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甫耀陽的死,菲比才放任心中一直壓抑著的那份感情。
現在,那個人還活著,他所做的一切亦已經沒有意義。
所以,該走了!
走到門邊,他又停下來,轉過臉來看向從沙發上站起身的冷小野。
「餅干很好吃。」
冷小野勾起唇角,回他一個明艷笑意。
「謝謝。」
不僅僅是謝謝他夸獎她的餅干,還要謝謝他為她做過的一切。
「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吃到?」
「過幾天,小琦小玦生日,我會親自烤蛋糕,到時候,你也吃吧。」
「好。我先走了。」
菲比伸手握住門把手,因為過度用力,手指都有些蒼白。
擰開眼前的門,似乎用盡了他的全力力量,他站在門口,遲疑著不肯邁出那一步。
這一次走了,便意味著要對她放手,一想到這一點,他的心就仿佛被什麼東西撕裂一樣,疼得難以復加。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什麼東西是他真正想要的,她是唯一一樣,卻注定不能握在掌心。
終于,他轉過身,看向冷小野。
「小野!」
冷小野注視著他的臉,等待著他下面的話。
菲比深深地吸了口氣,許久才吐出兩個字。
「晚安!」
冷小野暗松口氣。
「菲比,晚安。」
輕輕點頭,菲比終于邁出那堅難的一步。
「等等!」
冷小野突然喚住他,急行幾步,追到門口。
他在門外,她在門內。
中間,一門之隔,卻是兩個世界。
「風揚似乎對你有所懷疑,你多加小心……他不是針對誰,只是……」冷小野聳聳肩膀,語氣有些無奈,「職業習慣。其實……我覺得新職業很適合你。」
菲比輕輕點頭,「我覺得……做王後也很適合你。」
松開指間還握著的門把手,菲比邁步,走向樓梯的方向。
起初,他走得很堅難,似乎每一步都要費很大的頸。
後來他的手就放松下來塞進口袋,步伐也輕松起來,加快速度。
一路急急下樓,他沒有理沒有向他打招呼的保鏢,只是一路沖下台階,一直沖出王宮大門,才在月光下停下腳步。
夜色已深,街上車輛行人都已經很少。
沒有給格雷打電話來接他,他只是順著馬路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
路上,連個擦肩而過的行人都沒有,只有影子和月光陪伴著他。
菲比停下腳步,對著天空的月圓抬起臉,低聲開口。
「黛西,做好人真得很難啊,其實……我還是覺得做壞人比較適合我。」
隔著一條街,夜風揚站在黑暗的街角里,注視著一街之隔的菲比,墨眸微微眯起。
……
……
北京。
訓練基地,冷小邪宿舍。
站在床邊,看著那個歪在他的床上,睡得顧無忌憚的紀念,冷小邪再次開口。
「喂,該起床了!」
枕上,紀念無動于衷,只是唇角微微揚了揚,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美夢。
冷小邪無奈地搖搖頭,片刻,壞笑。
走到床尾伸手拉開她的被子,冷小邪伸過左手,抓住她的腳腕,然後就抬起右手食指,不客氣地點上她的腳心涌泉穴。
……
……
晚安,模模大∼暗的街角里,注視著一街之隔的菲比,墨眸微微眯起。
……
……
北京。
訓練基地,冷小邪宿舍。
站在床邊,看著那個歪在他的床上,睡得顧無忌憚的紀念,冷小邪再次開口。
「喂,該起床了!」
枕上,紀念無動于衷,只是唇角微微揚了揚,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美夢。
冷小邪無奈地搖搖頭,片刻,壞笑。
走到床尾伸手拉開她的被子,冷小邪伸過左手,抓住她的腳腕,然後就抬起右手食指,不客氣地點上她的腳心涌泉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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