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揚走進地下室,再一次打開冷小野牢房的門。
門內,冷小野立刻揭被從床上跳了下來。
她早已經重新穿上休閑裝,就連腳上平底鞋的鞋都沒有月兌,一幅隨時準備戰斗的姿態。
當著幾個手下的面兒,夜風揚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用囂張的語氣喝道,「跟我上樓!」
冷小野裝著不情願地哼了一聲,跟著他走出牢房。
乘電梯來到二樓,原本屬于修羅的那間房間門外,夜風揚輕輕向身後跟著的一個手下擺擺手。
「你去找一個會做針線活的。」
手下應聲去了,夜風揚就將槍指著冷小野走進房門。
轉臉看著他將門閉緊,放下槍,冷小野立刻就輕聲詢問。
「出了什麼事?」
夜風揚向她揚揚下巴,示意<到她到里間。
二個人一起走進臥室,他就皺眉開口。
「司空月冥要和你結婚。」
結婚?!
冷小野一怔,然後就輕笑出聲。
「幾天不見,你這幽默程度見長啊!」
夜風揚從打開的衣櫃里扯出一件修羅的裙子,一臉無奈地看向冷小野,「你看我像開玩笑嗎?」。
他臉色深沉,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人。
這種時候,如此深夜,他也不可能帶她上樓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冷小野皺眉,「司空月冥瘋了嗎?」。
聖誕舞會也就罷了,突然又想要結婚,還是和她……這也太奇怪了。
「他本來就是個瘋子。」夜風揚將手中的裙子扔在床|上,「現在整個船上的人都已經在準備,就會為你們兩個舉行婚禮。」
冷小野撇撇嘴,手一伸,就抓住他放在床上的手槍。
「你……你要干什麼?」夜風揚一臉錯愕地問。
冷小野將槍塞進口袋,蹲去將兩只鞋的鞋帶都系成死扣。
「逃走。」
「可是……」
系好鞋帶站起身,冷小野抬臉看向夜風揚,「難道你要和他結婚?」
「喬那邊已經回來消息,上面已經同意對月影號采取行動,最多中午,我們的人就會趕到,你只要和他演一場戲……」
「不行!」
冷小野立刻就否定了他的提議。
「只是假結婚而已,我不會讓他踫你的!」
「那也不行!」
「小野,你……」
「夜風揚!」冷小野豎起手指,「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獨這件,絕對不行!」
「小野……」
冷小野再次打斷他,她的聲音固執而堅決。
「我此生要嫁的男人,只有一個,除非我死,否則任何人都不能強迫我,包括你在內。」
「你要知道,眼下的情況,這樣做非常不明智……」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強硬,夜風揚軟下語氣,「小野,我理解你的感受……我們只是演一場戲,只要拖到中午,一切都會結束。」
冷小野抬起左手,在她的無名指上,金色鑽戒閃動著七彩的光澤。
「看到這枚戒指了嗎?我曾經向這個戒指的主人發過誓,除非我死,否則永不背叛。」
那個用他全部的生命和一切地守護著他的男人,她怎麼可以背叛?
哪怕只是一場假婚禮,她也絕對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