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座上,冷小邪懶懶開口。
紀念心中不解,卻是依言而行,越野車拐上一條岔路。
「前面五十米左轉。」
「可是……沒路啊?」
紀念看看前面左側的草地。
「讓你左轉就左轉,哪那麼多廢話!」
她撇嘴,左轉,冷小邪再不出聲,她就一直將車向前開。
車子穿過草地,進入樹林,紀念小心地駕駛著車子前行,最後進入一片林中空地。
「停!」
紀念踩下剎車,車停了下來。
左右看看,紀念疑惑開口。
「咱們到這兒干嗎?」。
冷小邪拉開安全帶,解開訓練服的扣子。
「荒山野嶺孤男寡女,你說能干什麼?」
「你……」紀念戒備地看著他縴長的手指解開訓練服的第二顆紐扣,「你……你別亂來啊,我……」
她伸手在身上模了一把,只模出口袋里的針線包。
出來比賽不可能帶裝備,比賽時的裝備已經上繳,她身上並沒有武器。
冷小邪解開最後一顆紐約,月兌下來抓在手里,除掉訓練服,他的身上只有一件黑色工字背心。
看著他的人傾向她靠近,紀念向旁縮了縮身子。
「冷小邪,我警告你,不要以為你幫了我的忙,我就會任你所為,要是你敢踫我,我就……」
冷小邪的右手伸,停在她的胸前不足五厘米之處。
「你怎麼樣?!」
她咬牙。
「我就廢了你!」
眼中閃過笑意,冷小邪俯身,將湊到她臉前。
「這麼說,今天我還非得好好踫踫你這個小丫頭不可!」
男人的臉與她只有不到二厘米的距離,鼻尖都快要踫到她的鼻尖。
這麼近的距離,她甚至可以看清他一根根的黑色睫毛,長而深密,眸子里黑瞳如深井,仿佛可以看透人心。
她突然有些心慌,垂下眼簾去不敢看他。
「師傅,別鬧了,這種玩笑開多了……就不……不好玩了……」
老天作證,她現在緊張得要命,甚至比那只蜘蛛爬在她胳膊上還要緊張。
紀念的心如鼓一樣在胸膛著跳動著,她好害怕他听到那聲音,只是盡量向後縮了縮身子,好離他遠一點。
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
她垂著長簾,全身都在緊張地顫抖,黑睫毛忽閃忽閃地讓他好一陣心煩意亂。
只是想要逗逗她的,可是現在……
冷小邪抿了抿干澀的嘴唇,抬手按下車笛,懊惱地抓著訓練服跳下車去。
該死的,他為什麼要給猴子打電話,帶大家一起給她慶祝?!
干嗎要中午,晚上不行嗎?!
如果不是知道四周樹林里藏著一堆人的話,就算是用強的,也要將她好好欺負一通。
車笛一響起,四周頓時響起一片聲音。
幾輛車開,車門推開,猴子、山鷹還有隊里的女學員們……全部都跳下車來,有的抬著烤架,有的提著肉和食材,還有的拎著啤酒和飲料。
紀念被車笛聲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幾個女學員們嘻嘻哈哈地從車內拉下來。
……
……
小劇場︰
如雪冒充的無良記者︰冷將軍,與紀念日的時候最重要的安排是做什麼?
冷小邪︰愛。
麼麼噠∼