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可不記得睡在他床|上,怎麼會跑到他宿舍的?!
「我……我怎麼會在你這兒?」
「你忘了?」
冷小邪問。
紀念微皺著眉,注視著他等著下文。
「昨天晚上,你在地板上睡著了,我叫你起床,你直接就抱住我,拉都拉不開。」冷小邪裝模做樣地嘆了口氣,「沒辦法……我只好把你抱回來。」
「胡說!」
紀念才不會信他的鬼話。
「要不然呢,你說你是怎麼的?」
「我……」紀念哪里想得起來,「反正……我不可能抱著你!」
「人睡著的時候和喝醉的時候狀態基本相似,都容易真情流露。」冷小邪壞壞地笑著,「剛才你睡覺的時候還叫我的名字,紀念……你是不是喜歡上本教官了?」
*
「胡說八道,我才沒有!」
紀念立刻反駁,卻不自覺地皺眉。
太過疲憊,她跟本就不記得自己做沒做夢,看他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難道她……她真得叫他的名字?
「真得沒有?」
紀念抬起臉,瞪著他。
「你放心好了,別說一點,半點也沒有。」
死丫頭片子,竟然敢說半點都沒有,冷小邪微微眯眸。
「沒有最好,要不然,我還真要苦惱。」從門框上直起身,冷小邪懶洋洋轉身,「要是你哪天真得喜歡上我,記得告訴我喜歡哪點,我馬上改掉!」
背對著她擺擺手,冷小邪走出門外,順手幫她關上了門。
「哼!」紀念對著門皺皺鼻子,迅速沖,將門上鎖,「您老人家做您自己就好了,您身上沒有半點值得我喜歡的地方!」
鎖好門,她這才放松下來,松開抱著胸口的胳膊看看胸衣。
該死的!
後面的部分完全撕開了,這怎麼穿啊!
將胸衣丟在一邊,她迅速套上T恤,垂臉看看胸口,T恤上兩顆小豆豆清楚可見。
「啊!」
紀念懊惱地抓住頭發。
從這里到宿舍足有一公里遠,她要怎麼。
不說路上那麼多人,一想到那個家伙就在門外,有可能會看到她這個樣子,她就一陣頭大。
不管了,大不了一路沖!
走到床邊,伸手拿過襪子,她抬手想要將襪子往腳上套,看看手中洗得雪白的襪子,再看看自己的腳,她又停下來。
抬起手掌,看著手中潔淨如新的棉襪,紀念垂臉落在身上還透著香皂味的T恤。
想象著那個家伙從自己腳上月兌下鞋子和襪子,站在水龍頭下認真清洗的樣子,抬手抓抓頭發。
昨天晚上,她只記得很累,然後他幫她按摩,後來肯定是睡著了,然後他才抱她回來,看到她的T恤打濕才月兌下來幫她清洗。
仔細想想,他應該是好心。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是男人,她是……怎麼能隨便月兌她的衣服呢?!
這個家伙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紀念還沒有理清思路,門已經被敲響。
當當當!
「干嗎?」
紀念坐在床邊,沒好氣地問。
「開門!」冷小邪的聲音響起來,語氣是命令式的,「快點!」他才抱她回來,看到她的T恤打濕才月兌下來幫她清洗。
仔細想想,他應該是好心。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是男人,她是……怎麼能隨便月兌她的衣服呢?!
這個家伙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紀念還沒有理清思路,門已經被敲響。
當當當!
「干嗎?」
紀念坐在床邊,沒好氣地問。
「開門!」冷小邪的聲音響起來,語氣是命令式的,「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