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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正屋里娘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蘇夏至進屋去看了看還在睡覺的一一,側身坐在炕邊上她抬頭看著屋頂暗自想到︰難怪昨天看那個包袱皮眼熟呢,不就是安府書房里間門口掛的那門簾子麼!我說他怎麼匆匆忙忙地自己滾蛋了!
……
「縣衙的班頭查看了一番,回][].[].[]來稟報說︰那些東西丟的蹊蹺,因為窗戶緊閉,連門外鎖上的鑰匙都還被管家守著,屋里更是沒有留言半點蛛絲馬跡……」
「那書房里的字畫娘見過,確實俱都是珍品!」明澈生在明家,從小見多了這些,別看她這十幾年過的顛沛流離,可仍是不把這些東西放在眼里的,所以她的口氣只是就事論事,連一點惋惜的意思都沒有。
「啊?」蘇夏至吃緊的張大了嘴巴,與明澈的目光對視上之後,她又閉上了嘴巴,咽下了想說的話。
「不是這件事。」閔嵐笙望了蘇夏至一眼說道︰「今天安府的管家到縣衙去報了官,只說是安家別院書房中的字畫和孤本古籍全部失了竊,安府損失巨大!」
「記得,娘不是說人都死了,就不要追究了麼?」明澈不解地問道。
「哦,對了。」閔嵐笙終于想起一件事來,在他認為是可以在家里講的︰「您還記得安靜擄了您去,關著您的那個院子麼?」
「還好。」對于公務,閔嵐笙思忖著是不能和母親講的,就在腦子里搜刮著可以和她說的新鮮事兒。
「做官累不累?我家里人都說做官無趣的緊呢。」猛然地有了家,她一下子成了一大家子人的長輩,明澈也有些不適應。
「呵呵,不礙的。」明澈唇角一勾笑容淡淡的,一看便真是沒有生氣挑理兒模樣。
「母親!」閔嵐神趕緊起身給明澈行禮,臉色尷尬︰「我……我給忘了……」
說了這麼半天話,都未曾想起秀才娘還在東屋坐著,兩個人都沒有習慣這突然多出來的一個長輩。
「哎呀!」蘇夏至與秀才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嵐笙回來了。」明澈听見兒子的聲音,自己從東屋尋了過來。
「說的是啊。」見開了口,蘇夏至接茬道︰「我還說過幾天炒了辣椒醬給他捎上一壇子呢,她肯定喜歡!」
「他不是說要月底再走的麼……」
在秀才放衙的時候,她把姜溫留的信件遞給他看,閔嵐笙讀了一遍之後就愣了神兒。
第二日姜溫只留了封書信便徑自離開,這讓蘇夏至萬分的失落。
……
「……」閔嵐笙表無表情的望天,然後不言不語地走到灶台邊上,往就要開了的湯鍋里抓了把鹽……
「那倒不用。」走到屋門口姜溫停步,回頭對著蘇夏至笑得像朵花兒︰「我嫌棄他……」
「呸!」看那妖孽又用了身份來欺負秀才,蘇夏至幾步走到門口,單手叉著腰大聲說道︰「手腳酸軟哈?是不是連筷子都拿不住了?等下還得讓我家秀才喂你吧!」
「哼!沒品位……」斗不過人家夫妻兩個,姜溫提著包袱轉身離去︰「知縣大人吶,麻煩您一會兒把面給我送屋里去。本座今日公干累了,手腳酸軟的狠……」
「呵呵!」閔嵐笙站在一邊看熱鬧,就是不走。如今听見娘子的話馬上幸災樂禍地笑出了聲。
「嗯,發現了。」蘇夏至低頭切肉並不看他︰「你這臉皮比我家秀才厚多了!」
「你終于發現我比你家的繡花枕頭強百倍了?」姜溫看見她手里的肉頓時眉開眼笑起來,搖頭擺尾地跟在了蘇夏至身後等著吃肉絲面。
「你把你教的可真不賴!」蘇夏至賞了姜溫一個白眼之後,到廚房外掛著的籃子里取了條腌肉回來。
「我要吃肉!」阿溫在廚房里狗一樣的吸著鼻子聞了聞之後小聲嘀咕道︰「我還小呢,還在長身體,必須要吃肉!」
「放那,別瞎翻騰!」蘇夏至吼了一聲之後,走到碗櫃前,把放在上面的篦子拿了下來,篦子上散放著一把手 面︰「我婆婆回來了,所以家里吃的素面……」
姜溫非常幽怨的瞅了蘇夏至一眼之後,開始在廚房里翻箱倒櫃︰「還有好吃的嗎?跑了這麼遠的路,我早就餓了!」
「夏夏,你真不是個東西!早知道我就不應該把他從牢里放出來!」
只是那包袱皮蘇夏至看得有幾分眼熟。
「惡毒!小人!」緋糜的聲音由遠及近,眨眼的功夫,姜溫已經從外面施施然走了進來,除了帶進來一股子寒氣之外,還提了一個大包袱。
「餓不著他!」閔嵐笙沒好氣兒也往那間屋子瞄了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道︰「他嘴刁的很,說不定是去平縣的面館了,娘子收了這些就趕緊歇息,不用給他留飯。」
「噯?」蘇夏至把洗好的碗筷送進了碗櫃,走到廚房門口往中間黑著燈的屋里看了看︰「國舅爺呢?咱出去了一天,他這是到哪里去覓食了?」
「……」眼見得娘子會錯意,閔嵐笙也懶得解釋,只覺得還是和娘子在一起時輕松,連都用不著顧忌什麼。
「不如,等下我們一起洗……」今天出去了一天,雖然時間比較久,可並未見了汗,閔嵐笙本想說兩個人用一鍋水湊合湊合就是了,哪知娘子馬上就撇了嘴︰「打住!我太累了,誰要和你一起洗!」
「我做了水,若想沐浴就自己提。」蘇夏至對著秀才一笑,並未抱怨什麼。
「娘子,還是你最辛苦!」才擦了正屋的桌子,閔嵐笙將搌布送進了廚房,看到蘇夏至正一個人在廚房里忙著收拾,他心疼地說道。
她就見不得自家人受苦受罪的,所以一听東屋的倆大人就談起了的那些事,她便自己躲開了。
蘇夏至知道自己的毛病,心軟。
放下被褥她並未多待便出了屋,眼楮也是酸澀的。
蘇夏至單獨抱了一套新的被褥給母女倆送了,一進門就看見她們拉著手相對坐著在抹眼淚。
才團圓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別有滋味的團圓飯,閔青蘭拉著母親去了東屋,非要和明澈宿在一處。
方才路上的一通發泄,幾個人都是淚眼模糊,如今閔氏姐弟都圍著井在默默地梳洗。
「馬上就來,他們啊,都在外面洗臉呢。」
「嗯。」明澈接了筷子卻並不著急吃,而是望向門口︰「青蘭和嵐笙怎麼不吃?」
「是啊,您就放心吃吧,五辛能燻之物這里面都沒有。」蘇夏至說著話把筷子遞了。
「這是你做的?」明澈低頭看向擺在面前的大碗輕聲問道。
幾大碗松蘑素面被擺上了桌子,想著明澈久居庵堂,沒準兒飲食習慣都與在家人不一樣,蘇夏至特意做了全素的手 面,連小蔥花都沒有放。
「都過來吃飯吧。」蘇夏至對著屋外喊道。
因此蘇夏至只抱了抱一一就趕緊進了廚房做飯。
在外面一天,幾個人都沒有吃飯喝水,現在才感覺出餓來。
「您不用多想,這院子是我們新翻蓋的,早就不是的舊宅了。」
想著這院子里丈夫也曾經居住過,她分外的局促不安,在看了兩個外孫女和孫女之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正屋的桌子旁發呆。
明澈今日了了心願,本想著回府郡見了母親去領罪的,可拗不過兒女的一番請求,終于答應先跟著他們回了閔家。
因為太晚了,只匆匆地將明澈給高家婆媳做了引薦,她們二人便識趣的告了辭。
蘇夏至抱了一會兒便把孩子又放回了炕上,趕緊給高嬸子和高家大嫂道了謝。
一一和嬌嬌都是喝了一天的米糊,如今雖然睡著,但並不安穩,不時發出哼哼吃吃的聲音。
她一進門便什麼都顧不上的奔了里屋,直到把小小的肉肉的女兒抱在了懷里,鼻尖又聞見了嬰兒身上發出的女乃香味才算踏實下來。
一一是蘇夏至的心肝寶貝,哪里會不要了?
幫著照看一一和嬌嬌的高嬸子婆媳兩個已經等得要發瘋,想不通這一家子人出去一天怎麼連孩子都不要了!
幾個人一直折騰到挺老晚才回了家。
……
「唉!」走在最後的蘇夏至抬手擦了擦臉上滑落的淚水自言自語道︰「老子這是有了婆婆了……」
「娘,回家吧……」閔青蘭踉踉蹌蹌的跳下馬車,搖搖晃晃地跑向了那對相擁在一起的母子……
「娘……」閔嵐笙望著眼前手足無措的女子緩緩地跪了下去,他用膝蓋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挪向明澈,雙手抱著她的腿,仰著臉說道︰「娘,跟我回家吧……」
她的兒子和女兒的樣貌,都還停留在她被姬玄砸暈的那一刻,一直都未長大。
她苦苦尋找的,記憶中的那個一歲多的孩童已經長成了玉樹臨風的俊秀青年,可她只覺得陌生。
「我……我想去看看我娘啊……」明澈囁嚅著,雙手握緊了肩上背著的那只小包袱。在已經長大的兒子面前,她有著無邊的愧疚,她們母子間隔開了那麼多年,她錯過了兒子長大的那麼多天……
「您要去哪里?」在相隔幾步的地方閔嵐笙停住了腳步,聲音顫抖的執拗地問道。
「嵐笙?」仿佛對兒子的去而復返覺得有些意外,明澈的聲音是不可置信的。
那身影一頓,明澈慢慢地轉身,因為隔得有些遠,蘇夏至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只能分辨出她的臉色是不正常的蒼白。
十多年只在夢中叫過的那個字,在見到那抹行走在夜色中的孤單的身影之後,在閔嵐笙的唇邊溢出,他直奔著明澈跑了,像個受足了委屈的小孩子︰「娘啊,您要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