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耀陽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一個人,分開這幾天,每天都在想她,想得發疼。
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場作品展示,是對冷小野至關重要的比賽,他只怕早已經要按捺不住。
剛才,他幫她月兌衣服的時候,他就已經將她帶走了。
如果是在重新遇到她之前,有人問皇甫耀陽這世界上美味的東西是什麼,他肯定答不出來。
可是現在,如果有人向他提出這樣的問題,他又有心情回答的話,他一定會說,是她——他的小野。
她的唇,她的舌……
永遠都是那樣的柔軟甜蜜,也不知道小丫頭每天都吃些什麼,怎麼會那麼合他的口味。
有些男人可能是活動性火山,經常會激情四射。
有的男人卻可能是沉寂性的火山,這樣的火山,沉寂多年,一旦爆發出來,便是毀天滅地的狂熱。
皇甫耀陽很明顯是屬于後者。
生命中的二十多年,他沒有在意過什麼,可是這一回,偏偏就戀上了她的味道,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糾纏著她的唇舌,他的手掌亦是再一次撫上她的腰身。
模著她身上硬邦邦硌手的防盜衣,皇甫耀陽收回手掌,側臉在她側間懊惱地輕咬了一口,嘴里還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該死的防盜衣!」
冷小野喘息著笑起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明明是他安排陳律師為她準備的,而且還是最最最堅固,能夠防小口徑穿甲彈的那種。
知道他現在難受得要害,冷小野拿過掉落在椅子上的那朵薔薇,在手中把玩著,一邊就迅速轉移話題,好分散他的注意力。
「小雪球怎麼樣?」
「它很好。」皇甫耀陽抓住她的手掌,把玩著她的手指,「一會兒你就能見到它。」
冷小野一臉驚喜,「你帶了它?」
「恩。」
皇甫耀陽用指月復輕輕地磨挲著里輕劃著。
她的小手很嬌女敕,女敕得像小嬰兒,在掌心里軟軟地像是小雪球的肉墊。
捧起她的手指,他輕輕地吻吻她的手背,然後就捏住一根手指,用牙齒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咬著。
微微的麻,微微的疼……
他的唇舌溫熱,掠過指尖,冷小野只覺得整條手臂都要酥麻得沒有力氣,忙著收指逃出他的嘴巴。
皇甫耀陽輕輕合指,就再次捉住她的手掌,分開手指與她的手指十指交叉在一處,臉就湊到她的耳邊。
「想我沒有?」
她癢得縮起脖子,看看飛行員的方向,抬手將他的臉推開。
「我才沒有!」
「小混蛋!」
他低罵一聲,舌尖就伸,輕輕地舌忝舌忝她的耳尖。
一股電流瞬間從手指傳遍全身,冷小野全身酥麻,人都要軟在他懷里。
她完全沒有防備,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直升機內有燥音,她這麼小的聲音,飛行員肯定是听不到的。
饒是如此,冷小野還是臉上發熱。
一抬眸,就看到皇甫耀陽眸中的邪笑。
混蛋,故意的是不是?!
她又羞又氣,偷眼看看飛行員,微微一挺身,就湊過他的耳朵。
「耀陽歐巴,我好想要!」
一邊發嗲,一邊還在他懷里亂蹭,她還故意在他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感覺著他呼吸發緊,身下某物迅速膨脹,冷小野迅速起身,坐到了對面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