜鵲聲音更大了,「啥?你都告訴了?你這個笨蛋,你咋能把這事告訴呢,這不是給她添堵嘛!」

「噓,你小點聲,別讓听見,我剛把她哄好,你可別添亂了,」何安快急跳腳了。

「誰把自己這兒的女主人了?」喜鵲端著在水盆,正往這邊來,準備把前廳打掃一遍的,她只听見何安說的後半段時,當即就生氣了,語氣也很沖,「誰那麼不要臉,把自己當這兒的女主人,咱們王府,除了,誰也沒這個資格,你告訴我,她是誰,我非罵死她不可!」

「遇個什麼呀,」何安急的快跳起了,「您老莫要糊涂了,那水家二,每年都要往咱府里寄東西,說是給下人們的福利,可是您老咱咋不想想,她一個沒出閣的小姑娘,憑啥要給咱們寄東西,還不是為了籠絡人心嘛!她為啥要籠絡人心?還不是為了殿下嘛!她把自個兒當咱們王府的女主人了!」

「哦,那可是不巧了,殿下早兩天就已經走了,也不知在路上,有沒有遇到,」康伯沒能想清這其中的關聯,隨口說道。

「不在了,我剛剛听人說,她跟著販賣馬匹的人,往京城來了。」

「水家姑娘?」康伯撫著胡子,想了想,這才記起,「哦,你說的是邊關水家二,水瑤姑娘吧?好好的,你怎麼問起她來了,她不是在邊關嗎?」。

何安心里有事,康伯的話听了七七八八,忽然,他問道︰「您老還記得水家姑娘嗎?就是邊關那個,頭幾年,總往咱們府里寄東西。」

康伯頗有感慨,「這話說的極是,不容易,對面太子府的人又回來了,往後少不了找咱的麻煩,待會還說要進宮,我勸了,可也沒勸住,你要是跟著進宮里,可得好好看著才是!」

何安點點頭,「我曉得了,我等會就,我就是擔心的身子,懷娃的女子不容易,主子又不在,咱們可得護好了,千萬別叫無關緊要的人,惹生氣。」

康伯見他愁眉苦臉,打趣道︰「何安哪,什麼事能把你難成這樣,小五回來了,正到處找你呢,你去見見他,不管從前如何,現如今他可是宮里的人,咱們可怠慢不得。」

到前廳時,遇上康伯。

從清風院出來,何安皺著眉,唉聲嘆氣。

這才是何安最擔心的地方,偏偏這個時候主子又不在,還懷著身孕呢,這……這可如何是好!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誤以為主子一直都對她有意,無論主子是漠視她,還是不理她,對她視而不見到,她都以為主子心里是在意的,只是礙于身份,礙于面子,不能對她直言罷了。

可是何安想起這丫頭,最喜歡自我維護的性子,再直白的話,她也能給听岔了。

再比如,她可能還不知道主子已經娶親,畢竟她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主子娶不娶親,也沒必要讓她知道。

他說不出口的,還有很多。比如,如果那丫頭知道主子回去邊關了,肯定調頭就去追,哪還會再到京城來。

「那個……我也是听說的,絕對是听說,听說……听說那丫頭十天之前,坐著馬車來京城了,可能……可能……」何安使勁搓著手,這個消息,他是準備一開始就要說的,可是這一緊張,就給忘了,竟給主子撇清關系了。

他轉身就要走,可是沒走兩步,一拍腦門,想起最重要的一事還沒說,竟給主子撇清關系了。

「是是,奴才知道了,這就找人把消息整理好,送到您房中,不過我還是得說一句,真的只是那丫頭一個勁的往主子身上貼,主子壓根沒理過她,」何安又多了句嘴,真是越抹越黑,越描越黑。

木香一把掀了眼罩,瞪他,「你管我,我愛叫膀子,你管得著嗎?趕緊的,把我交待的事辦妥了,否則你晚上別想睡覺!」

「鳥的膀子那叫翅膀,不叫胳膊,」何安頂著無奈提醒她,同時也松了口氣,這才像她的風格,是她能干出的事。

「替我查清那丫頭的底細,以及她與你家主子有關的任何事,不管大事小事,事無巨細,都得一一向我匯報,白鷹在哪?家伙,胳膊好了之後後就不見蹤影了……」

「說的對,是我太膚淺,」何安愧疚死了,是他把想的太狹隘了,可是正當他極度自我懺悔之時,木香的再一句話,把他雷的外焦里女敕。

木香輕撫著小月復,嘆息著道︰「邊關離咱們這兒上千里的路程,所謂鞭長莫及,夠不著,難免就會胡思亂想,小安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惜咱這這兒裝著個球,哪兒也去不了,你家主子在邊關,能能替他守好後防,也算幫了他的大忙,你說對不對?」

何安抓著腦袋笑了,「要不怎麼說睿智呢,我就是想給您提個醒,萬一您听到什麼流言蜚語,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只當他們在放屁!」

木香晃著搖椅,慢聲道︰「你今兒特地跟我說這個,是有原因的吧?」

左思右想,何安再道︰「不管她怎麼說,反正我家主子,是壓根不知道的,也不關心,在邊關時,他一心撲在戰事上,現在有您,心都在您身上,哪會理那些無聊的女子。」

哪知他朝木香看去時,人家還閉著眼,舒舒服服的躺著呢!

說完了,抬頭瞄了眼木香,生怕她會一個不爽,跳起來,命人快馬加鞭趕去邊關,把那丫頭砍成碎末渣。

何安覺得自個兒說的很精闢,挑了重要的說,還將主子撇的一干二淨。

「是這樣的,幾年前,主子在邊關打仗,有一日,在巡視疆土時,遇到幾個賊寇意圖對于一個小丫頭不軌,您想啊,這事擱誰身上,都得救不是?所以主子就讓手下將那小丫頭救了,也不是主子親手救的,後來才得知,那丫頭是邊城城主的女兒,從那之後,她逢人便說,自己是殿下的女人,以後……以後是嫁與殿下的……」

反正主子是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可是主子不在乎,架不住在乎,所以這些話,只能由他來說。

何安知道有些事,非說不可的,與其到了事情發生之時,她自己瞎猜,倒不如他先坦白,解了的誤會。

「說吧,我保證不打你,」木香閉著眼楮,將自己做的眼罩戴上。

木香從不懷疑赫連晟,即便現在有人站在她面前,告訴她,襄王要納妾了,她也只會以為有人故意挑撥離間,不會去想納妾一事是否真有其事。

不等木香回答,他早已跑了進去。以免听著發火,他得先讓她躺舒服了。

「,您請坐,奴才再去給您拿個蓋的薄毯。」

回到清風院,何安先跑進屋里,搬了張搖椅,放在廊檐下,鋪上軟墊,把椅子弄的舒服些。

木清揚最慘,從出來再到他們回去,根本沒理他,把他一個人晾在那,好不淒涼。

彩雲其實听出來了,本想跟著木香一起听听,卻被木香打發去背書。

赫連明德並不知邊關之事,也沒看出來有何不妥,便跟著木老爺子去散步了,邊走邊吵吵,還商量去買些漁網,再置辦些農具。

眼見神色不對,現在不說,只怕也過不去,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坦白,不過那也得進去說。

不是主子要瞞,主子從未在意過,他是怕在意。

其實他知道,不說漏嘴,以後指定也瞞不住。

何安後悔的要撞牆,好端端的,他怎麼就說漏嘴了。

本來他說這麼一句,木香也沒往心里去,可是听著听著,就覺話不對頭了,「你是不是話里有話?有什麼就說,可別藏著掖著,藏的不好,可是要壞事的。」

何安一听她這話頭不對了,又想起邊關……那個邊關……趕緊沖上來表決心,「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至少我家主子就不會,天底下的男人都納妾,我家主子也斷然不會。」

木香哼了聲,「這不難理解,男人嘛,都是喜新厭舊,一張臉看煩了,就想多弄幾個張美人臉回來,日日看著,如唐昊這樣的人,納一堆侍妾,也是為了拉攏朝臣,反正娶回家,偶爾寵幸一兩晚就可以了,又不用整天對著在,于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彩雲看的唏噓不已,「好亂哪,真不曉得他娶那麼多的女人干啥?整天不被吵死,也得被煩死了!」

這群寂寞難耐的女人,哪肯輕易放他走,叫嚷著便追了上去。

夙昱顧不得整理被弄亂的衣服,拉著上官芸兒,快步進了太子府,腳步快的,好似身後有鬼追著。

太子下令了,幾個奴才跟婢女,趕緊上去將侍妾們拉開。

被這一群豐胸抵著,還有嗆人的脂粉氣,他真的快喘不上氣了。

從前,見唐昊被這一群女人包圍,看著唐昊滿臉的陶醉之色,他曾幾何時,還以為是多少美好的事呢,現在自己親身經歷了。

夙昱也被這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弄的一個頭兩個大,煩不勝煩,「太子妃說的話你們都沒听見嗎?太子府里不養不中用的奴才,快把他們都拉走!」

候在外面的幾個下人,卻沒有動,他們看了眼‘唐昊’,按著以往的習慣,太子不在府里,才是上官芸兒作主,若是太子在,那肯定得听太子的。

「都吵什麼!」她突然的一聲大喝,把這些個女人都嚇了一跳,「殿下病情剛剛有所好轉,需要靜養,來人,把她們都趕下去,沒有本妃的命令,不準她們踏出各自的院子!」

上官芸兒被她羞辱的滿臉通紅,想到夙昱,她面色一凝,忽然站起,柔弱不在,取而代之人的是屬于太子妃該有的威嚴。

「哈哈,太子妃,你沒學武真是這一輩子失敗的一筆,否則哪里會被他們排除在外,」何安給木香搬了凳子,讓她更好的坐在門口看戲。

在第四個美人擠進戰圈,自然就有更多的往上擠,很快的,就將上官芸兒擠到一邊,要不是婢女扶著,她該要摔倒了。

正當這三人爭論不休時,第四個美人又來了,凶巴巴的沖著那「吵吵什麼,殿下離府那一日,是在我房里過夜的,有你們啥事,你們才該要閃開!」

她才剛站穩,就又被人推開了,「你才要閃開,你才伺候殿下多久,半年而已,攏共也沒跟殿下睡幾晚,哪有我了解殿下的喜好!」

「你閃開,殿下在府的時候,最疼的是我,你算老幾,殿下,到奴家房里歇著吧,奴家給您備好了藥膳,對您的傷,大有宜處!」

「殿下,還是讓賤妾扶您吧,您不在的幾日,賤妾想死您了。」

上官芸兒正欲伸手扶他在,旁邊突然擠上來幾只花蝴蝶,用自個兒的大胸一頂,就把上官芸兒頂出老遠。

‘唐昊’一手捂著月復部,一手握拳放在嘴邊,咳個不停,咳的腰都彎了,「我沒事,快些扶本王進去吧!」

「咳咳!」

上官芸兒扮演勸說的角色,「殿下,您的身子才剛好,太醫說了,您不能動怒,可千萬不要為無關的事情氣到了。」

這樣的一個人,若真的對上蒼瀾人,只怕真會嚇的**尿流。

本是一個月,可才幾天,他便受不了,跑了回來,讓朝臣對皇帝進言,唐皇這才沒有追究。

頭一次在與襄王妃打斗,被皇帝罰了去軍中鍛煉。

襄王妃說的對,唐昊沒有將才,更沒有帥才,他跟著唐昊多年,沒見他干過什麼大事。

唐昊是怎樣的人,夙昱比誰都清楚。

‘唐昊’猛的攥緊拳頭,滿眼憤怒的瞪著木香,這是他演出來的。

木香不怒反笑,「那是,襄王勇猛世人皆知,若是換作太子您去邊關平亂,恐怕還沒到任上,就得被人暗殺了,蒼瀾人來勢洶洶,以太子的膽量,見到蒼瀾不要嚇的**尿流才好!」

他完全是按照唐昊的路子去說,半點退讓不得,否則怎能讓這個賊精的女人呢!

「襄王妃該擔心的是襄王在邊關是否平安,听說此次在蒼瀾人來勢凶猛,接連功破好幾座城池,雖然世人皆知襄王勇猛,可再勇猛的人,也是血肉之軀,終歸只有一條命,」‘唐昊’緊跟著道。

上官芸兒秀美清雅的五官,在那麼一瞬間,竟變的有些猙獰,不過很快,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柔弱細膩,對著木香柔柔一笑,「這是我們府里的事,不必襄王妃操心了。」

木香抬手制止他老人家再,若起毒舌,他老人家可不是唐昊的對手,「本府里人多,又不是和太子獨處,如何能傳出罵名呢?本就是覺得今日的太子殿下,好似有些不一樣呢,府里這麼多姬妾迎接您,您怎麼也沒個表示呢?你不在的幾日,想必她們空虛寂寞的狠了,現在既然您回來了,晚上可要好好**她們一番才行呢!」

赫連明德就站在木香身後,听見唐昊如此說,老人家可是不高興了,「太子說這話,可就不對了,丫頭請你進來坐,無非是客套話,何來的罵名!」

木香又瞄了眼何安,這小子明明有懷疑,那就直說唄,何必繞那些彎子。

何安疑惑了,「昨兒還听說,太子重傷,雖說是好了,那也可不能好這麼快吧,該不是會用了什麼神藥?」

這一番話說的,倒有幾分唐昊的口氣,不光口氣像,神情也像。

夙昱沖著上官芸兒溫柔一笑,反握住她的手,以安她的擔心,再轉面對木香時,眼神就已變了,「襄王妃什麼時候這樣大方,要請本王進府去坐,本王無心無膽,若是傳到襄王耳朵里,本王只怕擔不起這個罵名!」

襄王府此人太精了,上官芸兒怕她看出破綻。

夙昱本已走上了台階,見有人喊他,準確的說,是在喊太子唐昊,他微微一笑,忽覺手被人攥緊了,側目看時,是上官芸兒擔憂的目光。

木香雙手抱胸,沖著‘唐昊’的背影大聲喊道︰「太子殿下康復了,真是可喜可賀,要不要到我襄王府坐坐?」

何安撇撇嘴,「您又來了,一看就是不對勁,還要考驗我。」

瞧瞧現在的唐昊,莫不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性情大變,對待上官芸兒竟這樣溫柔,笑的又很無害,不似從前的奸詐。

「不對,哪里不對?」木香這話問的有些明知故問。

何安湊在木香身邊,對她道︰「剛才宮里的人來傳信,說太子突然病好了,跟太子妃一同回太子府了,奴才覺得事有蹊蹺,好像哪里不太對。」

上官芸兒站在一個身著皇子華袍的人身邊,臉上是藏也不藏不住的笑容。

木香出來的時候,馬車里的人都已經下了,太子府門前站了一排燕環肥瘦,風格各不相同的美人。

襄王府門外,停了輛馬車,卻不是往襄陽王府來的,而是停在太子府門前。

他們都走了,木清揚還能一個人站在這兒不成?不管情願不情願,都得跟上去。

有熱鬧可看,赫連明德也顧不上把飯吃干淨了,也學彩雲,拿著一塊餅,也追了出去。

「去了就知道,」木香笑的神秘。

「瞧什麼熱鬧?」

木香拉著彩雲,笑的意味深長,「走,姐帶你去瞧個熱鬧!」

「等下,」彩雲扒完最後一口粥,又拿了塊雞蛋餅在手,趕忙起身追上她。

「哦?還有這樣的事,那咱們可真要去看看這個熱鬧,老爺子,您慢慢吃,我出去一下,彩雲,你吃完了嗎?」。

木清揚只看見木香的眼楮眨了眨,隨即,她笑了。

木香看著怔愣中的木清揚,正欲,何安忽然跑進來,在木香耳邊低語了幾句。

「爺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木清揚急忙站起身,可是木老爺子已經走出了前廳。

木老爺子含笑點點頭,在走過木清揚身邊時,笑容很淺的看了他一眼,「你雖孫兒,可也沒有丫頭細心,你也不必擔心木氏的產業,該是你的,爺爺不會偏心!」

「剛吃過飯,稍稍歇息一會,就到院子里散散步,別只坐著不動彈,石頭,你要是吃過飯了,待會陪著兩位老爺子走路消食,」木香叮囑道。

老爺子擱下碗,在石頭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他說了這麼多,木老爺子的神情竟沒有什麼波動,「他們娘倆,若不是沒了花銷,是不會想到我這個老頭子的,清揚啊,你若真的孝順爺爺,就讓爺爺按著自己的想法過日子,爺爺也沒幾年能活的,你的孝心爺爺知道了,襄王府的日子爺爺過著舒心,旁的就不要提了!」

可就是與他此刻的神情,差別太大,「爺爺,襄王府再好,那也不是咱們的家,您還是跟我回去吧,否則爹爹回來,看不見您,該責怪孫兒了,而且今日姑母說了要來看您,徐睿也會來,您就不想他們嗎?」。

木清揚今兒還是穿著一身白衣,上面繡著青竹暗紋,配上他的氣質,倒也好看。

木香咬著一塊雞蛋餅,挑釁的看著木清揚,也不,就那麼看著。

木老爺子懶得理他,就著酸酸的小咸菜,一口氣喝了兩碗粥。

赫連明德倒是好心的請他坐,「木老頭,瞧瞧你這孫兒多懂事,既然孫兒都來接你了,就跟他回去吧,襄王府地方小,怕委屈了你哦!」

木老爺子謝過彩雲,端起碗來,大口大口的喝著粥,不再理會木清揚。

彩雲從後面走出來,給兩位老人家盛了稀飯,卻見桌上並沒有多余的碗筷,立馬明白了她家大姐,根本不是真心要請人吃早飯。

木香笑眯眯的招呼他,「喲,木大吃了早飯沒?若是沒吃,不介意的話,就坐下一起吃吧!」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農家俏廚娘最新章節 | 農家俏廚娘全文閱讀 | 農家俏廚娘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