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這邊一邊擦一邊胡思亂想,卻並沒有注意到,她這個動作對于冷小邪來說意味著什麼。
她應該是洗過澡了,身上飄著一股香皂味。
那是隊里統一發的勞保用品,舒膚佳香皂,檸檬味的,和他用的一樣。
她的長發隨意地用一根皮筋束起,整張側臉就在他眼前暴|露無疑。
不知道是因為運動還是因為害羞,她的頰上泛著一抹粉紅,肌膚有一種玉一般的質感。
耳側的皮膚有點薄,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的一支細細地絨毛,還有皮膚下的縴細血管。
有幾根長頭發沒有束進皮筋,隨著她的動作滑下來。
看著那幾根快要滑下來的頭發,冷小邪突然有一種沖動,想要抬起手指,把那幾根頭發理起來別到她耳後。
事實上,這不僅僅是一種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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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一向總是動作迅速,這一次也是一樣。
大腦一有想法,身體已經迅速做出反應。
他抬起手指,當真將那幾根頭發理了起來,別到她的耳後。
感覺到她柔軟的耳廊,冷小邪生平第一次,有點為自己的手快有點懊惱。
因為發燒,他的手指明顯有些燙,紀念只覺得臉上一癢,然後耳朵就如被電到一樣,一陣酥麻。
她本能側臉,看向冷小邪,質問出聲。
「你干什麼?」
冷小邪挑挑眉尖,一臉地理所當然。
「你的頭發,蹭到我了,癢!」
他的神情太過理所當然,原本質問的紀念反倒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譏譏地撇撇嘴,她將毛巾從他的胸口抽回來,轉身走進洗手間。
冷小邪輕吁口氣,抬手看看自己那只不听話的左手,暗叫一聲好險。
幸好,他的腦子反應也快。
要不然,那丫頭肯定又要以為他耍流氓。
想他冷小邪一世英名,怎麼也不能毀在這丫頭片子手上。
紀念重新用熱水洗過之後,再次走出來。
「趴下!」
頸和腋下、胸口都擦了,現在該後背了。
「不用了。」冷小邪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你吧!」
紀念抬著臉,黑眼楮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你的傷是因為我受的,我得對你負責任。」
以為她願意在這兒呆著?
要不然看在他中槍的份兒上,她早摔門走人了。
目光落在她黑白分明的眼楮,冷小邪的心里像是長了草,越發煩燥。
「又不是破|處,不用這麼在意,意思意思得了,吧!你再獻殷勤,也不可能改變我的決定的。」
說完,他轉身進了臥室。
他以為她是為了討好他?!
紀念挑眉,邁步跟進來,看他側身躺到枕上,她彎去,一把就揭起他的T恤,開始幫他擦背。
她紀念身正不怕影子歪,管他怎麼看,她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夠了。
小丫頭片子沒完沒了是不是啊?!
冷小邪側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紀念跟本沒提防,一下子就被他拉摔在床上,身上一沉,男人的身體已經重重地壓。
……
晚安來,看他側身躺到枕上,她彎去,一把就揭起他的T恤,開始幫他擦背。
她紀念身正不怕影子歪,管他怎麼看,她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夠了。
小丫頭片子沒完沒了是不是啊?!
冷小邪側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紀念跟本沒提防,一下子就被他拉摔在床上,身上一沉,男人的身體已經重重地壓。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