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被訓獸師送回獸舍,皇甫耀陽亦與冷小野一起回到莊園。
外面光線暗看不真切,一進房間內,冷小野立刻就看出他身上的血跡。
心疼地拉住皇甫耀陽的胳膊,她看著他身上還在出血的抓痕,心疼地皺眉,「怎麼抓傷這麼多?」
皇甫耀陽側臉看著她的樣子,「沒關系的,都是皮肉傷。」
「上去沖一下澡,我去拿藥箱來!」冷小野輕聲說了一句,看他還站在原地沒動,頓時來了脾氣,「快去呀!」
一旁的保鏢听著她嚴厲的聲音,都是微微垂臉,皇甫耀陽只是笑笑,听話地轉身上樓。
老管家忙著將藥箱拿,送到冷小野手里。
接過藥箱,冷小野大步上樓,徑直沖進浴室。
皇甫耀陽已經月兌掉衣服,正在沖澡。
冷小野就在一旁打開藥箱,取出藥棉之類的東西準備好。
片刻,皇甫耀陽沖完澡,拿過浴巾擦身。
看他不管不顧地亂擦,毛巾上都沾上血跡,冷小野忙著走,從他手中奪過毛巾。
「我來!」
站在他面前,她小心地用毛巾幫她拭掉身上的水,小心地繞過他身上的抓痕,抓痕上的水跡則用棉球一點小小地沾掉。
將他拉到換衣服用的小凳上坐下,冷小野拿過準備好的藥棉來仔細地幫他把傷口消毒、上藥。
他身上一絲不掛,她卻心情平靜,心無半點雜念。
之前一直沒有仔細看過他的身體,這一切卻是看得無比真切。
除了之前救護她的時候,肩膀上受得傷之外,他的身上還有許多舊的傷口,深深淺淺,大大小小。
只是看得出來年代已經十分久遠,傷痕都已經不太明顯。
注意到他胸口上的一處圓形傷口,冷小野動作一僵。
「怎麼弄的?」
這樣的傷口,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槍傷。
「是槍傷。」皇甫耀陽淡淡地答,「我四歲生日的時候,0。8MM口徑狙擊槍。」
冷小野動容,垂著臉幫他繼續擦著傷口不再詢問,只怕不小心勾起他的傷心事。
皇甫耀陽卻接著說道,「那時候,我還和女大公住在一起,我記得……那天晚上她穿了一套白色的裙裝,很美……那晚的蛋糕也很甜很美味……不過,從那之後,我就很少見她了。她將我從公爵府里趕了出來,還剝奪了我的繼承權。除了保留了她給我的姓氏之外,她只給了我這座大宅,還有夠我衣食無憂的錢。那個時候,我一直在想,那一次,或者我應該死掉……」
他清楚地記得,當他昏迷數日清醒,等待不是母親欣喜的微笑。
那個一向寵愛的母親,站在他的床邊,冷冷地指著他的臉對他說。
「KING,我討厭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眼前,永遠不要!」
就是從那之後,他再不過生日,再也沒有吃過生日蛋糕,甚至開始厭惡一切的甜品。
因為那些,讓他惡心。
冷小野為他敲傷的手指微微一顫,手就抬起來,心疼地輕擁住他。
伸臂圈住她的腰,皇甫耀陽將臉進在她溫暖的胸口。
「小野……不要離開我……永遠也不要!」
……
……
麼麼麼,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